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宗昌會說話,老人和村長還有導遊顯得很近呀,這可不是一個的話,不過老人只是愣了一愣,隨後就不在驚訝了,畢竟有風水大局這種事情,多一個小孩子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王宗昌滿含希望的話,卻被老人一陣苦笑給打斷了:“我也不知道,根本就沒有傳下來,我爹只是告訴我,當李家的人來了,風水大局就會自動啓動,一切都會自行發動的。”
“自行發動?”李虎愣住了,上下看着自己,好一會撓着頭苦笑起來:“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呀,既然是風水大局,那怎麼也要有點端詳吧。”
朝劉浩東望去,劉浩東卻望向王宗昌,最後目光都匯聚在王宗昌身上,只是王宗昌也是一臉的茫然,自己在這裡也查探了好幾天,卻沒有找到一點風水局的樣子,難道說自己根本察覺不到什麼不成,還是說是自己的修爲不夠。
老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族譜遞了過來,李虎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只是轉手就遞給了劉浩東,因爲李虎的心已經亂了,縱然其中有什麼蛛絲馬跡也難以發現,所以還是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而這人非劉浩東莫屬。
劉浩東沒有推辭,也沒有這個必要,只是打開組偶,果然第一頁就寫着村長曾經說過的那段話,只是都是古文,辨認起來有些麻煩,幸好使用宋體寫的,劉浩東還是能看得明白,翻下去,就看到李家的族譜,曾第一代開始,都有詳細的記載,但是除了第一代老祖宗之外,盛夏裡的人都沒有標註身份,一直到李虎的前幾代祖宗才忽然遷出了水城,至於原因,卻只有一句話慨括,那就是爲了積累氣運,老祖宗預感的事情快要到了,而且瞭解恩怨的時候也要到了。
再看下去就沒有什麼了,都是王家的族譜,在沒有什麼稀罕的事情,不過後面卻記載着從明初開始,一直到現在每一年的水城的情況,但是無一例外,此地風調勻順,洪水淹不了,大旱旱不着,除此之外便再無其它記載。
將族譜合上,劉浩東嘴角泛起一陣苦笑。李家的祖先做事也未免太謹慎了,從族譜中絲毫看不出什麼,不過結合老人之前的話,劉浩東也大體上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李家早在沈萬三死的時候,就開始謀劃這一件大事,用幾十代人的氣運匯聚李虎一身,雖然看上去有些荒唐,但是如果真的可以,那麼單單是這氣運就可以改天換地,劉浩東慶幸的是,李虎絕對不會有什麼野心,既然不會用在這上面,那麼接下來在氣運未盡之前,李虎做什麼都會特別的順利,另外就是李虎身上的火焰,看來多半也是風水大局影響的,李家不但實用他們自己的氣運,還要加上水城幾百人的氣運,這即使帶下來,李虎身上的氣運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想象的程度,只是現在風水大局會怎麼啓動呢,爲何衆人到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真是太奇怪了。
老人將該說的都說了,劉浩東也看過了族譜,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當時就從村長家告辭出來,至於風水大局那就要看衆人有沒有天命了,只是劉浩東心中始終有一個懷疑,這裡最奇妙的地方就是水城,難道真的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嗎?
回去之後,雖然也商量了很久,但是這種情況下,即便是王宗昌也提不出一點好的建議,一直到了快丑時的時候,衆人才各自回去睡下,只是這一夜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誰的踏實,不知道夢中見到了什麼,特別是李虎,在好不容易睡下之後,卻是不停的做夢,自己的祖先在腦海中糾纏,最後定格在水城上,只是水城又怎樣李虎卻不記得了。
第二天一早,衆人正在吃飯,不過一個個看上去並沒有精神,一頓飯還沒有吃飯,一直心不在焉的劉浩東卻忽然說了一句:“虎子,一會你準備上一些吃喝,然後帶頂帳篷去水城住下,虎子,我覺得如果這裡有什麼蹊蹺,那麼一定就在水城之上,你去哪裡住上幾天,咱們就以李建國聯繫的時間爲離開的時間。”
“師傅,你怎麼能肯定呢,萬一是徒耗時日呢。”張達金帶着一些疑惑,當然說話還是很婉轉的,但是卻掩藏不了心中的擔憂。
劉浩東看了張達金一眼,見衆人都望着自己,忽然就笑了:“直覺——”
這句話讓衆人都有些發懵,劉浩東的直覺,不過這句話卻讓本來心情沉重地李虎,一下子輕鬆了,只是呵呵一笑,便點點頭:“師傅,就聽你的。”
只等吃完了飯,李虎就準備了幾天的吃喝,有弄了一頂帳篷,然後便讓導遊將自己送到了水城那裡,原來張達金還想陪着李虎的,不過李虎沒有答應,而且劉浩東也不答應,用劉浩東的話說:“這件事是虎子一個人的事,況且是李家老祖宗的事情,你不是李家的人,就不要摻和了。”
所以最後李虎就是一個人呆在水城,在哪裡暫時住了下來,至於劉浩東等人則在村子裡住下來,只是事情會怎麼樣呢,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李虎在哪裡煩躁的要命,但是導遊不來接自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煩的時候就是給張達金打電話,幸好還帶着備用電池,只是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了。
李建國回去的時候曾經說過,一挨發現了銅棺或者域外天魔,就會立刻和劉浩東他們聯繫的,而一旦有關部門認真起來,可以通過全國的國安部門進行查找,之偶怕任何人逃不過這種追查。而且國安部門都是普通人,用戶外天魔也未必防備的。但是域外天魔現在又在哪裡?是不是已經計劃開始做些什麼了。
再說這一天,李虎朝陽無聊的給張達金打電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用李虎的話來說:“我要是不說點什麼,只怕很快就會被逼瘋了,哎——”
說什麼呢,天南地北,從國家時政道地方風土人情,甚至於一點上好一會,就好像這時候,李虎正拿着一個電影和張達金說閒話,李虎有一個好處,一旦說起來就會忘乎所以,這樣人才能活得自在,只是誰也想不到,事情就會在這一天發生,就會在這一刻出現。
那天天有些陰沉,下着毛毛細雨,典型的江南天氣,對於這一切,李虎也都習慣了,此時正坐在帳篷裡,從帳簾望出去,叼着煙噴雲吐霧的,和張達金說道高興處,不免是哈哈大笑,只是笑着笑着,好像聽到什麼聲音,悶悶的從遠方傳來。
可惜當時李虎沒有在意,還在說着,只是說的不覺,那邊張達金可就聽出了不對勁,什麼聲音會通過手機傳過來,以至於李虎的聲音都不是很清晰了,當時不由得有些驚異:“虎子,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李虎叼着煙抽了一口,只是呵呵呵笑道:“能有什麼聲音,說不定是打雷呢。”
這在正常不過,只是那聲音卻不是雷聲,儘管李虎不在意,但是還是從帳篷裡爬了出來,站在壩上朝遠處望了一眼,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眼,卻讓李虎當時臉色大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手機都差點丟了出去,這是怎麼了,原來就從水城遠處過來的大河裡,一道白浪正在衝過來,遠遠地看上去就好像一條白龍翻騰着。
只是愣了一下,李虎心中亡魂盡冒,自己雖然也有些手段,但是和這種大自然的威力相比,那絕對是找死的,心中一震,只是轉身又朝哪裡跑,李虎的水性不佳,看看那十幾二十米的河面,李虎還真不好說能游過去,但是若是在這裡的話,會不會——
前面說過,水城的內城比起水平面還底,李虎有理由相信,只要洪水來了,那麼水城就應該被淹沒,最少內城也就是自己呆的地方就會被淹沒,那麼自己很可能被捲入洪水之中,李虎不認爲自己能夠抵抗洪水。
“師兄,發大水了——”李虎喊了一聲,轉身就朝壩上跑去,不管怎樣,壩上比內城高出一些,而且那裡有一個柳樹,長得比較粗壯,李虎雖然害怕,但是甚身子是很靈巧,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大樹,心中祈禱着千萬要撐過去。
那邊張達金愣了一下,纔算是明白了李虎的意思,而且此時電話還沒有掛斷,隱隱的聽見了水聲咆哮,就好像千軍萬馬奔騰而過,那聲音實在是太恐怖了,張達金一震,隨即一躍而起,慌不跌的朝劉浩東房間跑去:“師傅,出事了,發大水了——”
劉浩東又在做什麼,其實這幾天也很無聊,圍着村子又勘察了一遍,除了水城不會再有奇怪的地方,今天下雨劉浩東也就沒有出去,那是因爲實在是已經沒有那種心氣了,我在導遊家裡正在看電視,卻忽然聽到張達金的喊聲,這聲音聽上去好不急切,發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