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是meng不是meng,已不是很重要了,關鍵的是,我的脖子上已是有了一個紅‘色’‘脣’印,這纔是讓我最頭疼的地方,因爲,它可不是一般的紅‘脣’印,任我怎麼想辦法,都不能將其去除!”丁雲楓頗爲無奈地說道。
“什麼?有這事?不會吧!我來試試!”文道白說完,伸手就探向了丁雲楓的脖頸處,好一會,才‘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好象還真是的,這個根本不是什麼‘脣’印,好象是紋身,又好象是身體里長出來的一般,真是奇怪了!”“是呀,煩死了,整日裡脖頸處帶着這紅‘脣’印,那可不是件好事,不過,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事,這‘脣’印,會不會和那什麼紅‘脣’殺手就關?假如真是如此,那我可就有點麻煩了!”
“雲楓!我看,你不是有一點的麻煩,而是有很大的麻煩了,因爲,據我所知,死者身上的紅‘脣’印也是擦不去的!”文道白麪有憂‘色’地說道,“真,真的嗎?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我難逃一死?那,那可怎麼辦?”“雲楓!此事很是怪異,不能以常理去思量,也許,這可能是靈異事件,只可惜,老許不在,要是他在就好了,他可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神棍的!”
“靈異事件?”丁雲楓吃吃地問道,“難道不是嗎?你聽說過,有誰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身上會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紋身一樣的東西呢?沒有吧,所以,此事,只能用靈異事件來解釋,才能解釋清楚!”“這,這可怎麼辦?”丁雲楓很是震驚地問道。
“雲楓!我聽說,市裡有一個很有名氣的命理大師,名叫袁‘洞’天,名氣那是比老許大多了,本事也許比老許更大吧,不如,我們去那看看,或許,他能幫你的!”“這個,以我平日的‘性’情,是絕不會去那種地方的,不過,這紅‘脣’印很是煩人,權且死馬當活馬醫好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命理大師的呢?”“我是聽我們醫院的一個護士說的,至於是不真有本事,那就不是很清楚了!”
在文道白的帶路下,坐了一會的車,丁雲楓和文道白便來到一處較偏僻的小巷子裡,走在小巷子裡,此時,還是在大白天的,巷子裡就已是沒了什麼行人,只覺很是幽靜和說不出的恐慌,有着說不出的‘陰’森,恐怖,這是兩人的感覺,也好在是兩個人,要是隻是一個人,他們絕對是不敢走的。
很快,他們就在巷子處的一家‘門’前停了下來,那是一個只有兩層樓的房子,還圍了一個不小的院子,這種房子,在市內已是很少見了,“雲楓!就是這一家了,要是在平時,我是絕對不敢進去的,不過,今天爲了陪你這個好朋友,今天就豁出去了!”“哦!裡面很可怕嗎?或者說,那大師讓人看了很害怕?”“具體是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曉,整個房子裡,就住着命理大師一個人,並且,我還聽說,有人在晚間來找大師時,還碰到過鬼呢,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問過之後,就趕緊離開,應該會沒事的!”
接着,丁雲楓便按下了‘門’鈴,不一會的功夫,‘門’內就傳來腳步聲,緊接着,‘門’被打了開來,緊接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長得還算可以,只是臉‘色’過於蒼白,也許是久沒見到陽光的緣故,“請問!你,你就是袁‘洞’天大師吧!”文道白問道,“你們找我有事嗎?”大師的語氣很是生硬,也很是空‘洞’,沒有一點的感情夾雜其中,讓人聽起來很是不舒服,“聽說你很有能耐,我們想請你幫忙,給我的一個朋友消消災!”“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吧!”語氣還是那麼的呆板,說完話,大師也沒多看兩人一眼,就往裡走去。
丁雲楓和文道白進了‘門’,將‘門’關好後,兩人就跟着大師往房間大廳走去,很快,三人就在大廳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你們要給誰消災呀?”“給,給我這位朋友消災!”文道白指着丁雲楓說道,“他出了什麼事了?”接着,文道白便將丁雲楓所遭遇的離奇之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完文道白的述說,梅神婆眼睛上上下下將丁雲楓看了好幾遍,看得丁雲楓身上都起來了不少的‘雞’皮疙瘩,因爲,神婆的眼神很是恐怖,彷彿能‘洞’穿他的身體一般,好一會,袁‘洞’天才收回那可怕的眼神說道,“我看,你朋友很有可能被惡鬼給纏身了,並且,那個惡鬼很是強大,所以,我要說得是,我也無能爲力,你們還是請回吧!”“大師!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聽人說,你很是靈驗,你也幫過不少人,爲什麼你不肯幫我這位朋友呢?”“不是我不想幫,而是幫不上忙,很有可能會幫倒忙的!”
“大師!我,我哦是真得被惡鬼纏身了嗎?”在一旁的丁雲楓忍不住‘插’話道,臉‘色’變得蒼白一片,沒有一絲的血‘色’,“不錯!年輕人,我袁‘洞’天一向不喜歡騙人的!”大師淡淡地說道,語氣很是平靜,沒有一點的情感摻雜。
“啊!聽你的口氣,好象那惡鬼很是可怕,可怕到了連你都不能降服了?”“那惡鬼的強大,也許,普天之下,還沒有一個人敢說能降得了它的,當然,我也是沒有那個能力的,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對了,這位小夥子,你還是儘早辦理好後事吧,因爲,我斷你在半個月之內,必將離奇身死,不過,死時,你沒有任何的痛苦,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大師!難道真得沒有任何辦法補救嗎?”此時,很是震驚的馮曉燕問道,“沒有任何辦法補救的,因爲,那是必死之局,入了局,就沒有能逃脫的可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你在身死之前,你還是可以有一段時間的快活日子可過,你還是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日子吧!”大師很是平靜地說道,但這平靜地話語,聽在丁雲楓和文道白兩人耳旁,卻是有着說不出的恐懼感,至少現在,他們兩人已是有些承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