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師屠的頭髮被雨淋得溼漉漉的拿槍指着我,我知道下一秒他就要開槍射擊。趕緊拉着徐允兒喊了聲臥倒!
然而並沒有聽到槍聲,聽到的是師屠的嘶叫。我擡起頭,看見師屠的槍已經滑到了我的手邊。我趕緊撿起槍對準師屠喊道:“別動!”不過好像師屠也動不了。他的雙手已經被鞭子纏住,吊在了一根木樑上。夏林把鞭子的另一端綁在了一根支柱上。
“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這裡已經被發現了。”夏林說着,去裡屋拿了個揹包,“允兒,你先收拾的你的東西,我們五分鐘後離開。”
夏林把黑鳳凰和電棍給我讓我保管好,我和徐允兒就跟着她離開了房木屋,外面正在下着雨,我們大概走了兩三百米,來到一個墓地。夏林帶着我們來到一個石碑前,夏林用手猛擊了一下墓碑。咕嚕一聲響,地下緩緩升起一間小屋來,小屋升到一米來高時停住了,我能看到這小屋用石頭做的,頂部像一個巨大的龜背。
我們鑽進龜背裡,裡面有一截石梯。石梯的那頭是一道通往黑暗的門。我們穿過石梯,夏林又在石壁上按了一下,我看到石梯開始下落,最終石門關閉。
由於外面在下雨我並不擔心他們會找道我們的足跡。因爲這裡很多都是草地,我們的足跡很快就會被雨水沖刷乾淨。
我們在一片黑暗裡,我問:“夏林,我們怎麼出去?”
“不要着急,我正在尋找開門機關。”夏琳迴應。
我往旁邊抹了一把,觸到了石壁,“你有打火機嗎?我們得需要點光。”我邊說便順着石壁向前。
突然,我感覺到手上一軟,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啪的一聲,我感到臉面發燒。接着就是夏林嚴厲的呵斥:“摸黑吃老孃豆腐?”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找到機關。”我趕緊解釋說。
“乖乖站着別動,這裡是一個封閉的石室,如果用火把,不到一分鐘氧氣就會被用完,如果找不到機關我們就死定了。”夏林說。
“你不知道機關的位置嗎?那我們進來不是死路一條。”我氣餒的說。
“不要急,這機關是變換機關,每次通過都要用不同的機關,打開機關的順序也在改變,一共有七十二種排序,先後都是有規律的,如果不知道,就得一個一個試。”夏林說。“由於太久沒來,規律我有點生疏了,所以需要一段時間。”
又過了一會兒,夏林說:“你們靠後,這門快要打開了。”
我感到袖子被拉了一下,然後一隻熱手扣住了我的手向後拉,“小飛哥哥,到這邊來。”是徐允兒。我感到這門內可能會有什麼危險,於是向後退了幾步。
只聽,轟隆一聲,我的眼前亮了起來。只見夏林站在一個甬道口檢查着什麼。十幾米外,我看到了燈火闌珊的通道。徐允兒眼睛睜得圓圓的,也看着前面那條通道。
“是條生路。”夏林說,“跟我來吧。”
我拉着徐允兒向前走着,我感覺到徐允兒的手心在出汗,估計是有點害怕。“別怕,允兒,這裡沒事的。”我安慰着她。
我們穿過了甬道。夏林在石壁上摸了一下,那條甬道就被封住了。“這條甬道是通往地宮的一條通道,在裡面的人可以按這裡的機關開生門。如果要從外面進入甬道,就得按照變換出的機關順序開門,七十二種順序,有九種是可以安全通過甬道的,其餘全是死路。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時間裡找到生路,那麼來人將被困死在那個墓室裡。”
“這地宮是通過幾百年時間才建成的,據說是一個巫師設計。在遙遠的古代,是一個非常宏大的工程。”夏林說着。
“夏林姐,能不能把這開機關技巧教給我們呢?”我問。
“這地宮的機關,有很多種。從外面進入地宮一般要掌握的就是七十二排序開法,有九種排序是可以打開生門的,但是這九種排序中只有一種能打開當次的門,也就是說每次開門只能有一種生門的排序,這也是有規律的,我們可以通過觸摸機關石頭的排序來推斷上次開門所用的順序,再將這機關石按所需的順序依次觸動。只要記住九種生門的排序,和機關組成順序就可以順利找到生門。”夏林說着。
由於我還沒有深入瞭解過這些地宮機關,所以我對這些話還是不太明瞭。
“一旦進入地宮,我們就可以很快打開一般的石門通道。一般每種佈局都有着不同的符號。這些符號可以區分出我們要進入的是出路,是死路,是石室,還是比較重要的地方。不同的地方開法又略有不同。”夏琳又說。
接着,夏林教我和徐允兒怎麼去辨認通道里的機關符號,我們還試着去打開了幾道石門,一路上,我們也初步掌握了怎麼在地宮安全的行走。
不知道走了有多遠,我們來到了一間巨大的石室。我看見斑駁的石壁上刻着不少圖案。徐允兒喊道:“這裡是祭壇的下面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間石室很開闊,共有八面石壁,每面的石壁上都刻一個類似於圖騰的圖案,我們走出的那面石壁上刻着一條長了翅膀的巨蛇,那蛇栩栩如生,彷彿就要飛到空中一樣。我隱隱記得遙遠有傳說中的神獸,這蛇生有翅膀,叫騰蛇。
我們從東面來,上面是條蛇,那麼這間石室共分八面,估計八面都有門。難道是傳說中的八卦?我看了看地上並沒有符號。
“姐姐,我們該往哪邊走?”徐允兒問道。
“我們先找找開門的符號。”夏林說。
於是我們開始尋找,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什麼符號。我想起當時上官文清好像說過,關於九星的圖案就在祭壇下面的石壁上。只見這幾面石壁上除了八個大圖案,周邊還畫了不少小圖案,有日月星晨,也有怪枝怪葉。我分不清哪些纔是血樣圖。也找不到那些開關的圖案,一時間我們似乎被困在了這裡。
“奇怪,這裡爲什麼沒有符號了,我記得原來不是這樣的啊。”夏林說。
我們正在尋找,突然,一面石壁轉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快速閃進了石室,他看見我們也是一驚。只見他快速打開另一扇門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