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有怪物在後面追我,我的眼前是一條路,我是說,有什麼東西在引導我從那條路上向前跑。最後就來到了這裡,一聲震撼把我給弄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正看見一個像是嘴巴的洞口把我往裡面吸。當時我還以爲自己遇到了什麼災難。直到小飛你的電筒照在了洞口。我看見了從裡面鑽出來的那獸,才意識到了原來真的有怪物來了•••”說到這裡,黑子看着羅小飛。
當時,幸虧羅小飛將黑子一把拉了回來,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羅小飛向衆人描繪了洞裡面那東西的樣子。徐允兒聽了,一時間也猜不出來。因爲這個形象,有些局部化了,徐允兒想要從古時候的獸類找到相應的獸來,經過那樣的描述,也比較困難
此時被困在洞裡面的那隻怪物出不來,徐允兒就想去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羅小飛讓其他人留下,然後將一根鐵栓釘,在石頭上釘牢,之後將一根結實的繩子系在二人的腰部。羅小飛知道之前那獸所能伸出的距離。此刻看一看那是一隻什麼獸,對後面的進程很有幫助。
還有既然這裡出現了這樣的獸類,那麼說明這裡很可能與古人類有過交集。
二人順着之前那條溝壑朝着前面的洞穴走去。不遠,羅小飛看見了之前黑子用斬蛟刃留下的劍痕。
隨着兩人腳步慢慢靠近,洞穴裡面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起來。
“就在那!我們站在這裡,那獸就夠不到了。”羅小飛指着之前黑子跌倒的地方,說道。
徐允兒向前看着,觀察着前面洞口的情況,洞口顯然不是石頭,倒像是用某種金屬堆成,有些像是青銅,不知是天然形成還是人爲打造的。
兩人又走近了些,但是這次裡面的巨獸像是聽懂了羅小飛的話一般,不再從裡面出來了,甚至還調皮的不動聲色起來。
“怕是這獸每次出來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現在聽見了我們的談話,知道我們沒有呢麼容易被它吸進去,所以也知趣的不枉費力氣了。”
此時怪物不出來,羅小飛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在安全的區域等着。
洞裡面的喘息聲很粗糙,但是很平穩。像是那獸在耐心的等着什麼。
“不行,它知道我們是試探它的,不出來了。”羅小飛好奇的說。
由於許多古獸是通人性的,它們通常與人類的來往密切,所以現在羅小飛是在假意試探裡面的巨獸,一邊給徐允兒使了個眼色。讓徐允兒試探一下。
徐允兒早就明白了羅小飛的意思,他是想用聲音看一看裡面的巨獸到底是不是真的能通人性。但是話音已落,裡面的巨獸毫無動靜。
羅小飛拾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拋進了洞穴裡面。啪嗒嗒••
裡面的巨獸聽見石頭滾進去的聲音,忽然怒吼一聲,將滾進去的石頭吹了出來,嗖的一聲,從羅小飛的耳邊飛過,彈在了遠處的石壁上。
這一下把羅小飛嚇了一跳,看樣子,裡面的野獸就像是在和外面的人賭氣一樣。
“你怎麼被困在了這裡?”徐允兒試探的問道。
洞裡面沒有一點回音。喘息聲慢慢變的劇烈。
“哈哈哈!你是被困在裡面出不來了吧!”徐允兒繼續說。
裡面的巨獸喘着粗氣,沒有人能在它的視力範圍內這麼放肆的。先前這獸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
羅小飛見徐允兒這麼說,是在挑逗洞裡面的那隻獸了。便也添油加醋的說道:“看來它是不中用了,不如咱們到它的洞口去看看怎麼樣?”
“有什麼不敢?咱們這就過去。”徐允兒道着。
只聽洞裡面的喘息聲漸漸變的不平穩起來,像是越來越急躁了。
五秒鐘後。
吼!
洞裡面傳來一聲震撼的吼聲,接着,原先那張大嘴從兩米來高的洞口鑽了出來。
滿頭疙瘩的形象,磨平的犄角,還有搖擺着的觸鬚,尖銳的獠牙。那張嘴巴伸出來之後張開有兩三米高,從喉嚨裡噴出溫熱潮溼的氣體。
它在同羅小飛與徐允兒兩人示威。
最終那獸的嘴尖到達了在羅小飛他們身前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猙獰的氣魄將羅小飛與徐允兒逼退了兩步,然後站穩身形。
羅小飛趕緊將手中的電筒照向這巨獸的臉部。
“囚牛!?”徐允兒道出這樣一個名字。
“什麼?”羅小飛全神戒備面前的這隻猛獸,一時間竟沒有聽到徐允兒說了什麼。
“是囚牛!”徐允兒又重複說了一遍。
徐允兒確認之後,就是一陣納悶,這裡出現了囚牛,就說明,這一帶是有古人類在此活動的。
羅小飛的腦海裡馬上出現了一個洪荒的畫面:在幾百萬年前,一片海洋被地殼慢慢推起,海里面的生物漸漸升出海面,過着兩棲生活。又經過許多年的演變,原本生活在海里面的魚類獸類終於適應了海岸上的生活,紛紛開始在陸地上生活,那時候,喜馬拉雅還沒有這麼高,這裡曾是那些生物生活的樂土。
又經歷了許多年,由於喜馬拉雅地勢繼續升高,這裡繁多的物種漸漸開始受到了生存考驗,有的開始遷移,有的開始發生細微的演變。
在某個時期的時候,喜馬拉雅曾被人類造訪,然後人類就開始在這裡生息繁衍。許多人馴化了這裡的不少野獸,變成了這裡的主宰。
後來,這裡的地勢越來越高,動物越來越少,許多動物開始滅絕,但是許多善於進化的生物還是留了下來。在這好幾十萬年的時光裡,有許多的野獸已經藏在了雪山裡面的洞穴裡,長期的休眠着。
神獸是存在的,只是大部分已經滅絕了。還有被塵封了,再有的就像這樣生活在一個幽閉的空間裡永無出頭之日。
“囚牛是傳說中的龍。這條龍在這裡,恐怕是有着不少歷史的。具體什麼情況,還不清楚。不過,這足以表明,咱們所到的地方,已經接近了目標。”徐允兒說。
兩人漸漸向後退着,不久,那囚牛便再次的退進了洞內。很快回到了夏林他們幾人的身邊。徐允兒向大家說了囚牛的事情。衆人都感覺到非常驚異。
“現在,我對咱們手上的十脈圖副本有着一層疑問了。它到底是什麼年代被畫出來的?”羅小飛用電筒照着巨靈深淵的地圖說道。
衆人聽了,都圍了上來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張地圖。
“我記得土耳其伊斯坦堡布爾有一幅地圖,它年代久遠,似乎並不是人類留下的,它顯示了一段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是史前的世界地圖。那個時候,大陸的各個板塊還不是現如今這樣。我懷疑,咱們手中的十脈圖也並不是同一時期所畫,這些圖中有的可能已經時間非常的久遠了。”羅小飛說道。
“這麼說來,咱們可能走錯了路?地圖的比對可能根本就不是是一處?”樑子軒反應過來,有些急切的問道。接下來他又說道:“那西藏這麼大,我們要尋求一個難以捉摸的目標,可是難得很呢。”
“雖然這樣,但是囚牛的出現卻給了我提示,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到那邊去看看,確認一下。還記得會變化的靈脈嗎?靈脈本身的變化,可能影響到地表地勢的變化,存在於地下的那股能量改變了地面上的形態,所以雖然過了許久,地球裡面的那股能量的形式沒變,所以靈地變了,但仍能顯示出先前的地貌,所以,地圖比對應該沒有錯。”羅小飛說。
“也就是說,我們還是走的對路?”黑子撓着腦袋,遲疑的道。
“這些岩羊都是攀爬高手,爲什麼他們不從雪山上,而是從這個洞裡面出來。而且這一夜都沒有見到那些岩羊再次出現。想必是這條洞真的是通的。我看小飛,咱們還是從這個洞裡到對面去吧!興許運氣好,還能從這裡到達目的地呢!”樑子軒又說道。
羅小飛一聽,有些疑問,樑子軒這麼說,好像很瞭解情況似的,於是問道:“子軒,你是不是來過這一帶啊?”
“哪有啊?這純屬經驗之談,你想啊,前人既然來過巨靈,必是,有進有出的,能順利進出,必是有熟路的。這裡洞口這麼奇怪,興許就是前人留下的通道也說不定呢,我想,在這裡面走總要比身上走的安全的多不是嗎。”
樑子軒說完,看了看羅小飛的表情。
羅小飛正認真的聽着樑子軒分析,考慮着可行性,樑子軒說的走捷徑是羅小飛一貫的作風,羅小飛一向是主張走捷徑的,這些捷徑就像是樑子軒所說的那樣,是前人所走的老路。
“哎,西藏這地方文化太神秘,聽說亞特蘭蒂斯沉沒後,一些亞特蘭蒂斯人乘船逃離了,最後有一部分在西藏落了腳。最近的這些年,西藏擡升的劇烈,想必他們過來的時候,西藏還沒有那麼兇險。這麼多的人,都到哪裡去了。這都是值得人們去探索的。
還有,二戰的時候,希特勒的部下有幾十萬的軍隊曾潛入西藏,並在西藏神秘消失,聽說他們是來西藏找一個叫做地球軸心的洞穴,傳說那個洞穴有這神奇的力量,能讓人不死。”
樑子軒有些故作高深的說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