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面‘洞’壁上就開出了一扇‘門’來,就在書生吃驚之際,緊接着,從那扇‘門’裡走出兩個人來,一個‘女’子,年約二十上下,一個小男孩,只有兩三歲的樣子,看到這,書生忍不住失聲驚呼了,“白‘玉’!是,是你!”原來,從裡面出來的‘女’子,正是那白‘玉’,此時的白‘玉’,還是從前的那麼漂亮,只是,多了成熟的嫵媚,這個,小男孩有是誰呢?書生吃吃地想道。
“石相公!真的是你,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們娘倆等到你了!”白‘玉’的話讓書生徹底驚呆了,不過,很快,當白‘玉’講起了她的遭遇後,書生才漸漸明白過來。
原來,自從和書生分開後,白‘玉’被迫嫁給這一帶的山神,原本,爲了她狐族,她是想徹底忘記書生,好好伺候山神的,只是,沒料到的是,山神見白‘玉’已不是完壁之身,頓時就勃然大怒,原本,山神在大婚那天就想殺了白‘玉’的,但是,不知爲何,最終,山神沒有下手,而是將她困在了這山‘洞’的‘洞’壁裡,後來,白‘玉’就在這‘洞’壁裡誕下了一男孩,也正因爲有他的存在,讓白‘玉’不再孤獨和寂寞,相反,還有了母愛的欣喜,再後來,山‘洞’裡來了一個道人,白‘玉’得知,他竟然就是八仙裡的呂‘洞’賓,呂‘洞’賓怎麼會來到這裡呢?這可和呂‘洞’賓戲白牡丹有關聯。
呂‘洞’賓雲遊天下,因慕洛陽之‘花’,遊至洛陽,見一‘女’子游玩而至,年方二八,輕盈秀雅,窈窕妖嬈,眼含秋‘波’,眉如新月,過處人人留意,行來個個沉‘迷’。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呂‘洞’賓雖非酒‘色’之徒,但也不由被其所‘迷’,心想:“廣寒仙子,水月觀音,吾曾見過,未有如此妖態動人者。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不爲過矣。”不覺心動,前近問之。‘女’曰:“乃歌舞名妓白牡丹也。”
呂‘洞’賓心想:“良家‘女’子則不可妄議,彼‘花’柳中人,吾可得而試之。況此‘婦’飄飄出塵,已有三分仙氣,觀其顏‘色’‘豔’麗,獨鍾天地之秀氣,而取之大有理益。”於是自化爲英俊才子,以劍化作隨行童子,點石成金得來金綻數枚,竟往牡丹之家,納其物而拜之。
那‘女’子‘露’朱‘脣’以答禮,啓皓齒以陳詞,更兼‘洞’賓少年美貌,天稱其心,注意頻觀,妖態畢‘露’;含情凝笑,百媚俱生。比初遇之時,不一會,擺上酒宴,對飲劇歡。酒至半酣,牡丹半醉,展歌喉,施‘豔’舞。般般出衆,種種動人,呂‘洞’賓忘卻仙凡,不覺大醉,忍不住擁其入懷而就寢,白牡丹媚態百端,呂‘洞’賓溫存萬狀,魚水相投,不爲過也,雲雨之際,各呈**,‘女’‘欲’罷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願,雲雨多端,夜呈飛鸞之勢,效舞鳳之形,盡‘春’意之作爲。
自夜達旦,兩相採戰,皆至倦而始息,自此呂‘洞’賓連宿數晚,呂‘洞’賓以久戀風塵,恐道友知覺,乃託言‘欲’歸。牡丹極留之,至涕泣不忍舍。呂‘洞’賓乃爲之而留。後,‘洞’賓之事被仙姑和鐵柺李所知,仙姑乃謂牡丹曰:“汝知其不泄‘精’之故乎?”答曰:“正不知其故耳。”姑曰:“彼仙人也。吾今教汝,候其再至,‘交’感正濃之時,故以手忽指其兩肋,彼一時驚覺,必泄其‘精’,此謂迅雷不及掩耳,乃奪生之奇方也。汝得之可不死矣,切勿‘露’其機。”牡丹‘欲’再問,忽不見二人。牡丹曰:“彼皆仙人也,其言不可不信。”次日呂‘洞’賓果踐約至其家。牡丹喜甚,置酒共飲。夜來與雲雨,大展其能。至呂‘洞’賓恣意之時,以手指其兩肋,‘洞’賓忽然驚覺。不及提防,一泄其‘精’。‘洞’賓起曰:“誰教汝如此?”牡丹曰:“昨有仙人教我。”呂‘洞’賓曰:“此二仙何饒舌至此。”牡丹細問其故,‘洞’賓曰:“吾乃純陽也。彼二仙鐵柺,何仙姑耳。”牡丹再懇求度。‘洞’賓曰:“汝塵緣未滿,須當滿足。”因與牡丹一物曰:“服此可以脫凡。”
紙終是包不住火,後來,呂‘洞’賓之事被天庭得知,王母娘娘本‘欲’重罰呂‘洞’賓,後得知文曲星君下凡將來會有一大劫難,就命呂‘洞’賓下凡救助文曲星君,將功補過,只是,收回了呂‘洞’賓的不少法力,讓他在人間不能借用法力完成任務,就這樣,呂‘洞’賓經歷了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這山‘洞’,掐指一算,已是明瞭一切前因後果,於是便向白‘玉’道出緣由,“汝之子,乃文曲星下凡,它日,定當位極人臣!”白‘玉’本‘欲’求呂‘洞’賓救她母子,呂‘洞’賓曰,“汝背叛山神,被山神所囚,我不能救你!”“那你可救下我兒,畢竟,他是無辜的!”“救他另有其人,只須等待,必有驚喜!”並且,還在‘洞’壁上寫下了‘玉’‘洞’石開四個大字。
聽完白‘玉’的講述,書生驚喜不已,忍不住抱起那小男孩,然而,就在他剛剛抱起男孩的那一刻,突然間,才那本是開着一扇‘門’的‘洞’壁處,突然間伸出了一雙大手,猛地將白‘玉’抓回‘洞’壁,緊接着,‘洞’壁再次閉合了,任書生怎麼,都不能讓‘洞’壁再次開啓,這讓他幾乎就要暈厥過去了。
後來,書生將小男孩帶回了家,自己不再追求功名,而是專心撫養小男孩,並且,給孩子取了一個動聽的名字,叫石念‘玉’,用來思念白‘玉’,並且,只有有時間,他都會去上一趟那山‘洞’,希冀能夠在見上白‘玉’一面,只是,那‘洞’壁沒再開啓過,自然,也就沒能再見到白‘玉’了。
石念‘玉’自小就很聰明,也是個讀書的料,四試會考,一路奏凱歌,十八歲那年就中了狀元,並且,還被皇帝招爲了駙馬,也正是那一年,書生再次去了那山‘洞’,希望能見到白‘玉’,將石念‘玉’的事告知她,然而,也正是那一次,書生是一去不復返了,人們幾乎將方圓百里都翻遍了,但都不能找到書生的蹤跡,他好象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於是有傳說就傳了出來,有人說,那書生是進了那山‘洞’裡,和那白‘玉’在一起了,兩人永遠在一起了,因爲,有人在那山‘洞’裡歇腳時,偶爾會聽到一男一‘女’輕聲的對話……
“丁雲楓!你看這這四個字發什麼呆呀?難道說,你看出了什麼來了?”就在丁雲楓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間,‘玉’姬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