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將門?丁二苗聞言,有點小吃驚。
據這個平將門,是東瀛鬼怪裡面,戰鬥力最強的一個夥。如果黑冢是東瀛鬼子裡面的大俠,那麼平將門就是武林至尊。
根據上次在虛雲看到的記載,平將門生前是一個將軍,而且會法術。活着的候,有七個影武士隨行,自己擁有精鋼合體般的身體,刀槍不入。唯一的不設防的地方,是他的鬢角。
後對手根據他的這一致命弱點,將他斬殺。但是倔強的平將門,身死頭不死。三個月後,腦袋還飛去了仇人的家裡,眼放光,嚇死了仇人。
其強悍如此,可極難對付。
“人?你也算人?”丁二苗心中吃驚,口氣卻依舊輕描淡寫,道:“你站在那麼高的地方裝逼,不冷嗎?不如下,比劃比劃?”
“我正有此意!”平將門冰冷的聲音道:“但是,在就快天亮了,交手的,間不及。如果你算是一條男人,明晚十二點,一決高下!”
“我是一條漢子,你是一條東瀛惡狗。”丁二苗首先糾正了平將門語法上的錯誤,然後又道:“你的意思,是要找我比武?選日子不如撞日子,何必等到明天,就在剛好,滾下吧。”
平將門陰森森地一笑,道:“馬上就要天亮,拼鬥於我不利,我不會上你的當。鬼不佔人的便宜,人也不佔鬼的便宜。明天夜裡,公平一戰,我要爲黑冢報仇!”
“好啊,黑冢的局,在等着你。”丁二苗也冷笑道:“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平將門倒也爽快。
丁二苗手指平將門,道:“你我聽好了,如果你明天輸了,就把裂口女的針線,我交出。這個,沒問題吧?”
眼前這個平將門,威風凜凜的,丁二苗估計,他在東瀛羣鬼之中,必然有身份,不定還是首。藉着比武的機會,跟他定下一個彩頭,假如自己僥倖贏了,那麼就是一舉得。
“我答應你,但是你沒有獲勝的希望。明天夜裡,我們一對一地比試,我要看看,能抓住黑冢的高人,究竟有多少本!”
罷,一陣大風颳,平將門的身體隨着風勢然向西而去,刻間不蹤影。
曉星寥落,晨風淒涼。遠處的郊區,有雄雞早唱,不知不覺,竟然已是黎明分。
“二苗哥,在天色將明,東瀛羣鬼不會出了。不如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晚上纔好行動。”珠道。
本,珠都是稱呼丁二苗爲**或者丁先生的,在熟了,又憑藉着李偉年的關係,不再沿用以前禮貌而又生分的稱呼,改成了親切的“二苗哥”。
丁二苗點點頭,道:“走吧。”
人一鬼轉頭而回。
“二苗哥,我覺得這個平將門的鬼力,非常可怕。夜裡的決鬥,你可要多多在意。”珠了形,和李偉年並排而行,:
“實在不行,你可以會合李清冬**,一起出手對付他。倭國之鬼多奸,跟他們不必講信用。”
丁二苗搖搖頭,道:“這個對不行。如果我以多勝少,平將門必然不服,就不會交出裂口女的針線。那麼警花姐姐後面的嘴巴,怎麼辦?所以,我會遵守定,跟他較量一下。”
東瀛武士,講究武士道精神。對於這種鬼,最好還是守信一點。不定今夜裡的比試,即使自己打輸了,平將門也佩服自己是一個算的漢子,隨手就把裂口女的針線交出,也不定。
這是丁二苗心裡的一點小較。
“就是,我也認爲,還是守信用的好。這些東瀛鬼子,本就以爲自己是什麼優秀民族,看不起我們華夏人。如果不遵守定,即使贏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心服。”李偉年這次沒有幫珠,反而堅定地支持了丁二苗。
珠默然無。
丁二苗莞爾一笑。珠畢竟是女鬼,頭髮,識短了。
值班室門前,珠告辭。臨走的候,千叮嚀萬囑咐,讓李偉年趕緊換衣服,當心着涼落下關節炎云云,婆婆一大堆。看到李偉年一再點頭答應,珠這才然而去。
丁二苗推門而入,林兮若蹭地一下從牀上彈起,抓着丁二苗的肩膀,急切地問道:“怎麼樣,二苗,有沒有收穫?”
“姐姐急,也算有點小收穫,你聽我慢慢。”丁二苗安撫着林兮若,又看着李清冬道:“喂,有沒有推算出,我們怎麼樣才能拿到裂口女的針線?”
李清冬得意地一笑,手捋長鬚道:“我神算子李清冬豈是……,不這個,我推算出了,叔。今天夜裡,你會有一場比武。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會拿到裂口女的針線!”
“算的真準!”丁二苗哭笑不得。
林兮若聞言大喜,轉向李清冬問道:“李大爺,那你有沒有算出,今晚丁二苗會不會贏?”
“這個……”李清冬面有難色,半晌才道:“局推算不出,但是根據卦象看,……凶多吉少。”
哐當,林兮若又倒在了牀上,一臉望。
“姐姐你聽李清冬烏鴉嘴亂,我們吉人自有天相,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有事的。”丁二苗拉起林兮若,道:“在大家都可以休息了,晚上機行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林兮若這才強打精神,開車回家休息。李偉年也把丁二苗的換洗衣服送了過,然後開着季瀟瀟的小跑,和萬書高一道,去他家裡,借了條褲子。
等到李偉年和萬書高再回的候,天色已經大亮,幾人一起出去吃早點。吃完了早點,丁二苗又回到公園大門的值班室,矇頭大睡。
快午飯的候,季瀟瀟趕了過,要和大家一起吃飯。
衆人正要出門,林兮若也到了。
她回家以後,卻沒有睡着,弄了面鏡子對着照,看自己後脖子上的嘴巴,越看心裡越,越看越崩,乾脆把鏡子一扔,又找丁二苗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