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飽飽的我,摟着小傢伙,再加上身體比較疲憊,竟然一路就睡到了傍晚。
若不是那小玩意兒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磨蹭個不停。
“尿尿……”她口齒不清的喊着。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長出了一口氣,抱起她衝向廁所。
可是問題來了,我看着那個很大的馬桶,我得怎麼能讓她順利的尿好?
我也沒帶過小孩撒尿啊,還是個小姑娘。
“話說你個小鬼你尿什麼尿呢!頭疼。”我尷尬的朔道:“我閉上眼給你脫了褲子放馬桶上,你自己來。”
“嗯。”她點點頭,同意了。
脫褲子的時候,我的手碰觸到那熱乎乎的小屁股,當真是恨不得再摸上一把。
隨後便是手忙腳亂的尿尿活動,聽着那嘩啦啦的聲音,我的鼻端竟然再次聞到那股濃郁的甜香,酸甜水果似得味道,我竟然可恥的……
“咳咳……”我連忙遮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稍微的挪了挪腿。
小老弟啊,不爭氣啊,看到小蘿莉竟然都這麼激動,這讓我怎麼活?這不成了怪叔叔了?
尿完尿之後,我抱着她下樓,期間便又聽到她嘟囔着什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還是注意了一下。
她說的是:“餓……吃鳥……”
我腦袋頓時轟隆一聲,晴天霹靂一樣的感覺。、
她餓了!她又餓了!她又要喝血了!
呃啊啊啊……我幾乎腦袋裡瘋狂的席捲着這幾句話,最後,我決定,反正她吵得聲音不大,我就忽略了吧。
“鳥……”
忽略。
“吃鳥。”
忽略。
“吃……”
忽略。
“我……”
“你別說話了!”我暴跳如雷的衝着她吼道,小傢伙被我這麼一吼,便不再出聲,憋着嘴,保持安靜。
“哎?許辰醒了?”白毛的聲音。
“是啊,這個大色魔猥褻完幼童,終於肯捨得下來了。”胖子的聲音。
而皇甫語卻沒說話,溫柔的笑了笑,看着我,扶了扶眼鏡框。
但是除了這仨人,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下班回來的方筱悠,還有一個,是風淺。
就是上次在警察局裡面,看白毛修電腦而後一臉驚奇的那個妹子。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小背心,外面套了件白色的鏤空外套,柔順的頭髮披下來,顯得無比的青春甜美。
不知道她爲什麼會來?
小嘟嘟依舊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連忙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囑咐道:“來客人了,不準任性,也不準說吃鳥的話了,晚上給你吃。”
“好。”小嘟嘟萬分高興的回答。
其實我的意思是,等風淺晚上走了,再談喝血的事情。
當時我萬萬沒想到這會變成她要挾我的一句話,如果我可以未卜先知,那麼我一定不會這樣說。
“嗨。”我下了樓,和風淺打招呼。
“你好呀許辰!”風淺看向我,非常溫柔的和我打了個招呼,那樣子,就像一朵盛開的小桃花。
看起來也是啦,此刻她坐在白毛身邊,甚至連臉蛋都有點紅潤,想來是真的喜歡上白毛了。
“恩恩,吃飯了嗎?”沒啥好說的,我就只能說這種客套的話了。
“沒有呢!就等你起牀呢!然後我們一起吃飯去。”風淺又是燦爛的微笑了一下,補充道:“我請客。”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撓撓頭道:“一羣男人吃飯讓女孩子請客,還要不要臉了。”
“哈哈……沒關係。”風淺揮揮手,旋即問道:“大家也都餓了,你剛纔其實要是再睡不醒,胖哥就要殺上樓了。”
我抱歉的笑了笑道:“等我洗把臉啊。”
交代過後,我將小嘟嘟放在椅子上之後,便迅速奔向洗手間,開始收拾自己。
“許辰啊許辰,瞧瞧你,現在活脫脫像個奶爸了。”洗臉的當兒,我自己嘲諷自己道。
鏡子裡的我,在這段時間裡,折騰的稍微瘦了一些,但是看起來,臉頰卻變得長了些,倒是與電視上那些明星的臉型變得相似起來,沒來由的覺得我自己變帥了。
或許人照鏡子的時候都會這麼覺得吧,我自顧自的點點頭,心中又讚美了我自己一句,太帥了!
之後便下了樓,跟着他們去了飯店。
點菜結束後有一段休息時間,我把小嘟嘟放在了皇甫語腿上,轉而拉着方筱悠出來詢問。
“叫我幹嘛啦,我飲料還沒有喝。”方筱悠雖然是責備我的樣子,卻依舊跟着我出來了,臉上也是掛着微笑,但是手裡卻是拎着一根胡蘿蔔啃着。
我一愣,不是下館子嗎?啃胡蘿蔔?!還是生的?!
話說胡蘿蔔哪裡來的?飯店讓不讓自帶吃的啊?!
不過這都不重要,我晃晃頭,把這些吐槽都晃了出去,專心問我的問題。
“沒事,我就是問問你,你知不知道,小嘟嘟的來歷。”
“知道啊。”她一口咬斷了一塊胡蘿蔔,咔嚓咔嚓的就嚼着吃了。
“知道你不早告訴我!”我怒吼出聲,卻突然注意到周圍人犀利的眼光,縮小音量道:“皇甫語說這小傢伙是靈獸,還沒塑形的靈獸,要喝一大堆血才能夠徹底變成實體,然後還不曉得有什麼作用。”
“昂。”方筱悠應了一聲,依舊啃着她的胡蘿蔔。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我納了悶,她怎麼表現的這麼淡定。
方筱悠搖了搖頭,再次啃了一口胡蘿蔔,酥脆的胡蘿蔔在她口中嘎吱嘎吱的響。
“話說咱能不能別吃了,先給我解決問題好嗎?”我幾乎是一臉的苦求了。
“不好。”她搖搖頭,簡單的拒絕了我。
“爲什麼?我哪裡惹你了?”回想起今天早上也是,我問她去哪兒,她回答我的是:‘你管我去哪兒’。
“沒有,我很正常。”伴隨着清澈的咔吧聲,方筱悠口中此刻已經塞滿了胡蘿蔔,甚至很多來不及嚥下去的碎末把嘴塞了個滿滿當當。
“祖宗,求求你,給我個準話,要不我擔心死了。”我嘆了口氣。
“你擔心什麼?”她眨了眨眼反問道。
“我擔心我要給她喝很多血啊,不得把我喝空了麼。”我無力的垮下肩膀。
“這個我從一開始你給她餵了血我就知道了啊,解決方法很簡單啊!”她聳了聳肩,終於肯嚥了口中的胡蘿蔔。
“什麼?”我焦急的問着。
“第一、給她喝,你的血。第二、讓她上,你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