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這小子殺了,捉活的,等下或許能派上用場。”張鵬飛對夏楠說道。
一聽到張鵬飛如此說,我轉身便逃。
倏忽間,夏楠已到了我身後,他手指在我背後一點,我便動彈不得了。
隔壁房的小五、張天生還有谷主女兒胡瓊瓊此時應該是聽到了這廳中的動靜,等他們打開房門出到廳中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禁都是一愣。
而此時夏楠和張鵬飛轉瞬之間已到了幾人身邊,隨即伸手一一點了小五、張天生、谷主女兒胡瓊瓊的穴道。
“現在谷中的人除了陳胤簫,所有人都被咱們控制了,那個把陳胤簫引開的人會是他的對手麼?”夏楠問張鵬飛道。
“他只是引開陳胤簫讓咱們好對付胡木笙而已,不會跟陳胤簫正面交鋒的。等下陳胤簫回到來,咱們四人聯手,就算他有個三頭六臂,諒也不是咱們的對手。”張鵬飛說道。
“還是鵬飛老弟計謀多呀!知道事先把那個叫文殊的小子騙走,那小子說到底也是陳家的人,想必一定會站在陳胤簫這邊,所以先把那小子弄走是明智的。鵬飛老弟,那接下來咱們要怎麼辦?”
“先逼這姓胡的交出殘圖!”
張鵬飛說完看向胡木笙,“你真的不肯說出殘圖在哪嗎?十二年後的時空裡,我們的人殺了谷中所有人,谷中也到處找遍了,卻是沒有找到殘圖。那就一定是‘你’把殘圖帶到這十二年前的時空裡了,說出殘圖在哪,饒你不死!”
“我真不知道什麼殘圖啊!”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若真不說,我們便拿你女兒開刀了!”張鵬飛說完,看向谷主的女兒胡瓊瓊。
“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若真知道你們所說的殘圖在哪的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們是不是要一張跟動物皮一樣的地圖呀!”谷主女兒胡瓊瓊開口說道。
胡瓊瓊此話一出,廳中的人都看向胡瓊瓊,均想這谷主都不知道,他女兒怎麼會知道?
“小千金,你知道地圖在哪兒麼?”張鵬飛看向胡瓊瓊問道。
“嗯!”胡瓊瓊接着道,“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我便說出地圖在哪兒。是我大伯來到谷中給我的。”
“好!我答應你,我們不會傷害你爹和這在場被我們捉住的人。但小千金你得交出地圖,還有你得乖乖跟着我們走。這樣,我們纔會放過你爹。”站在胡木笙身後的一個娃娃面具人開口說話了,聲音鏗鏘有力,但透着蒼老,聽得出來這面具人已經上了歲數了。
“你們不是要地圖嗎?我女兒都說給你們地圖了,爲何你們還要帶走我女兒?”胡木笙吼道。
“胡谷主,你做父親的,應該知道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吧!”面具人說道。
“啊?”胡木笙臉露迷茫表情,不知這面具人此話是何意。
“你女兒她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她對我們是大有用處啊。”站在胡木
笙身後的面具人說道。
“啊!你們捉了我女兒去做什麼?”
“呵呵……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面具人笑着說道。
這時,張鵬飛走到谷主女兒胡瓊瓊身前,從她懷中找出一張人臉大小的不知是何動物的皮出來。
“就只有一張麼?”面具人看着張鵬飛手中的地圖說道。
“就只找到一張。”張鵬飛說道。
“小千金,你那‘大伯’就只給你一張地圖嗎?”面具人問道。
“嗯!只有一張。”
“你們都讓‘胡木笙’給騙了,我也想到他不可能會有兩張地圖的,他說他有兩張殘圖,不過是想打動你們跟他回到這個時空救他女兒而已。鵬飛,你快把這張地圖拿給我看看,我一看便知這地圖是真是假。”
“是的,師傅。”
啊!我心中不禁一驚,這面具人居然是這張鵬飛的師傅?那他就是五華門掌門蔣澤?
張鵬飛把手中地圖遞給面具人,這面具人接過地圖,拿在手中端詳片刻,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是人皮,沒錯了。這是真的!只要咱們再找到另外三張!咱們就能稱霸天下了!啊哈哈哈!”
正在五華門掌門蔣澤不住狂笑的同時,門口又走進來一個面具人。
“你把陳胤簫甩掉了?”谷主胡木笙身後的面具人開口說道。
走進來的面具人點了點頭,開口道:“我把他引到谷外很遠的地方去了,他一時半會是趕不回來了。”這剛走進來的面具人,發出的聲音居然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女人聲音,如天賴一般。
“谷中的人除了陳胤簫,都被咱們捉了,師兄也已經暴露身份了,這面具,就不用戴了吧。”
這女子說完便摘下頭上面具,露出一張三十左右美麗異常的臉孔來。這女子穿的是和麪具人一模一樣寬鬆黑袍,如果她不說話和摘下面具的話,面具黑袍下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一位女子。這女子摘下面具後便站在了淨土旁邊的面具人身邊。
看着這女子,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是想不出在哪裡見過她了。
於此時,谷主胡木笙身後的面具人和女子旁邊的面具人都摘下了面具。
只見胡木笙身後的面具人摘下面具後是一位七十左右的老者,而另一位則是一位六十左右的老者,這倆位老者面貌是一樣的,只是一個比另一個顯得更蒼老一些罷了。這倆個都是張鵬飛的師傅,五華門掌門蔣澤,一個是現在這個時空的蔣澤,一個是十二年後時空裡的蔣澤。
“陳胤簫可能馬上就要回來了,咱們是撤還是等他回來?然後收拾了他?”張鵬飛說道。
“咱們撤吧!不要和他正面相對。陳家的頭號人物,可不是吃素的。雖然咱們四對一,但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他。咱們可以找到這個時空只有二十左右年紀的陳胤簫,除掉年輕的陳胤簫,而這個陳胤簫就會消失不見了。鵬飛,帶上胡木笙的女兒,咱們回五華山
。”
這年老一點的五華掌門蔣澤的話音剛落,門口驟然響起了陳胤簫的聲音:“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我已經回來了!”
廳中除了我們已經被點了穴的人,其餘人聽到陳胤簫這突而奇來的一句話,不禁都驚呼了一聲。
就在張鵬飛、夏楠、倆個蔣澤看着陳胤簫一愣的同時,站在年輕一點的蔣澤身邊的女子突然從黑袍衣袖中露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這女子握着匕首驟然對着站在她身邊的蔣澤胳臂切了去,站在她身邊的蔣澤此時正看着廳門口的陳胤簫,他一個不提防,一隻手便被這女子切了下來。
而就在這女子切下蔣澤一隻手,蔣澤發出一聲痛呼的同時,年老一點的蔣澤也發出一聲驚呼,只見他的右手無緣無故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此同時,廳門口的陳胤簫剎那便已到了年輕一點的蔣澤身邊,此時蔣澤的斷手血流如注,他正看着年輕女子,眼中露出複雜驚詫表情。陳胤簫到了年輕一點的蔣澤身前,衣袖中也露出一把匕首,匕首對着蔣澤的脖子切了去,這蔣澤的頭便被切了下來,掉在地上“咚”的一聲響。
再看站在谷主胡木笙身後邊的那個蒼老一點的蔣澤,頓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張鵬飛怒喝一聲,向陳胤簫衝了過去。
而這時的年輕女子,也轉身與夏楠戰在了一起。
與張鵬飛纏戰在一起的陳胤簫,倏地分出一個分身,這分身來到谷主胡木笙的身邊,輕拍胡木笙的胸前,替他解開了穴道。
這坐着的胡木笙被解開了穴道,便立即起身幫那年輕女子一起戰夏楠了,這分身陳胤簫替胡木笙解開穴道,圍着我們轉了一圈,我們的穴道便都被解了開來。
“小天,你們離開這裡。”分身陳胤簫說完,便一躍來到張鵬飛的身前,兩個陳胤簫與張鵬飛戰在了一起。
我、淨土、張天生、小五、谷主女兒胡瓊瓊便先後離開了廳堂,來到谷中的空曠之處。
“不知那女子是誰。爲何會幫咱們呢?”我說道。
“非天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見過她的你不記得了?”
“我見過?難怪我見到她時,總感覺有一些印像,卻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她了。”
“十二年後的時空裡,背山村,被‘困魔陣’困住的那個紅衣女子呀!”
“啊!是她啊!怎麼十二年後看起來比現在還要年輕呀!”
“你沒聽村民們說她在‘寒蜒井’泡了半個時辰以後,然後上到來便脫了一層皮下來嘛!脫了一層皮她就顯得年輕一點了。”
“是了是了!卻是不知她和陳胤簫之間到底是啥關係呀!感覺很複雜呀!”我好奇說道。
“這個就要問你胤簫叔叔了。”
“卻是不知廳堂內他們鬥得如何了?”
“應該你胤簫和谷主這邊會獲勝吧,本來陳胤簫就很強。這邊加上那女子就有三人了。而那邊只有張鵬飛和夏楠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