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蝶一臉理所應當:“剛纔已經跟你解釋了,我們需要新鮮的血液……如果你不想和我睡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別人。”
說完扭頭對外面叫了一聲,之前看護張青峰那個枯瘦女人進來,冥蝶說了句什麼,她立馬雙眼放光……
張青峰趕忙解釋:“不是,你這人咋這麼急呢?我意思是……你看我傷成這樣,有體力幹那事兒嗎?再說我還是處男呢……”
說到這馬上住嘴,後面本來還想加一句“讓我把第一次交給這麼個醜逼,我特麼以後有陰影怎麼辦?”
冥蝶一聽這話居然很高興:“沒關係,我也第一次,那麼按照我們的習俗,你可以當我的丈夫了,但當我的丈夫的話就不能隨便睡別的女人了,只有在我不方便或懷孕後,經我同意才能和其她女人睡覺。”
“咱不能這麼隨便……”張青峰無力呻.吟了一句,心說一堆黑不溜秋的我可沒那重口味,唯一看得過眼的也就你一個,可惜哥哥我心裡還惦記着別人呢……
冥蝶卻沒搭理他,而是大聲和那個枯瘦女人說了幾句什麼。
枯瘦女人臉上的失望之色溢然,不過看向張青峰的眼神兒卻是愈發的恭謹。
然後冥蝶對他說道:“你安心養傷,不要亂動,你已經有破傷風的症狀了,必須按巫醫的方法療傷,不許再把藥丟掉了。”說罷指了指那些草葉子,當然,她說的不是“破傷風”這個詞,不過張青峰理解着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看着張青峰一臉糾結的表情,冥蝶安慰道:“你不要覺得草率,你要知道,只要上了這座島,就不可能活着出去了,而在配偶方面,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條件更好的,能娶到我是你的運氣,當然,主要是我也到了必須找一個丈夫的年齡了,你的膚色不錯,所以做我丈夫其他部落首領不會反對……嗯,你沒信仰是個大問題,估計活不了幾年就會死,我們得儘快要孩子……”
聽着對方毫不臉紅的說這種話,張青峰竟然無言以對,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反駁,估計也無效。
因爲他也看出來了,冥蝶一直搶着說話是因爲她也害羞,但卻不想讓別人察覺。
這種情況下自己要是拒絕,說不定人一惱羞成怒,就真把自己當成“播種機”賞賜給一幫老女人了,想到被一幫比猴子好看不到哪兒去的土著霸王硬上弓,張青峰就覺得肝顫,所以他只能嘬着牙花子不敢說話了。
說實話,冥蝶長的確實不錯,大長腿,小麥色的皮膚,尤其常年沙灘裝配熱褲曬出來的水着肌,更是有種別樣的風味,雖說一頭短髮讓人有種女漢子的感覺,但換個角度講,跟這種妞滾牀單也更刺激不是?
不過張青峰對她那句“不可能找到比我條件更好的”卻有些不以爲然,就不說安琳了,就說卡普,同樣是混血妞,別的方面冥蝶跟她也許半斤八兩,但常年戰鬥卻使得冥蝶胸部偏小……這不得不說是個缺憾。
當然,張青峰不是龐大海,雖然也喜歡看美女但絕對不會那麼隨便,他不說話只是審時度勢,並非默認,只要能動了,他肯定會離開的,自己是來找帝剎摩尼的,正事兒不辦反而找個土著倒插門算是怎麼回事?
但他不說話,冥蝶卻當他默認了,臉上也挺高興,又交代的了幾句便離開。
休息了一會兒,伺候他的人已經增加到了四個,而且都是年輕女人,其中一個還能聽懂一些英語,看來準駙馬的待遇顯著提高。
既然有人能交流,張青峰就順便打聽了一下冥蝶的事,雖說對方英語磕磕巴巴的,但配着手勢,張青峰也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這也讓張青峰明白冥蝶這幅做派的緣由,這些原住民的等級制度,實際上跟阿三那一套種姓制度差不多,如果沒有姓氏的話,就喜歡按相貌和膚色分,越白的等級就越高,張青峰雖然是個黃種人,但肯定比一幫黑人白多了不是,而且又高又帥,也難怪冥蝶一眼看上他……
當然土著裡也不是沒帥的,但帥的基本都是冥蝶的親戚或其他部族的首領,基本都跟他們冥姓有血緣關係的,所以不能通婚。冥蝶作爲代族長,整個部族的實際領導人,想霸佔自己這麼個帥哥也情有可原。
至於她當上代族長的原因也挺奇葩,她爹冥輝五年前音信皆無後,部族便需要選出一個冥輝的子女來擔任代族長,當然,說是代,只要一確認冥輝死亡,就能立馬轉正,所以與正的也沒啥區別。
而冥蝶上面雖然還有一羣哥哥,但她卻順理成章的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全票當選爲部族的*****,因爲她是混血,膚色比她那羣哥哥們都白……
這讓張青峰很是無語:這羣原住民,果然不愧是跟阿三同一個祖先的。
那名枯瘦的女人是部族的巫醫,也是地位僅次於“冥姓”的人,當然,作爲準駙馬爺,而且是部族裡最白的人,張青峰的地位肯定也是比她高的。
在冥蝶走後,巫醫開始指揮四名下人給張青峰換藥,而且這次的藥也先進了不少,除了菜泥還有一堆蟲子,似乎還是活的,被攪拌在菜泥中蜿蜒蠕動……
張青峰看着就瘮的慌,對方卻不容他反抗,按住就給他塗上了,還用麻布包了起來,好在發炎的部位本來就難受,外加腦袋也是暈的,倒也感覺不出來啥,休息了一會兒,便暈暈乎乎的睡着。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腦袋出奇的沒那麼暈了,看來這全生物製劑的藥品還挺有效。
四個下人隨時貼身伺候,開始幫着張青峰解決生理問題,吃飯喝水就不說了,連上廁所都有人服侍的,自己手腳不便連小弟弟都有人幫着扶,弄得他站了半個小時都硬了,愣是沒尿出來,最後還是把人轟走才讓括約肌放鬆……
擦屁股也根本不用手紙,而是人家用溫毛巾跪着擦,張青峰洗臉都沒這麼講究過……
VIP的待遇讓張青峰十分不適應,然後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龐大海來了:估計要是遇上這種事兒的是龐大海,肯定安之若素,嘴角都樂到後腦勺了吧?話說這貨到底被衝到哪兒去了?
解決完生理問題就是換藥,這種藥雖然有效,但張青峰實際上還是不想用,因爲再有效也頂不上抗生素,這種傷想要恢復沒個把月不可能,而張青峰有個把月可浪費嗎?顯然沒有。
他打算就是讓傷勢惡化,逼着自己體內的X物質再次起效,從而使傷勢迅速恢復的,所以他很想把這些看起來噁心而又嚇人的藥扔掉,可惜一有這想法,四個下人就嚇得拼命磕頭……那個巫醫老女人更是滿臉兇狠的嚴厲訓斥幾名下人,甚至拿出鞭子想抽人,好像自己不用藥都是她們罪過似的,使得他只能放棄這想法。
晚飯時沒見冥蝶,張青峰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個稍懂英語的下人磕磕巴巴的告訴他,半山村只是部落的一個小村寨,最大的村子是半馬村,冥蝶親自回去準備婚禮了,她手下的戰士也大多被派出去送請帖去了,畢竟族長結婚算是大事兒,雖說是招上門女婿也得舉行儀式的……
這讓張青峰聽的直咧嘴:這是急着把生米煮成熟飯啊!這可壞了,按剛纔上廁所的情況看,自己下半身可是能剛起來的,別真到時候被人霸王硬上弓了……可自己現在動都動不了,怎麼逃婚呢?
身體虛弱精神就不好,在這鬼地方也沒啥休閒娛樂,外加對方給他上的藥似乎也有催眠安神的效果,張青峰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有些迷糊。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隱約聽到外面“啾啾”聲響,炮兵出身的他對於這種聲音可以說已經有種刻在骨子裡的本能反應了,下意識的躥起來就往牀下鑽,同時大叫:“迫擊炮,隱蔽!”
鑽下去纔想起來,這破牀根本就是個破木頭架子,能擋住炮彈纔怪!
不過此時也來不及換地方了,外面一連串爆炸聲,好在威力不大,似乎是最小的51mm口徑的,而且沒一個落到他住的這座木樓上。
緊接着外面便是一陣大亂,無數原住民衝出來亂竄,大多數手裡拿着的武器只是弓箭,原住民並沒有軍火來源,手裡的槍都是搶來的,所以十分有限,只有精銳戰士纔有資格配槍,此刻村裡根本一個拿槍的沒有,只能靠弓箭反擊……
而用弓箭對抗二戰槍炮的結果不想可知,很快,便有一羣穿着破爛卡其布軍裝,頭戴圓檐鍋蓋鋼盔的英印遺兵衝進了村莊。
即便敗局已定,但村子裡的老人、男人沒一個放下武器的,多年的衝突早就讓他們明白,放下武器也是死,所以拼命抵抗。
女人們則趁機帶着小孩兒開始向反方向逃跑,負責伺候張青峰的四個女人倒沒忘了他,衝進來把他扔上牀,木條編織的牀板一擡就想跑路。
剛到樓後,迎面衝出來幾個英印兵,舉槍瞄準他們,帶頭的是個白人軍官,舉着一把司登***,似乎見都是女人,所以並沒有立刻開槍,而是用土著語大喊了句什麼。
打頭的兩個女人有些猶豫,那個稍微會點兒英語的女人在後面,大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四個女人不再猶豫,擡着張青峰轉身就想換個方向繼續逃跑,爲首的軍官毫不留情,直接開槍,後面兩個女人頓時倒在血泊中!
張青峰目呲欲裂,這兩個女人分明不用死的,因爲英印兵也不會殺這種正處於可生育期的女人,被抓住即便再慘但總有機會活下來,她們選擇跑,無非是不想自己落到對方手中。
被女人護着,結果女人還被別人殺死了,這讓張青峰極爲憤怒,與其這樣,他寧可被人打死!
剩下的兩個女人明顯是見慣死人的,兩名同伴被殺,依舊不想放棄,拖着張青峰的牀板就準備繼續跑。
眼看那名軍官又把***對準了她們,張青峰大喊:“不要開槍!我是倖存者!”
他這話是用英語喊的,對方果然停手,兩個女人拖着他走也不快,立刻被一羣英印兵衝上來直接按倒。
白人軍官過來一揪張青峰的衣領,把他上半身提起來,看了眼他臉,問:“黃種人?日本人?”
“中國人,我是中國人!”張青峰可沒忘了這批英印軍的身份,極有可能是被日本人坑在這兒的,說自己是日本人,沒準兒人家直接就把自己斃了。
果然,聽到張青峰的話,白人軍官垂下槍口,示意旁邊幾個印度兵:“帶他們去後面……”
還沒說完,張青峰伸手如電,一把搶過對方的***,對着周圍就是一梭子,直接將附近的幾名英印軍全部掃倒,兩個女人顯然是久經戰火考驗的,反應極快,一人撿起一把恩菲爾德,就想繼續拖着張青峰走。
此時木樓側面又有“鍋蓋帽”朝這邊衝來,張青峰一把推開試圖拖他的那名懂英語的女人,大叫道:“走!快走!”
兩名女人也知道事不可爲,轉身就跑,張青峰對着後面追來的英印軍直接將槍膛裡的子彈打光,然後把槍一扔,拖過地上那名白人軍官的屍體,就想找顆光榮彈。
剛把對方揪起來,對方突然詐屍,反手一拳打在他臉上,面目猙獰:“你這個雜種!”
罵完,掄着拳頭按倒張青峰就開捶!
張青峰本就虛弱無比,連站着都費勁,能驟起殺人無非是靠一口怒氣激發,捱了兩下重的,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暈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靠,這回徹底不用操心怎麼逃婚了……”
PS:一到週末就事兒多,今天只能單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