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父女都搖了搖頭,趙老財好奇地問道:“到底有什麼秘密啊?那呂所長說得神秘兮兮的。k";;”龍飛揚淡淡地說道:“你們都是苗家人,應該聽說過蚩尤吧?”趙老財微微一笑:“當然,蚩尤是上古大神,我們苗人的祖先。”
龍飛揚說道:“嗯,《苗嶺迷霧圖》藏着的秘密就與蚩尤有關。”趙家父女面面相覷,顯然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手上的這幅畫會有這樣的來頭,趙喜丫輕聲說道:“能告訴我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嗎?”
龍飛揚看了看孟靜,孟靜點了點頭,龍飛揚才說道:“找齊了這五幅畫很有可能就能夠找到傳說中的至寶‘蚩尤血’,當然,還得輔以其他的因素。”趙老財和趙喜丫的臉上都很是茫然,看來他們根本不知道“蚩尤血”爲何物,龍飛揚說道:“老大哥,我有個不情之請。”趙老財皺起了眉頭:“你們也想要我的那幅畫吧?”
龍飛揚輕聲說道:“說實話,我們還真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瞞趙老哥,我們並不是什麼市局的。”趙老財臉色變了:“你們竟敢冒充警察?”孟靜淡淡地說道:“也不存在冒充,我們有權調動警察,我們是國家一個保密機關的,這件事情就是我們的管轄範圍。”
趙喜丫說道:“你們已經騙了我們一次了,我們憑什麼再相信你們?”
孟靜說道:“我可以馬上把你們鄉派出所的莫所長給叫來,你們不相信我們,應該相信他了吧?”趙老財看了一眼趙喜丫,趙喜丫說道:“好,你們如果能夠把莫所長請來我們就相信你們的話!”
孟靜微笑着對龍飛揚說道:“你給莫棟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到趙家來!”龍飛揚掏出電話給莫棟打了過去,他簡單地和莫棟說了幾句,然後便掛了電話:“莫所長一會就到。”
莫棟來得很快,開着她那輛長安麪包車來的,在許多鄉鎮都用這車做警車,倒也實用。
“莫所長!”見莫棟進了院子趙喜丫忙迎了上去,莫棟向她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趙老財的面前:“趙老哥!”趙老財臉色有些怪異,但還是站了起來:“莫所長,來,這坐!”他讓出了自己的躺椅,莫棟笑道:“這可是老哥子你的寶座,我不敢坐,我還是坐在這吧!”
他在喜丫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對龍飛揚說道:“龍大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莫棟雖然不是很清楚龍飛揚他們的身份,但他卻知道龍飛揚和孟靜是跟着舒逸來的,看樣子應該是舒逸的手下,龍飛揚從身上掏出一本藍色封皮的證件遞給莫棟,莫棟看了一眼,心裡有些詫異,原本他以爲這兩個也是國安的人沒想到又冒出一個什麼非自然現象調查局來了。|i^
他並不知道這個局是幹什麼的,可當他看到上面有一行字:國家特級保密單位,他的心裡一緊,他不會懷疑這證件的真實性,能和舒逸在一起這身份就一定不會是假的。他將證件遞還給龍飛揚:“龍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就衝着舒處,有什麼事情你吩咐就是了!”
他這話說得也很有水平,意思就是不管你這玩意是真的假的,我只認舒逸。
龍飛揚和孟靜哪裡會聽不出來莫棟話裡的意思,不過他們並不以爲意,對於舒逸,他們也是很認可的,他們原本就打定主意,這次的事情他們只聽舒逸的,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兩個局長打太極。
龍飛揚說道:“我們和趙大哥聊過了,那幅畫並沒有丟,你也知道舒處現在正在蒐集《苗嶺迷霧圖》,有大用場。”莫棟望向趙老財:“趙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怎麼能夠報假案呢?”趙老財老臉一紅:“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我只有假稱這畫被盜了才能應付那個強要買畫的人。”
龍飛揚嘆了口氣:“你以爲他們是那麼容易就矇騙過去的嗎?他們既然鐵了心的要奪這幅畫,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趙老財一驚:“依你之言他們還會對我趙家不利了?”莫棟也點了點頭:“我想恐怕還真是這樣。”趙老財急忙問道:“那怎麼辦?”龍飛揚說道:“如今之計你只有把那畫捐贈出來,斷了他們的心思,這樣他們也不會再糾纏趙家。”
趙老財茫然地問道:“這……,行嗎?”趙喜丫道:“阿爸,他們說得不錯,現在而言,這畫就是個麻煩,只要把畫送出去了,也就是等於把麻煩也交出去了,不過這贈畫最好有個什麼儀式,大張旗鼓的才行,讓他們知道畫已經不在趙家了,他們該找誰找誰去!”
趙老財點了點頭:“嗯,那好吧,就照喜丫的意思辦,你們要畫可以,得走個過場,讓人家知道這畫我已經送給你們了!”
龍飛揚和孟靜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他們沒想到趙喜丫這頭腦蠻好用的,龍飛揚說道:“那好,這件事情我們來辦,就定在明天早上,在鄉政府怎麼樣?”趙老財點了點頭:“好,就這樣說定了。”
談妥了細節,龍飛揚和孟靜跟着莫棟的車回去了。
古屯堡的圓屯大院裡的酒席終於散了,舒逸今晚喝了不少的酒,一張臉紅彤彤的,彷彿有了幾分醉意。
商老堡主請舒逸他們去他的住處喝醒酒茶,舒逸自然不好拒絕,領了謝意和慎癡一起去。古屯的幾大長老作陪。
衆人落座後,商老堡主讓人上了茶:“舒先生,這可是正宗的古屯銀球,我們自己產的茶葉,產量不多,也就只能滿足我們自己人喝喝,市面上是絕對買不到的。”舒逸端起杯子聞了聞:“淡雅清香,沁人心脾。”又細細品了一口:“入喉溫潤,止渴生津,這是消暑的好東西啊!”
商老堡主微微一笑:“沒想到舒先生竟然對茶也有如此心得!”舒逸說道:“我的老師愛茶,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一些。”這時商自滿站了起來:“我聽說舒先生的師父是華夏近衛第一教頭,舒先生應該的一身功夫應該也不差吧?”
舒逸的心裡苦澀,這個商自滿剛纔在喝酒的時候就對自己發難,不停找自己拼酒,舒逸感覺他對自己好象有些敵意,這敵意跟商老堡主對自己的態度有關。
舒逸說道:“師父授業,舒逸自然不敢懈怠,至於功夫好與壞,其實習武的目的並不是爭強鬥狠,一來強身健體,二來服務社會,三長老你說呢?”
商自滿搖了搖頭:“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者就應該有這樣的氣魄,敢爭天下第一的氣魄。舒先生,我想與先生切磋一下,不知道可以嗎?”舒逸皺了下眉頭,說實話,他並不想和商自滿切磋,作客古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可不願意惹太多的麻煩,不過商自滿一直咄咄逼人,他知道這一場比試可能是避免不了的了。
正猶豫間,慎癡笑了:“商三長老,不知道和尚我能不能代舒先生比試?”商自滿望向慎癡:“大師是少林‘羅漢堂’的高僧,這比試可是代表了少林?”慎癡楞了一下,搖了搖頭:“慎癡不能代表少林,只能代表貧僧自己!”
舒逸笑了:“慎癡大師,三長老這是針對舒逸來的,自己的問題還是自己解決吧!”慎癡望着舒逸想了想說道:“舒先生,貧僧也想領教舒先生的功夫,不知道行不行?”舒逸明白他是想試探自己的身手,是不是真能從“達摩院”盜走舍利子,舒逸心裡苦澀,看來今晚必須得露一手了。
舒逸點了點頭:“好吧,大家以武會友,點到爲止。”
舒逸站了起來:“院子裡寬敞!”商老堡主一直沒有表態,其實他也存了看熱鬧的心思,他更想看看自己所託之人是不是有這個能力保護“蚩尤血”。此刻他大叫一聲:“打開射燈!”圓型的大院子裡頓時光亮無比。
舒逸主動走到場中,謝意有些擔心:“先生小心!”舒逸笑了笑:“不必擔心,只是切磋一下武技,說好點到爲止,傷不了人,希望也傷不了感情,是吧?商老堡主。”商老堡主微笑着點了點頭:“舒先生說的是!”
商自滿也跳到了場中,商自滿人如其名,很是自滿,不過他倒是有自滿的資格,可以說整個古屯堡除了老堡主,他的身手就是最高的了,他臉上帶着露出得意的笑容,彷彿這一架還沒打,他就已經贏了!
舒逸屹立不動,商自滿輕聲說道:“舒先生,你先出招吧?”舒逸微笑着搖了搖頭:“三長老,你先出手吧!”商自滿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姓舒的也太託大了,雖然你是華威的徒弟不假,可你終究不是華威,就是華威親自來了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舒逸看出了商自滿的不滿,他解釋道:“三長老不要誤會,我學的功夫主要是以防禦爲主,講究的是後發制人,如果先動起手來反倒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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