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珂快速的在容熠的嘴上一啄,便離開了,笑道:“說吧。”
容熠摸了摸自己的嘴脣,無奈的道:“這也應付事兒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你便完事兒了,不行,再一次。”
柳珂握着拳頭在容熠的跟前晃了晃,道:“是不是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便要賴賬啊,我可是有靠山的哦。”
她說了此話,爲了證明自己的話,故意拿起腰間掛着的玉佩晃了晃。
容熠趕緊矮身將將柳珂提起的玉佩捂住,道:“好好好,我服了行了吧,不用拿出皇帝給你的玉佩了,我還得跪地行禮。”
說完,他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情道:“你有沒有發現她面色蒼白中略帶一些萎黃?”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點點頭道:“白,是因爲她不愛出門,在房中憋得吧!”
容熠一笑道:“那她的頭髮乾枯是怎麼回事?如果我猜的不錯,她落髮應該很嚴重。”說到這裡之後,他便停住不說了。
柳珂着急的道:“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我估計她是肝鬱脾虛,平日怕自己越來越胖,便拼命的忍着少吃飯,越是如此,便越是氣血生化無源,脾的運化功能便越會減弱,長此以往不胖那就怪了,別說是吃東西,就是喝涼水也會長肉的。”
柳珂聽了點點頭道:“要讓她瘦下來必須想將她的肝脾調理好了才行,快說,你有什麼好方法?”
容熠有些不樂意的道:“我的妙方是有朝一日留給你用的,怎麼能讓她用。”
“不許推三堵四,快告訴我。”柳珂一面說着。一面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腰間掛着的玉佩上。
“好好好,怕你了,”容熠不情不願的道:“她不用吃藥,用溫水將菱粉調好,將大紅棗煮到爛熟的時候,將調好的菱粉調進去,然後再煮個一刻半刻的出鍋吃就行了。平日裡再配以牛蒡當茶。日日飲用,用不了多久便會瘦下來的。”
柳珂有些不太相信的道:“真的,只是吃吃就瘦了?飯前吃還是飯後吃?”
“最好是飯前吃。這樣可以少吃點飯。”
容熠說完了之後,柳珂驚訝的道:“不用節食啊,我還以爲你會說當飯吃呢。”
“當飯吃也可以,不過大棗吃多了會上火。”容熠說到這裡有些不耐煩的道:“好了。你幹嘛對她的事情這麼上心,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跟我們站在一個戰線的,她們再不和也是親兄妹。”
“兩個人會不會反目,只看他們之間的利益衝突到了什麼程度,並不在他們的關係有多親。皇家爲了皇位手足相殘的例子還少嗎?”柳珂說到這裡之後,輕笑了一聲,“他們之間雖然不是皇位之爭。可是若是事關自己命運的大事的話,容喬未必就不會與容炘反目。”
容熠聽了此話之後。用手指了指柳珂的腦門,笑道:“我就知道你一肚子裝的都是整人的壞水,如此說來,你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他們?”
“對付到不至於,你不瞭解容喬,其實她爲人比朱氏和她的母親都要單純的多,這也是我選了她做突破點的原因,再加上她從小愛讀書,未免比旁人多了幾分呆氣,不用我對付她,只要讓他明白容炘的爲人,已經對她做過些什麼,便包管容喬會與容炘反目。”
柳珂說到這裡之後,道:“我現在之所以還在猶豫只是想知道,皇帝對安慶郡王到底什麼意思?怎麼這麼時間一點動靜沒有,若是皇帝沒打算放過安慶郡王的話,那我便不用費勁了,只要坐等好消息便是了。”
容熠聽了此話之後,搖了搖頭嘆道:“現在燕王與閩王、蜀王一北一南,對朝廷虎視眈眈,只是他們現在物資還沒有準備充分,若是此時皇帝下手處理此事的話,無疑便會引起兩大勢力的注意,真的到了那時候,那戰爭便一觸即發了,皇上也不想冒險,現在便只好暫且觀望,待有好的時機再懲治朝中的黨爭。”
柳珂哭喪着臉看向容熠道:“那家中的中饋之戰還是要繼續打下去了?”
容熠點點頭道:“不想打便歇歇,我見你已經讓她們手忙腳亂、自顧不暇了。”
“只是剛剛的開了一個頭而已,世子爺以後便等着看好洗吧。”柳珂面帶得意的道。
她的話剛剛的說完,便聽到門外有人道:“世子妃,老王妃請您過去一趟。”
柳珂不由的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詢問的看着容熠道:“會是什麼事?不會嫌我今天不夠厲害吧?”
容熠安慰的抱了抱她的肩膀道:“不會的,其實祖母心裡對你喜歡的緊,就是面上不說罷了,不然也不會在你及笄的時候,親自前往爲你完成及笄禮,所以你便不用擔心了,”他說到這裡之後,見柳珂依然低頭不語,道:“要不我陪你去吧?”
柳珂趕緊搖頭道:“你是男人,是應該在外面掙錢養家的,怎麼管起後院婦人們之間的事情了,放心,我會有分寸的,不會讓老太太厭棄我的。”
她說完便命玉葉與晚秋伺候她梳洗,又換了身上的衣服,自己照着鏡子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失儀之處,才帶着玉葉出了房門。
到了老楚王妃房門外,柳珂便聽到裡面有隱隱的說話聲,便放輕了腳步。
只聽老楚王妃道:“家和萬事興的話我便不再多說了,這才短短几天,你一個姑娘與你一個媳婦百年鬧了兩回了,還一回兒比一回兒嚴重,這是不將這個家鬧散了不收手了?”
“都是媳婦管教無方,請老祖宗懲罰。”紀氏知道在老王妃的跟前撒謊根本就沒有用,有時候還會適得其反。
因爲紀氏已經不是一次領教到楚老王妃的厲害了,所以今天便只乖乖的認錯了。
楚老王妃見她有了長進,心裡要說的話便也只是點到爲止了。
“好了,地上涼,站起來說話吧,也是有年紀的人了。”老楚王妃幽幽的道。
紀氏一聽此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起身恭敬的道:“多謝母親的關愛。”
“今天柳氏對她們的處理,你可能覺得她只是兩頭怕得罪,便只是敷衍了事,其實你有沒有想想,這件事若是按照家規處置了,你的閨女和兒媳婦還有命活着嗎?”楚老王妃說完此話只,嘴角不由的向上一笑,帶着幾分譏諷道:“以後你與她相處的久了,便會知道,那孩子是個大智若愚的人,比你可強遠了。”
紀氏被說得沒話說,只是低頭躬身站在楚老王妃的面前。
楚老王妃衝紀氏揮揮手,道:“下去吧,”說到此處又衝外面喊道:“來人,看看世子妃到了沒有。”
她的話音剛剛的落下,便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丫頭走了進來,回道:“啓稟老祖宗,世子妃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讓她進來吧。”楚老王妃閉着眼睛深深嘆了口氣道。
柳珂一進門便先跪地給楚老王妃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道:“老祖宗找我?”
楚老王妃衝他招招手道:“來,到我的近前來。”
柳珂笑眯眯的走到了楚老王妃的跟前笑道:“不知道老祖宗找我何事?是不是因爲今天的事情?”
楚老王妃點點頭道:“紀氏與朱氏已經將家裡的中饋管得一塌糊塗了,被你這麼一搞家裡便更亂了。”她說着眼角帶着幾分嗔怪說道。
柳珂能聽出楚王妃語氣裡肯定的意思,她只是低着頭抿嘴而笑,沒有搭話。
“一個五穀不分的容喬,竟然被你用了,可見你是個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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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王妃的話剛剛的落下,柳珂便擡起頭一臉不好意思的道:“什麼都滿不過老祖宗的眼睛,我覺得自己已經坐的天衣無縫了,可是老祖宗這麼簡單便看穿了,可見薑還是老的辣。”
楚老王妃被柳珂的話逗樂了,笑道:“什麼將還是老的辣,只要身處局外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門道,所以你可先不要得意忘形,下一步還要繼續努力纔是。”
“是,”柳珂脆生生的道,“孫媳就只聽命於老祖宗的差遣,從此之後,孫媳願爲老祖宗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正在喝茶的老楚王妃聽了此言,忍不住一口茶水都噴了出來。
侍立在楚老王妃身側的兩個嬤嬤也都忍不住捂嘴而笑。
就在此時,一個丫頭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沒有說話,便被一個年長的嬤嬤堵在門口訓斥道:“做什麼莽莽撞撞的,也不怕衝撞了老祖宗。”
那丫頭嚇得趕緊退了出去,重新敲門道:“老祖宗,奴婢有事情稟報。”
只聽楚老王妃道:“好了,讓她進來吧。”
此話一落,那丫頭纔敢低着頭走了進來。
楚老王妃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細細的道來。”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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