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勇和孫誠慢慢的順着螺旋梯子走到了地下,看着中間的那根水泥柱子,怎麼也看不出是個人的形狀。 更多精彩請訪問
出來吧。郝志勇一抖手裡的那張符紙,張玉清應聲落在了地上。
看着那根水泥柱子泣不成聲,兩行血淚順着鬼臉慢慢的流了下來。
孫誠在一旁看的詫異,看的迷茫,他也看見過鬼魂見到自己的屍體的時候的摸樣,從來沒有一個像張玉清這樣的,張玉清現在的反應不像是看到自己的屍體,倒像是看到至親之人的屍體一般。
勇哥孫誠本想跟郝志勇說說自己想到的事情,剛開口,就看到了郝志勇水汪汪的眼睛。
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流血不流淚的漢子掉下了眼淚一般的情況下,他不會對一隻女鬼輕易產生情愫纔對啊。
誠誠,你把它的屍體搬出來吧,我在這裡看着,以防不測。郝志勇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儘量平靜地說道。
孫誠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沒多問,反正郝志勇是不會害他的就是了。
輕輕地敲開了水泥柱子表面上的水泥,一絲黑色的長髮出現在了孫誠的眼睛裡,看到頭髮,孫誠更加的小心,拿着一把匕首慢慢的沿着水泥與屍體中間的縫隙將水泥撬下來。
半個多小時,孫誠的面前纔出現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來。
鮮紅的液體似乎還沒有乾涸,就像剛剛劃傷的一樣,凌亂的秀髮在腦後有些怪異,孫誠差異的看着,慢慢的沿着髮絲將水泥撬下來
可見的地方越多,孫誠的臉色越差,直到看到那一頭的秀髮的樣子,孫誠的心似乎是被狠狠的擊打了一下。
那一頭烏黑及腰的秀髮,居然綁在了身後的柱子上,固定住了她的身體,太殘忍了,居然用她的頭髮當成繩索。
孫誠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像臺機器一樣,慢慢的撬動水泥,生怕碰到那具屍體。
兩個小時後,一具綁在柱子上的屍體完整的露了出來,張玉清看着自己的身體,泣不成聲,鬼影幾乎都要散了,郝志勇給他打了好幾個的固魂咒,她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影。
孫誠看着屍體,似乎是被屍體上某種力量吸引住了,幾乎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意志。
爸,我同意做生樁,求你不要這樣,爸,我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一個女子的哭聲在孫誠的耳邊迴盪着,一個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孫誠的胳膊,將他往後拉了一下,接着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孫誠的心裡納悶,這裡怎麼會有門
回頭看看拉着自己的郝志勇,詢問一下自己聽到的是什麼聲音,卻被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面一個猥瑣至極的面孔,光這個膀子,下身只穿了條褲頭,褲頭裡面一個硬物將褲頭撐了起來。
求求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孫誠開口,說出口的話卻不是自己心裡的意思,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孫誠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
淡藍色的長裙,白色的上衣,一雙精緻的高跟鞋,黑色的秀髮垂落在自己的腰間。
這是自己不對,這是那具屍體,我變成了屍體回到了他生前的那段時間。
孫誠的心裡說着,放棄了自己的思想,反正他也無法控制。
嘿嘿嘿,小姐,這可不能怪我,如果你早嫁給了我,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現在,雖然很可惜,不能把你抱回家,但是你依舊成了我的女人。猥瑣男色眯眯的雙眼看着孫誠,不,是張玉清,手上加大了力度。
不要,求你殺了我吧。張玉清哭着說道,孫誠的感覺是他說出來的。這種感覺很怪異,尤其自己變成即將被強暴的女人,那感覺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死人可不好玩,不會叫不會動的,多沒意思啊猥瑣男說着,一用力就把張玉清推到在了地上。
孫誠的心裡很想反抗,可惜,自己的現在是張玉清,一身的武藝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聽着自己衣服被撕爛的聲音,還有一雙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身體,張玉清的心裡又急又怒,羞愧難當,張開嘴準備咬舌自盡,卻不料被人捏住了下巴。
就知道你會這麼做,法師果然高明,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得做我的女人知道嗎你要是乖點,就做我一個人的女人,你要是不乖,你看看那裡,今天都要變成你的男人。
一個令人噁心的聲音在張玉清的耳邊想起,同時頭部被人扭向了一邊,四個男人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衣服,我的衣服呢張玉清慌亂的想着,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掙扎,這一扭動之下,反而給了身上這個禽獸一個機會。
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張玉清立刻呆住了,隨後什麼也聽不見了,只能聽到身上有個沉重的喘息聲,身體上劇烈的疼痛着。
一雙大手使勁的揉捏自己的身體最柔軟的部位,溼乎乎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不斷的着。
張玉清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上這個人重重的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起來,又一個人爬了上來
張玉清再次有知覺的時候,已經被綁了起來,身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過來,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低頭看着繩索纏繞着自己的身體,張玉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腦子裡閃出一幕一幕自己的曾經,和父親承歡膝下的歡樂,沒想到,今天這個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的爸爸居然爲了讓自己做生樁,親自帶人過來強暴了她。
爸,爲什麼要這麼做,我都已經答應乖乖地聽你的話了,爲什麼還要讓我受盡侮辱
玉清,不是我狠心,我是爲了家族不得不這麼做,不然你太善良,沒有辦法積蓄更多的怨氣,只好讓你受盡折磨屈辱而死才行。一箇中年的男人說完,就沿着樓梯口走上去了。
玉清小姐,難道我們對你不好嗎昨晚上我們可都是盡全力了啊,你就感覺不到我們的威猛嗎先前那個強暴了自己的男人出現在了玉清的眼前,看着滿臉血污的玉清,突然高漲,不顧玉清的求情和呼喊,掀起了玉清的裙子。
一天的時間,玉清被綁在柱子上,已經記不清自己的裙子被掀起了幾次,也記不清自己最柔軟的部位被多少隻手抓過,吸允過,現在的玉清只想死。
你想死是吧,你知道嗎這只是個開始,你的痛苦纔剛剛開始而已。一個道士摸樣的人看着玉清,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
玉清記得,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在這裡,看着自己被一次次的,也是他給自己的老爸出的主意,讓自己受盡折磨而死。
你這個惡魔,我會記住你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會找到你,一定要殺了你。玉清惡狠狠地說着,這是自己記憶中第一次這麼痛恨一個人。
你錯了,你沒有下輩子,我會把你禁錮在這裡,你沒有投胎的機會,你還要在這裡保佑這棟即將蓋起來的大樓興盛,還要爲你們家積蓄財氣。道士看着玉清點了點頭,似乎滿意他的反應。
知道嗎是你的大娘提議,讓你做生樁的,是我提出來要折磨你的,唉,真可惜了你這個小美人了,要是放在牀上
呸,你這個的惡棍,我就是死了,做鬼也會找你報仇的。玉清瘋狂的嘶吼着,牢牢地把這個人記在了心裡。
好啊,我等着。道士冷笑一聲,一揮手,一個人拿着把鞭子站在了玉清的面前。
給我打道士說完,轉身就走了。
那個拿着皮鞭的人毫不留情的在玉清的身上留下了鞭痕,每一下玉清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皮開肉綻的疼痛。
開始的時候玉清喊叫着,求饒着,但是到了後來玉清咬緊了牙關,不管他怎麼用力,自己就是一聲不吭,只是記住了這幾個人,不管過了多少年,一定要殺了他們。
好了,把他綁起來,記得,要讓她變成屍體之後都無法動彈,你們都是折磨她的人,一旦控制不好他的屍體,她死後就會變成厲鬼找你們索命。
不怕她痛苦,就怕他有機會逃走。道士吩咐了一聲,把一捆細鐵絲扔在了地上。
額
張玉清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頭髮被反綁到了柱子上,然後那幾個人居然拿着細鐵絲穿過了張玉清的身體,把她綁在了柱子上。
又拿着水果刀,劃花了她的臉,又在前胸劃了幾下,隨後站在一旁看着渾身血淋淋的玉清。
可惜啊,以後恐怕再也玩不到這樣的大美人了。幾個禽獸看着此時的張玉清,居然再次掀起了她的裙子。
孫誠在心裡吐糟,這多重的口味啊,這樣了你們的老二還能挺起來,不怕將來斷子絕孫嗎
玉清的身體已經疼痛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心裡也對這些人痛恨到了極點。
玉清,你死後我會爲你修一座院子,種上你最喜歡的荷花,還有曼珠沙華,你現在所受的苦,你死後我都會補償給你的,你放心,張家的世世代代都會定期祭拜你,保證你的鬼府永遠有享之不盡的榮華。
張玉清的父親在她的面前說完,轉身就走了。
他知道,原來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受的苦。
玉清在痛苦與絕望中,身體被固定住,然後被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