禤成搖頭解釋說:“不行!就算我們毀掉邪書,可是蒙還在,他還能再造出另一本邪書來!而且肇文才已經與邪書聯在一起了,毀掉邪書就是要他死,他怎麼說也是無辜的,我不想他爲此受到傷害。畢竟因爲邪書還有血魔,他被牽連進來,我感到內疚。”
“還有一點,邪書已經是吸引了很多人的力量,已經通靈了,通靈的物體是難以毀滅的,一旦它與所要喚醒的戰神通了神,要毀掉談何容易啊,極易遭受詛咒反噬之類的風險,就怕毀滅不成,反害了自己的性命!所以殺死施術者卻是最好的方法!”
張建輝明白了,說:“好!我明白了!”禤成這才說:“好了!我們去休息吧!”“嗯!”於是二人便各自離開了。
另一方面,魁梧漢子蒙在四個徒弟的攜扶之下回到了他的別墅。古臺問:“師父,你沒事吧?”蒙臉色鐵青地應道:“死不了!不過剛纔那人一定會追查我們,然後將我們給一網打盡的,所以我要藏好!這裡可能就不能呆了!我們要換個地方!只要熬過一段時間讓我法力恢復,我就不怕他們!”
古臺等四個徒弟:“是!師父!”他們都去準備轉移事宜了。蒙則在心裡想的是:“不管怎麼樣,邪書是保住了!但願他不會強行毀掉邪書!”
龐遙謀佔財產,然後在脫逃之中在騰得路的死亡大轉彎也就是飛鷹房地產總裁死亡的地方一起死亡,於是人們都說這是罪有應得啊,怎麼個害人死法,那麼自己就落得個怎麼樣的死法,因果報應循環不爽啊!而這一件事也成了一個大新聞。
彰靈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新聞,他也不知該怎麼說纔好,不過他想到的是去找張建輝以瞭解一下情況。
張建輝看着彰靈,目光有所閃爍,說:“放心好了!暫時都沒什麼事!你就回去,等着消息吧!”彰靈一見便暗自忖度:“怎麼回事?目光有所閃爍,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沒有告訴我呢?”所以彰靈就有此一問了:“是不是真的?”
張建輝回答:“當然是真的!”可是他說話的底氣不足。彰靈心裡想:“怎麼看他都像是瞞着我的!可是他不說,我又怎麼能強迫他啊?或許他不說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算了,還是不要強迫他的好!”彰靈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是離開了。
張建輝望着離開的彰靈不由嘆了口氣,說:“唉!彰靈,對不起!我也不是誠心要騙你的!沒辦法啊!”
彰靈邊走邊心想:“張建輝一定是知道什麼,他沒有告訴我!既然他不說,那我就等出事的人病好了,我再去找他!到時希望能成功!對!到時就這麼辦!別人在養傷還去打擾,於情理也不好!好!就等一段時間再去找這個叫做肇文才的人!”彰靈打定了主意,倒是變得輕鬆極了。
不說彰靈他們,但轉回在醫院裡的肇文才。
文才躺在病牀上是五味俱雜的,他看着枕頭邊的邪書,心想:“邪書啊邪書,我得到了你,不知是該說好還是不好啊!因爲你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你看看,我就是因爲你的生活全被打亂了!而我也倒黴不斷,我這段時間遇上的都是些什麼事啊!看來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信任你了!”
“而且你說過,有得有失,在你的空白頁上寫上了願望會實現,可是因爲天道就不得不有所犧牲,至於得不償失,還是得大於失就不能理會了!所以我要將你給封存起來,再也不用你了!邪書啊邪書,回到家後,我就永遠不用你!把你藏起來!”
就在這時,邪書自動翻開了,立即映出了這樣的一段文字來:“主人啊,爲什麼你不能相信我呢?你知道嗎?你今生已經和前世的情況不同了!因爲在前世,你並沒有追擊龐遙掉崖!沒有這一事,現在發生了,就是證明你可以擺脫前世的死法,這不好嗎?”其實邪書把血魔的事給省略了,邪書是知道的。
“是嗎?”可文才心裡還是信不過邪書的:“是和前世不同嗎?可是你以前說過相似度高,不是百分百!而且自你出現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可不想再折騰下去了!”
邪書又映出這樣的一段文字來:“這當然!主人只要按我所說的去做就能擺脫前世的死法!”可文才還是有疑惑:“真的嗎?誰知道它是不是在騙我呢?”邪書又映出字來:“有人來了!是總經理以及主人你的新老闆!”文才一奇:“新老闆?”
“文才,我可以進來吧!”這是徐經理的聲音,文才先把邪書給收到了枕頭底下,這纔出聲:“經理好!你可以進來了!”徐經理和總經理還有公司的一些股東都進來了,不過有一個文才並不認識的老者。
文才打量着這個不認識的老者,徐經理便介紹:“文才,這人是總裁的哥哥,他將要接手我們飛鷹房地產公司!總裁兄弟倆都是商界奇才!”“啊!”文才一激動,心裡一驚:“果然和邪書說的一樣!是不是我按邪書所說的去做,我就能擺脫前世的死法呢?我就可以長命百歲呢?”
老者當然不知道文才心裡想的是什麼,他過來說:“好了!不要激動!你好好地養好病!我多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弟弟的仇就報不了!真相就不能大白天下了!當你病好之後,我會重用你的!你在我的公司依舊有用武之地!”
文才更是激動了,說:“我一定會努力!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嗯!”老者一點頭,說:“好了!我有事先走了!”總經理一聽得陪着他一起出去,只是交待了文才養好傷就離開了。
徐經理坐到文才的旁邊,文才說:“我真的沒有想到總裁的哥哥會來看我,而且會這麼快地接手我們飛鷹房地產公司!不過也是接手弟弟的公司,也算是對亡弟的一種告慰!這樣我們公司就不用愁塌掉了!債務也不用擔心了!太好了!我還有父親和弟弟要贍養呢!畢竟我弟弟還沒有工作,現在收入就只靠我一個人!我不能沒有工作啊!”
徐經理高興地說:“是啊!這樣我們公司就有希望了,就能重振旗鼓了!”徐經理話鋒一轉,問:“對了!令尊的病好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