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保護我的輪子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一蹦一跳,就朝那光頭大漢衝了過去。
雖然我知道這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可是,可是輪子你怎麼能忘記自己的職責呢,你的職責是保護我!
輪子的離開給兩名小弟帶來了機會,這兩人相視一笑就向我衝來,那陣勢就好像要把我給吃了似得。
草,咱也是帶把的爺們,逼急了,三哥可真拍你們啊!
我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最後已經無路可退了,因爲我已經到了牆根了。
“有種單挑,兩個打一個算什麼爺們?”我很牛x地說道,我本以爲這兩人會像電視劇裡一樣跟我單挑,最後我發現自己太意想天開了。
“別打臉啊!”我尖吼了一嗓子,然後一跳而起,抄起手裡的半塊磚頭就向左面那個混混砸去!
可是砸偏了!
一着不慎滿盤全輸,暫且用它來形容我此時的處境吧,我向輪子跟花姐,英姐發出了求救信號以後就開始撒丫子逃跑!
我很是佩服三十六計裡的逃爲上計,說的太他嘛的好了!
我剛跑了幾步,就發現自己身後沒人了,我猛得回頭一瞅,就發現那倆人倒在地上哭爹叫娘呢,八成是英姐救的我。
趁他病,要他命,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個人!
“草你馬的,敢拍老子,今兒三爺就讓你們嚐嚐人肉版的拍黃瓜!”我兩腳狂踢,精神很是亢奮,你還別說這打人的感覺就是不錯,爽歪歪!!
“三哥,行了,事情都已經搞定了,現在該你出場了!”輪子跑到我跟前說道,我頭也沒回地繼續跺,一腳兩腳……
我還沒過夠yin,花姐,英姐跟輪子就把那五十號人給搞定了。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三哥你看怎麼處置呢,我跟木蘭可都手留情了,否則他們早就腦袋搬家了!”聽到穆桂英的話,我是冷汗直流啊,這哪有這麼打羣架的啊,讓人家腦袋搬家,那你不就是間接讓我腦袋搬家嘛!
我虛驚一場以後,然後把腳踩在光頭大漢的臉上,罵道:“小子,你不是很牛嘛,草,敢跟老子鬥,你還嫩了點,想當初老子三打白骨精的時候,你他孃的還是液體呢,快說,你們跟那些民工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幫他們?”
我問完以後,然後向花木蘭跟穆桂英飛去一個吻,哦不是一個眼神,言下之意是我處理的怎麼樣,你們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唉,就是不過癮啊,木蘭要不咱們再重開一局,這一次咱們換個戰術!”聽到穆桂英的話我想死的心都死了,這帶這麼玩的嘛!
索性穆桂英只是說說而已!
“我,我-哦對了,我是受他們指使來的,這一切都怪老何,草,媽了個巴的,老子哦不是小的小的,這姓何的想佔用你們學校弄個養殖場,所以就讓我們兄弟來了!”
我就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丫的是在撒謊,小樣還給三哥來這着,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老實,那老子可就大刑伺候了!”我說着向輪子招了下手,我實在是害怕花姐跟英姐下手太狠,把這丫的給弄死了,所以纔沒敢讓她們招手!
光頭大漢見輪子惡狠狠地向他走來,並且輪子手裡還拿着一塊板磚。
“我說我說,這一切其實都是王小五那個老狐狸設的局!”我聽到光頭大漢這麼說,不禁一驚啊,局,什麼局,難道有人在給我下套!
木蘭跟英姐還有輪子已經把那些小弟給轟走了,如今整個學校也就剩下了我們五個人,我衝着光頭大漢吼道:“局,什麼局,你丫的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那你就別想豎着離開喜洋洋(學校)”。
木蘭跟英姐正在觀察敵情,輪子死死地盯着光頭大漢,而我當然充當起了主審官的角色。
“王小五那個老狐狸先是把學校賣給你們,然後再找我們出手把你們給轟走,最後這老狐狸再以同樣的方式轉手出租……”我聽完光頭大漢的話頓時就急了,“他不是叫王虎嘛,身份上也是那麼寫的啊,怎麼又成王小五了,你確定沒有說謊!”
讓我當着花姐跟英姐的面承認自己上了別人的當,那不是自己扇自己耳瓜子嗎?試想一下啊,這從一開始我就被別人牽着鼻子走,並且我還沒有發現,你說三哥這麼火暴的脾氣能不怒嗎?
“沒錯,王虎那是他的大名,他的小名就是王小五,哥,我的親哥,我也是受害者啊,你們就高擡貴手放了我吧!”光頭漢子乞求道。
“放你,可以,不過你得給老子把王小五叫來,否則老子就拿你出氣!”我是徹底地怒了,衝着這光頭就狠狠地扇了起來!
至於是幾下,一開始我還數着來,後來就忘記了!
“哥,他關機了,估計是得到信兒了!”光頭漢子苦逼着臉說道,我向花姐跟英姐招呼了聲,這兩位就走了過來。
“木蘭,桂英,這事兒你們看怎麼辦呢?”我必須得徵求她們的意見,畢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認識的人中也就她們兩個身手好點,再有就數輪子了,至於其它人,那都不是打架的料!包括我!
“三哥,這個事情不怎麼光彩,依我看嘛,還是讓你們這的警覺來解決吧!”花木蘭思考了一會說道,我一聽就傻眼了,我原本以爲花木蘭會說直搗黃龍之類的話,但沒想到她竟然把警察叔叔給搬了出來!
“木蘭說的沒錯,這種事情在你們這個社會應該叫做詐騙吧,哦不,好像是變相詐騙還是讓警察來管吧,要是咱們真動起了武,那肯定會把事兒鬧大,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來的時候,老王還特意叮囑我們姐妹呢,說讓我們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無語啊!
“媽的,你的代號叫什麼,還有就是王小五有沒有黑社會*,他家親戚裡面有當官的嗎?”我再次衝着光頭髮難。光頭想得沒想回道:“小的代號老驢,男,二十四歲,民族漢,家住三裡衚衕一二三號.因打架鬥毆被連捕七次......”
我聽着光頭的自報家門,大笑不止啊,看來他還監獄裡的常客!
“老驢,你給王小五代個話,就說這片以後歸我了,他要是不服就讓他直接來找我。還有就是,以後我不想看見你,記住是不想,否則後果是什麼我想你能猜得出來吧!”
放走老驢以後,花木蘭說:“只怕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那花姐剛纔不說話?”
“三哥,這你都看不出來嘛,這老驢肯定跟警察是一家的,並且你們這裡又不能隨便殺人,要是放在我們那時,這小子估計已經人頭落地了!”花木蘭底氣十足地說道。
“花姐,穆姐,我想跟你們商量個事,你們看可以嗎?”我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商量什麼啊,我餓了,先吃飯再說!”聽到花木蘭的抱怨,我急忙給呂不韋打電話,讓他在農家菜把包間訂好,那種特大號的包間!
我跟花木蘭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路過市中心的時候停了下來,我頭也沒擡地進了家賣女款衣服的店,然後很牛地說道:“給把來三十套女人的衣服,聽清了我說的是三十套,要全乎的,包括內褲文胸!”
女老闆愣了愣,然後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瞅着我:“先生,請問您對型號有什麼要求嘛,雖然本店只賣孕婦裝,但是隻要有錢,這件事我保證辦得漂漂亮亮的!”
我從錢包裡拿出兩百塊錢,“這是訂金,你給我弄一百套各種型號的衣服然後送到這(我把自己的住宅地址寫下,又留下了電話號碼),我可把醜話說前面了啊,我只要能穿的,到時候不能穿的你帶走,這錢肯定少不了你的!”
女老闆思考了一會,然後就很爽朗地答應了,回到家裡以後,我驚奇地發現呂不韋跟屈瘦子正教呂稚,武則天,上官婉兒,王昭君如何打麻將呢,而李清照則對着牆壁上的那幅山水畫呆呆地望着,好像在想着什麼似得。
我衝着呂不韋問道:“儀哥還沒醒?”
“沒呢”呂不韋應付地回道,我走到臥室裡看了眼張儀的確還躺在牀上。
輪子帶着花木蘭,穆桂英也加入到了麻將之中,只不過他們三個是看客,而輪子很高興地當起了解說員!
我來到清照姐姐跟前低聲說道:“清照姐姐你這是?”
我的出現顯然對李清照是個意外,她猛得回頭,然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瞧着我,我急忙說道:“那個對不起啊清照姐姐,你繼續繼續!”
李清照沉默三秒,然後嘴角泛出一絲微笑,說:“三哥實在抱歉啊,剛纔小妹太投入了,你不要見怪啊!”
“哪裡哪裡,清照姐姐這畫有什麼特殊之處嗎,看你看得很入神的樣子?”我很是好奇地問道,這張畫打我搬進來時就掛在這了,我看了很多次實在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玄機。
“這張畫雖然不是出自什麼大家之手,但筆墨輪廓處理得很好,並且水墨的使用也恰到了好處,你看那柳條,還有那河水,再加上那落日的餘暉,可謂意境十足啊……”我聽着李清照的點評,很是不解,這張畫有那麼神奇嘛,市場上兩塊錢就能買一張(機印的)。
我故意做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說道:“嗯,我也覺得這幅畫很意境,所以就把它掛這了!”
李清照淡淡一笑說道:“但是,它也有缺點,而且很明顯,那就是在對比效果上,你看左面那水墨顏色太淡了,還有右面那光線的處理也太過於模糊了……”
“那叫模糊美!”我突然間想到了模糊美這三個字,於是乎就張嘴說了出來,李清照聽到我的話頓時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來。
就在這時,突然間我的餘光發現了儀哥的身影,我急忙轉身去瞧,我驚奇地發現儀哥竟然活生生地站在客廳門口,並且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盯着客廳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