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輪接過衣服竟然還道了聲謝,把我給樂得差點誤傷了自己(自己手裡還拿着剪刀),我向前一伸脖,想瞧瞧破輪那兒到底有多大,但卻只瞧見黑洞洞的污泥,僅此而矣。
就在我還想再深度探索時,破輪把已經脫到褲襠處的禮服一下子又提了上來,把我給氣得差點沒動起手來。
“三哥,你那不是也有嘛,這有啥好看的啊,哦,那我去哪洗啊,這也沒有地兒啊,要不過兩天?”破輪又開始討價還價起來。
我像拎垃圾似得把破輪拎到了洗頭間裡,然後一番叮囑就出來了,就在我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然後又呯的一下子打開了門。
“呀!”破輪雙手捂襠,音如洪鐘般。
“就不能消停會嘛,人家可在睡覺呢!”我聽着從潘妹房間裡傳來的抱怨聲,然後衝着破輪訓斥了一番,最後纔想起自己先前想說的話,“嗨,那個(手指自己只穿了兩天還沒洗的內褲)就是那個,別忘記一會穿上,還有它是穿在所有衣服裡面的!”
客廳裡張儀跟屈瘦子又開始打起了cs,我瞅了眼他們的戰況,不禁傻眼了,這屈瘦子竟然技藝飛進,可謂是一狙在手,天下無阻。
“行啊,技術不錯嘛,等改天三哥帶你們去打CF去!”對於我的話這兩人顯然沒有聽進去,我只能自找沒趣,事實證明沉浸在遊戲中的人,你是無法用語言喚醒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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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半,我把破輪,張儀,屈瘦子給叫到了客廳裡,還沒等我開口,張儀這小子便嘿嘿一笑地說道:“三哥,今兒咱們能不能少練會啊?”
“你小子又怎麼了?”我問道。
“沒什麼,餓就問問,問問!”張儀摸着頭回道,一旁的破輪自然不知道所以然了,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就破輪那身高,說實話不怎麼適合走藝術這條道,到是很適合修自行車!
“各部門注意啊,演奏馬上開始!”我調好音響,衝着張儀跟屈瘦子命令道。
“等等,等等!”張儀瞅了眼屈瘦子,然後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我兩眼一橫,衝着張儀吼道:“你給我咽回去,不就是想問問,爲什麼潘妹不出來嘛,我告訴你,潘妹人家有情況,需要休息。”
“有啥子情況也不妨礙嘴呀!”張儀張着大口反駁道。
看來只能跟他來硬的了,否則這小子是不會排練的,我一擡腳就把拖鞋拿在了手中,然後威脅道:“你丫的再廢話,老子不僅拿鞋抽你,還斷你的水,斷你的電,斷你玩本兒的權利!”
一個小時以後,當我把錄製好的視頻傳到優酷上以後,驚喜的發現昨天錄製的視頻點擊再次創下新紀錄,並且網友還給潘妹一個稱號,叫“小三兒”。
我嘿嘿一笑,然後開始慢慢欣賞起評論來,評論可謂千奇百態,但基本上都是先贊,後戲謔。
現摘錄如下三條:
1,小雞一條:靠,咱們的屌絲兄弟也開始弄起白富美了,真是讓人雞動不已啊!
爺們就是二:樓上的,你知道個蛋啊,這叫小三兒,小三兒知道嘛,這位白富美想破壞屌絲兄弟之間純潔的肉體關係,你丫的,真是不懂得欣賞!
2,這是算惡搞嘛,老子一開始還以爲是搞基,沒想到現在連買雞的老媽的都出現了,真是邪惡之極!
補充一句,老子就愛看這一口,此處省去2012個字,你們懂得,現在流行的就是大雜配,小交/配!
3,哥們怎麼不上達人秀啊,我代表河南全體民衆支持你們,屌絲達人,達人達人……
“丫的,壞了,剛纔自己好像一不小心還把破輪給拍了進去,我草,這一次他孃的評論估計會更犀利,丫丫的!不過也沒什麼,現在哪個想出名的明星不都弄出點怪事啊,正所謂沒有緋聞的名人不算名人。越被罵,就證明火的機會越大!”
“三哥,你笑啥呢?”破輪湊了過來問道。
“沒啥,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這叫藝術!”我咯咯一笑地說道。破輪抓耳道:“三哥,你跟偶解釋解釋不就行了嘛,這到底啥子個叫藝術啊?”
猛然間我纔想起了這位破輪兄是個喜歡問爲什麼的好學生,我衝着破輪說:“這就叫藝術(手指筆記本屏幕),懂了嘛,不懂的話自己回去體會去!”
破輪點頭,露出一幅奇異的表情,嘴裡似乎還嘟噥着什麼。
就在這時,潘妹的聲音突然間飛到了我的耳中:三哥,你讓人家用會本兒唄!
“呀,潘妹你啥時候出關的啊,我怎麼都沒有感覺到呢?給給給,我正想把本兒送給你呢,要網線嘛,有了它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我獻yin勤地說道。
“人家知道,上一次我就用了!”我一聽潘妹這麼說,頓時就愣住了,都說這女人的智商比男人低,我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句話的科學性呢(直到現在我還沒有發現屈瘦子跟張儀懂得如何上網)。
潘妹衝我驀然轉身,回之一笑,便回屋了,我四下目光一掃,才發現坐在客廳角落裡的張儀跟屈瘦子,這兩人目光呆滯,正在專心致志地欣賞着什麼。
“你們這”當我說到‘這’字時,不由得愕然了,這兩人敢情正拿着我的手機一人一個耳機在欣賞某國的三級片。
有關這段三級片,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時自己還沒有攤上這麼一堆人,這段視頻也是隔壁老白用藍牙上課時發給我的,爲了應對寂寞的深夜,所以我一直沒有捨得刪除,但是我就納悶了,這兩人是怎麼找出來的呢,我明明記得自己隱藏地很深啊!
壞了,以潘妹的智商,昨天晚上不會也瞧到了吧!想到這,我不禁跟今天潘妹的週期聯繫到了一起。
“呀,這怎麼兩個男的欺負一個女的啊!”破輪身子一降,便擠了進去(看來這長得矮兒還是有好處的)。
“你傻呀,這明明是三個男的被一個女的強暴,還兩個男的欺負一個女的,什麼眼神!”張儀反駁道,破輪再仔細一瞧不禁連連點起頭來。
“咋沒音兒呢?”破輪說着就把插在手機上的耳機頭給拔了出來,頓時客廳裡傳來了陣陣萎靡之聲。
“快,快插上,別讓螺絲聽到了!”張儀嘴快手也快。
我在一旁瞧得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都是男人嘛,可以理解得!
“我可跟你們說啊,看可以,但是不能讓潘妹發現,也不能在這裡自.慰,要是實在受不了了,可以找個沒人的地(目光盯向洗手間)”我陰陰地說道。
“還是三哥好啊,嘿嘿!”屈瘦子說。
“他孃的,偶當年咋就沒想到這些個姿勢呢!”破輪夾在屈瘦子跟張儀兩人中間咬牙愜齒地說道,臉色已經變得血紅血紅的。
關於這破輪的風流感情事,我雖然知道,但眼下也不是說這個話題的時候,我眨了眨眼睛,重新瞅了這三人一眼,然後我突然間想起了剛纔破輪問我的問題:“那什麼破輪啊,你不是問我什麼是藝術嘛,這就是藝術,並且還是高級藝術!”
破輪聽到我那一本正經的話以後,頓時吼道:“啥,這叫藝術,三哥,那,那偶也要學藝術!”
“真他媽的不給力,這纔多大一會啊,要是讓餓來,這最起碼也得超過他兩倍啊!”張儀鬆了鬆褲帶,瞅了瞅褲襠下的小帳篷。
破輪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目光盯着張儀,想要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我把這一細微的變化瞧得清清楚楚,看來當年風流婦人約瑟芬之所以頻頻給破輪戴綠帽子,八成就是因爲破輪滿足不了她。
“嗨,嗨!你給我回來,幹什麼去!”我一不留神竟然發現張儀已經到了門旁。
“這還用問,肯定是逛妓院唄!”屈瘦子伸了個懶腰,笑呵呵地說道。
“你給你站住,丫丫的,老子再給你說一遍(我手抓張儀的胳膊),在我們這裡沒有*,就算是有,那也不能這麼叫,人家有專門的稱呼,叫小姐!”我生怕聲音太大被潘妹聽到,所以儘量壓低了聲音。
“餓不管,今天餓非得去!”張儀看樣子是想跟我甩丞相的威風。
“那你有錢嘛,這可跟你們戰國不一樣,那時候你小子多少還是個丞相,不管幹什麼事情都不用付錢,哼,我們這是二十一世紀,是市場經濟,只要是付出了勞動那就得有收穫,人家小姐的錢跟農民工的工資一樣,都是不能拖欠的!”我昧着良心說出了這番話,並且還故意把錢字咬得極重。
“錢錢錢,想當初餓雖然不能說富不敵”張儀那個國字還沒說出來,我便失去了耐心,狠狠地給了這混蛋丞相一腳。
“老子跟你們說,要想找小姐,那就得掙錢,在我們這裡不管幹什麼都得錢,只要有錢,就是你們想叫老子叫你們爺爺都成,要是沒錢,我的乖乖那你們就都得聽我的!”我用一種近乎天威般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