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東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裝下去,那支菸是‘抽’不‘抽’,眼見着軍官一臉的嘲‘弄’,劉浩東苦笑了一聲,到底嘆了口氣:“我怎麼被你發現的,這樣子真的就能全都遮掩過去嗎?”
軍官嘿了一聲,將煙塞在劉浩東嘴裡,拍了拍劉浩東的肩膀:“因爲你根本不知道中了*香是什麼樣的,更不知道被催眠了的人是什麼樣的,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們修道之人要是這麼容易被催眠,那還修什麼道,還有你,你也別裝了。”
軍官說的是張達金,等劉浩東望過去,卻見張達金也是一副苦笑,輕輕嘆了口氣:“師傅,我聽說過有關部‘門’,所以我早有準備,只是還是沒有瞞得過去,那打算怎麼對我們師徒倆?”
話音落下,身子微微一錯,擋在了劉浩東身前,儘管也知道在這麼多人之中憑他也保護不了劉浩東,但是這個本分還是要進的,而且暗中抓了一把礞石粉,一旦到了時候,真要是有人要傷害他們的時候,張達金也就豁出去了,王宗昌傳給他的東西里,有一種叫做血魔‘陰’衝的法術,不過卻是要用自己的命爲代價施展,到時候鮮血會從七竅之中衝出,隨即附在‘陰’衝上,其威力很大,有些血降的意思,不過也差不多。
“你們不用想太多,這些東西國家也要回去研究,而我們則是針對這樣的事出任務,老百姓可以不相信有鬼怪,但是我們怎麼能不相信呢,所以對你們修道之人,只要不是那些邪‘門’歪道的傢伙,還是儘量的和平相處的,既然催眠不了你們,那就請你們保密,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不然消息傳出去,很可能會引來其他國家的窺探,這不但是古時候的機器人,就是現在也沒有這技術,怎麼會不引起人的眼紅呢,你們說是吧,所以呢忘了吧。”軍官也是一個勁的苦笑,畢竟這樣變數很大,真希望全都催眠了,可惜的是這由不得他。
“從我們嘴裡不會再說出去了,如果還有人忘不了,我也會盡量的幫忙的,催眠術我也懂得,只是沒有*香做餌,就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了。”劉浩東並沒有遲疑,而且這番話也說的是真話,記得這些是也未必見得是好事,忽然嘆了口氣:“要不你還是把我催眠了吧,或許忘記了對我們都好。”
“哎,能催眠早就催眠了,我們也希望不會出意外,不過*香量加到最大了,對你們催眠的時間也最長,不過都沒有用,不用再試了,”軍官苦笑了一聲,忽然遞過來一張名片,這名片很普通,上面寫着某某公司副總經理李建國的名字,後面還有手機號,像足了做銷售的。
劉浩東愣了一下,一夥的擡頭看看軍官:“你就是李建國?”
李建國點了點頭:“不錯,這就是我,以後再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那樣咱們就不用都‘弄’得這麼狼狽了,下一子再有這種事記得儘量不要驚動這麼多人,否則處理起來很麻煩的,以後有時間我請你們喝茶。”
李建國拍了拍劉浩東的肩膀,將名片塞進了劉浩東的口袋裡,隨後就揚長而去,身邊的帳篷都撤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就連大墓都已經被埋平,其他的人也都被送走了,就連那些丟失了魂魄的專家也轉給了有關部‘門’,如今只剩下師徒三人還站在這裡,原來被挖成大坑的的大墓那地方,如今不但填平了,而且從新在中上了樹木,回覆的和原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仔細看,土是新的,原來被挖開的河道那裡也徹底被抿平了,如果不是強透視新壘的,或許真的看不出什麼,當然也是因爲他們注意這一切,小區裡靜悄悄的一片,所有的人都在安睡。
“國家的力量真大——”張達金嘆了口氣,如果自己不知知道發生了什麼,等醒來之後自己有知道什麼,還是新的一天,或者這對於一般人想都沒法想的,但是國家做到了,一夜之間完全恢復了,街道上都沒有大車走過的痕跡,一切都打掃得一乾二淨,甚至連一個指紋都沒有留下。
看看還在酣睡如豬的李虎,二人苦笑着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天亮,一切都平靜下來了,到了天要‘蒙’‘蒙’亮的時候,張達金一腳將李虎提醒過來,李虎‘揉’了‘揉’眼睛,看了張達金一眼:“師兄,昨晚上喝了那麼多,你讓我好好睡會不行呀,哎,這是在那裡?”
李虎一呆,從地上派遣來了,自己怎麼喝多了睡在外面了,不是會旅館了嗎,自己有師傅了,就不用再睡地下了,看劉浩東朝他望過來,李虎訕訕的一陣乾笑:“師傅,以後再也不多喝了,你別瞪我,我害怕——”
劉浩東和張達金對望了一眼,看來李虎是真的不記得了,心中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難受,不過劉浩東不想糾結:“走吧,出去吃早餐去。”
天‘色’一亮,已經有早上出來晨練的,還有上班的,還有買飯的人,前幾天整個小區就沒有不至地哦啊劉浩東這位大仙的,走到哪裡都受人矚目,但是今天早上起來,卻沒有人看他們一眼,只是普通的路人甲乙丙丁,一切彷彿回到了劉浩東來之前,沒有人記得他們。
‘門’口的保安也不認識他們了,出了小區,前些天走要圍過來探消息的人沒有了,大街上走的人和平常一樣急匆匆的,有的也打着招呼,卻絕沒有人注意師徒三人一眼,真的一切都過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踩在那早餐店坐下,卻不想城管竟然也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三人就是一陣驚喜:“大師,您還沒走呢,真高興能看見你們——”
隨後,就給三人點了早餐,三人自然也不矯情,倒是劉浩東試探的問了一句:“昨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嗎?”
“哪能不急的,昨晚上我代我大哥給大師敬酒,要不是大師勸我,我早就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就這還是今天早上起來還難受呢,昨晚上李虎可喝了不少,我說送你們會旅館,還不讓我送,對了嗎,張警官呢?”城管很熱情,昨晚上的事情怎麼會不記得,不是自己請客酬謝劉浩東救了自己的大哥嗎。
張警官?劉浩東這纔想起張曼,忽然又想到她會不會忘記了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心中一動,忽然朝張達金望去:“你用我的手機給張曼打個電話,看看她在哪裡呢?”
張達金應了一聲,只是從劉浩東身上掏出手機給張曼撥了過去,好一會才撥通了,只是電話一響,就聽見張曼有氣無力地聲音:“劉浩東,你死哪去了,怎麼就我自己回旅館了——”
“我在轉角的早餐店裡呢,你過來嗎?”劉浩東沉默了一下,心中無法淡定,總覺得張曼的聲音怪怪的。
張曼哼了一聲:“我難受,昨晚上喝了那麼多,你還是給我買回來吧,我想喝熱豆漿。”
劉浩東應了一聲,也聽不清楚張曼嘀嘀咕咕的又說了什麼,反正是掛斷了,只是張曼和自己說話的語氣好像總有些不對勁,只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卻是說不上來,算了,還是不去想了,既然是一個新的早晨,那麼就好好地享受一下清晨吧。
辭別了城管,三個人走在大街上,李虎大大咧咧的不算,劉浩東和張達金有種再世爲人的感覺,一夜之間,世界整個變了,變得有些琢磨不清,變得有些難以想象,更讓兩人有些陌生感,對於有關部‘門’二人心中才算是徹底的震驚了,心中彷彿壓着一個事情,讓張達金始終笑不出來,雖然看上去有關部‘門’撤走了,但是也許他一直在你身邊盯着你,每每一想到這個問題,張達金就全身繃緊。
回到旅館的時候,張曼已經起來了,見到張達金推着劉浩東,劉浩東衣服有氣無力的坐在輪椅上,張曼就不由得一呆,啊了一聲:“你這是怎麼了?”
說着,從張達金手裡接過了輪椅,眉頭皺了起來:“又是消耗過度了吧,怎麼說你也不知道在意自己的身體,行了,你們啦歇着去吧,我來照顧他。”
話音落下,就在張達金和李虎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將劉浩東推進了張曼的房間,劉浩東看着張曼神‘色’間總覺得有古怪,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看着張曼將‘門’掩上,然後過來吃力的將他扶了起來,然後放在‘牀’上,一邊幫着他脫鞋一邊還唸叨着:“這大晚上的,你和他們倆幹嘛去了,要不是你這樣,我還以爲——”
不說張曼怎樣,此時張達金和李虎面面相視,兩人不知道張曼搞什麼鬼,師傅不一直就是由師兄張達金照顧的嗎,什麼時候輪到張曼了,李虎撓了撓頭,看了張達金一眼:“師兄,你說師傅和張曼啥時‘混’到一塊去了,你守着師傅時間最長,你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