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柯老闆的豪宅
給柯謹言打電話,他說他要開會,沒時間理我。
我告訴他我要陶罐,結果他把公司地址發給我了,他說:想要陶罐的話就過來。
那陶罐絕對是被錢連發封印了的,要不然屠冥自己可以出來。
爲了保險起見,我叫上尚佳一起,她當然興奮的不行,一路上給我說:“駱靈,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男朋友啊?”
“你趕緊把他搶走吧,我給你燒高香。”
她撩了撩頭髮說:“但願他喜歡我這種骨骼大的‘女’生。”
誰知道柯謹言一見到她就問:“你是踢足球的?”
尚佳還沒來的急否認,柯謹言就說:“我不喜歡中國足球。”
就算尚佳再粗枝大葉,也聽懂了柯謹言的話,霎時間,氣氛降到了冰點,尚佳不好意思的說:“那個……要不、我先回了。”
“不送。”
我還沒來的急開口,柯謹言就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
“哎--”我拉住了尚佳“他這個人就這樣,天天電視劇看多了,就喜歡學裡面的男主角。”
沒想到柯謹言直接把我拉近了車裡,‘砰‘的一聲把尚佳關在了外面,我還沒來得及阻止,車子就絕塵而去。
車內的氣氛很壓抑,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那個,你把陶罐給我就行了,我不用坐你的貴車了。”
他說:“不好意思,忘公司了。”
看他那個雲淡風輕的樣子,絕對是故意的。
我心裡積累的不滿全都發泄了出來:“柯謹言我招你惹你了,你幹嘛要這麼欺負我,你一個大男人不嫌羞嗎?”
他‘抽’空看了我一眼,眉‘毛’輕挑。
“你說你剛剛那樣對尚佳,我回去還怎麼做人,我跟她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怎麼說還有四年呢。你還把楊晞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要我周圍的人都恨我,你纔開心。”
他說:“沒有四年,她快死了,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免得她死了以後來找你。”
“什麼意思?你要殺了她?”
他沒有說話,專心的開車。
“你這個人心怎麼這麼狠,她不就說你長得帥嗎,這也有錯?至於要殺了她嗎!”
“你以爲殺人不犯法。”
他淡淡的說,不喜不怒,我心裡想的是:你這個心理變態,知道什麼事法律嗎。
“那她爲什麼會死?”我問,如果我身邊的人都那麼奇怪的話,或許問題就出在我身上,我是個喪‘門’星。
他沒有回答我,車子一拐就到了他家,我相信此刻我的嘴巴一定可以塞下一個拳頭,他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作死啊,跟個宮殿似得。
白石灰牆壁上爬滿了綠油油爬山虎,白磚路得兩旁是草坪,草坪中央是三層八方虎頭噴泉,在分別往旁邊看去,是兩個超大的圓形泳池,每一磚每一瓦都極盡奢華。
幾乎每一件東西都講究對稱,嚴格的對稱,他一定有強迫症。
“大老闆,你是怎麼賺錢的,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大學畢業以後撐死拿兩千。”
他指了指我的腦袋:“用頭腦,可你沒有。”
然後他把手指放在了‘門’上的黑屏上,一條紅外線一掃,厚重的‘門’就打開了,涼快,真涼快。
房子就像電視上的豪宅一樣,只是都是玻璃的,連地板也是,地板下面應該是一個大水池,反正望不到邊,裡面有各種魚類,更神奇的是還有兩隻小海豚,不知道是那種魚竟然會發光,在藍‘色’的水裡像銀河一樣。
“好美啊。”
之前覺得他開着勞斯萊斯太高調,現在一看,簡直是太低調了!
他說:“你是第一個進這裡的‘女’人。”
我啊了一聲,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渾身不自在的感覺有加深了幾分,我這個窮人,果然是待不了這種好地方。
“柯老闆,謝謝你帶我參觀了一下你的豪宅,那現在,你可以把我的陶罐給我嗎?那東西太廉價了,和你這格格不入。”
他搖了搖頭:“五百年前的陶罐,官窯,不廉價。”
果然沒有忘在公司,騙子!
“你一個大老闆難道還要掠奪我們小老百姓的‘私’有財產。”
我一想,那陶罐是錢連發的,一個破陶罐竟然是五百年前的,沒想到一個大學老師家裡那麼有錢。
“這樣吧,陶罐我不要了,你把它給我看一下總可以吧。”
他沒有理我,趴在地板上,用手指隔着玻璃逗下面的小海豚,他好像特別喜歡逗小動物。
看他選擇完全忽視我,徹底怒了,他把我帶到他家,又讓我一個人乾站着,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可是他那麼兇,我又不敢撒潑。
“那陶罐裡有什麼?讓你們這麼緊張。”他倏的出聲,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支支吾吾的說:“那裡面是……我媽醃的鹹鴨蛋。”
他對我招了一下手說:“過來。”
然後我跟着他上了二樓,樓梯也是白‘色’的,扶手上鑲着水晶,奢侈也不是這種奢侈法吧。
他帶我去了一個展示臺,那展示臺比博物館的奢華多了,但是與這極大的展示臺不相符的是,展示物是一顆牙齒。
他看着那顆牙的眼神很溫柔,他問我:“你覺得這顆牙美嗎?”
我如實的回答:“不美,這是狗牙?”
他搖頭:“是虎牙,代表英勇。”
我鬱悶的哦了一聲,實在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在這裡給我扯了一堆有的沒的。
他又把我領到一副畫跟前,畫裡的‘女’子穿着粉‘色’的衣裳,一隻蛇咬在了她的左肩,那‘女’子皺着眉頭,肩膀上淤着血跡,我往前站了站,只見那‘女’子的肩膀上有兩個‘花’瓣般的印記,呈青‘色’。
那印記……和我肩膀上的胎記,如出一轍!
我又把那‘女’子的臉龐仔仔細細的瞧了個邊,可是她美如謫仙,和我半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那幅畫,像在深思。
他薄‘脣’輕啓,如同掀起一股冷風:“她就是月笙,張月笙。”
我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再聽到這個名字了,以前總覺得是幻覺,可是現在,確實是實實在在的聽到了。
“她是誰?”我問。
“你可以走了。”他說,然後告訴我陶罐就在‘門’口。
我抱着陶罐,連怎麼回到宿舍的都忘了,那個月笙和屠冥是什麼關係?我三番兩次的聽到了她的名字,難道,她是屠冥前世的愛人,而屠冥之所以會從最開始無怨無悔的付出,只是因爲那個胎記?
我不知道我猜測的對不對,只是‘女’人的直覺,可怕的準。
我一回宿舍,就看到尚佳哭的跟個‘花’貓似得,我以爲她是因爲柯謹言才哭成這樣,便走了過去安慰她:“尚佳,他那個人本來就這樣怪的,天天吃‘藥’呢,你就別往心裡去了。”
她搖了搖頭說不是,原來,是因爲剛剛錢連發來我們宿舍,還帶了幾個男生,說那幾個男生指認我們宿舍的人賣/‘淫’,他要過來搜查宿舍。
這個錢連發簡直欺人太甚,竟然把賣/‘淫’的帽子往我們一羣‘女’大學生上扣,他自己沒有老婆,沒有‘女’兒嗎!
“這個錢連發,能不能積點口德,再說了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管!”
尚佳拉了拉我的手,微微啜泣道:“駱靈,可是我們宿舍真的……真的有人賣…”
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便是紀念慈,因爲她缺錢‘花’。
沒想到,我的猜想竟然是真的,當尚佳說出紀念慈三個字的時候,我想我一定是瞠目結舌。
我最多想到了她被人包養,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去賣…‘淫’……
“那紀念慈人呢?”
尚佳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踏進這個宿舍,怪不說吧,還這麼骯髒。”
“別這麼說,她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咱們應該幫她,把她從髒水里拉出來,而不是學別人一樣踩他一腳。”
她識大體的點了點頭,我又說:“尚佳,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嗎?那些男生爲什麼會向錢連發指認,而紀念慈又不是傻子,在學校裡面‘做生意,‘你看看剛剛來的那幾個男生,哪個像有錢的?”
她一聽,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看她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怎麼可能像柯謹言說的那樣,還又幾天就要死了,簡直是放屁。
我回到宿舍,這次再也沒有什麼忌諱了,一把掀開了紀念慈的罩簾,只見她的枕頭兩邊擺着兩碗大米飯,每碗上面‘插’着一跟筷子,豎直的‘插’在碗的中央。我暗自嘀咕了一聲奇怪,就回座位了。
我掀開了蓋子,想要叫屠冥出來,可是往裡面看了一下,空空如也,我叫了幾聲也沒有迴應,他可能是回小白樓養傷了吧。我真該死,總是讓屠冥因爲我而受傷。
我正抱着陶罐發呆,手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又是未知號碼。
我接了電話,還沒問是誰,對面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來光輝道的‘蘇格底‘酒吧。”
電話被幹脆的掛斷,而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我永遠忘不了--是楊晞!
難道,她要和我和好?
說:
嗯嗯,書‘迷’滿三百的加更往後推推吧,我每天更三章,已經是極限了(目前來說),我每次都會把書評反反覆覆看幾遍,幾乎每一個給我評論過得ID我都記得,嘻嘻,好睏,這個點好多小萌萌已經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