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醒來意猶未盡,感覺這夢好真實,夢中所體驗男女之事仍歷歷在目,自己早上醒來卻只記得美女身體非常之光滑,臉貌卻不甚清楚,師傅想這到底是不是夢?爲何感覺如此真實,夢中所聞到女子身上有很濃的體香,醒來卻聞自己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初嘗雲雨的師傅想着今晚要再能夢到那位姑娘就再好不過了,天從人願,半夜卻還真做了同樣的夢,醒來依然記不清姑娘的樣貌。
第三天。
師傅做工的時候都在回味夢中的場景,做事魂不守舍,提不起幹勁,釘釘子還不一小心讓錘子錘到手指,鮮血直流,師公喝叱師傅:“你魂去哪了?在想什麼心事呢?”
師傅怕被師公看破心事,立馬慌忙搖頭說:“沒呢!沒呢!就是有一點累罷了。”便立馬強裝着很有精神的樣子幹起活。
第四天晚上。
躺牀上準備睡覺的師傅心裡對自己說,今晚如果再夢到那位姑娘無論如何得看清楚她的相貌才行,但當在睡夢上的師傅再次與姑娘摟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努力想讓自己看清她的臉長得是什麼樣子,卻偏偏越努力看,卻越是看不清楚,總有一種朦朧的感覺,但觸摸到對方的肌膚的感覺卻那麼的清晰……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她的腰是那麼的纖細。
第五天早上。
師公見師傅黑着眼圈,眼袋明顯,而且非常疲憊的樣子,就問他是不是沒睡好,師傅忙搖頭,說很早就睡了。
他不好意思把晚上所做之夢告於師傅。
師傅又看了一些別的年輕漢子,十之有七都是跟師傅一樣有着很深的黑眼圈,眼袋浮腫,且一個比一個沒有精神。但師傅看到有幾個年輕漢子卻很有神勁,幹起活來雷厲風行,師傅與其中一個精神氣爽的小夥聊天,得知他叫王石英,住在山上,現在是來義務幫忙埋葬鄉親的。
第六天早上。
大家發現一個叫王漢的年輕小夥子
暴斃自家的牀上,叫來大夫來查明死因,大夫說是勞累過度,身體太虛弱所致。
但是這叫王漢的小夥子身強力壯,才二十出頭,而且他白天的功夫是很輕鬆的木匠活,並沒有很重的擡擡搬搬的體力活。
第七天早上。
大家炸開鍋了,又有兩個人死在自家的牀上,而且都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
大家恐慌了,這一連都死三人了,如果說是突然發了瘟疫,那卻怎麼才死三人,而且都是年輕的小夥子。王家族長叫來仵作來驗屍,仵作檢查屍體表面說不像他殺,也不像染上疾病導致死亡,也沒有中毒的現象。
脫光死者衣服,仵作從上身一直看往下身,看到死者下身,仵作說死者臨死前有過房中事,連續檢查另外一具屍體和昨天王漢的屍體,結果都是一樣。
仵作一說到這裡,旁邊一些年輕的男子包括師傅都感動惶恐了,一個膽小怕死叫王登的年輕人這才醒悟自己每天晚上在夢中遇到的美麗女子並非善類,嚇得忙跪在王家族長面前,大叫:“族長!救我性命啊!”
不等族長髮話,王登便自己晚上所夢到一女子同自己同房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昨天死的王漢是自己很好的朋友,王漢不像王登性格內向有什麼事藏在心裡,他有什麼事都會同王登說,他第一次在夢中見到那位姑娘便同王登說了,王登因自己是第一次經歷這隱曲之事,便不好意思說自己也夢到了。現在經仵作一說,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晚上夢到的女子是奪人性命的妖魔了。
王家族長是一位七十左右精神矍鑠的老人,他聽了王登所言之話便問王家村的所有年輕男子,晚上是不是都夢到與一位女子同房,結果算上王登和師傅一共有八個人說做過這樣的夢。
“沒做過這種夢的年輕人請舉手!”
陸陸續續有十來個人舉起手來,王家族長把這十來個人叫到一起,便問他們一些最近晚上住在什麼地方家裡都有什麼人甚至生辰八字之類的一
些細節問題,結果發現這十來個人的共同點是要麼已經婚娶了要麼住的地方是比較乾燥的家中沒有進水的,之前幾天同師傅聊過天叫王石英的小夥子和王倉生也都在其內。
王家族長和大家現在也明白了個大概,原來這夢中妖魔只找單身未婚娶的年輕男子,而且這怪物是在水中行動的。
王家族長便和大夥想應對良策,最後大家七嘴八舌都贊同一個主意……那就是引“君”入甕。
當下大家便準備一些布袋,裝滿沙子,把一座進水的獨立房子用沙袋壘成圍牆圍起來,只留一個口子,讓房子裡的水能和屋子外面連接上,房子裡的水跟以往一樣,水位只到腳裸,大家準備一些木桶木盆,一發現“君”入到甕了,便用多餘的沙袋把缺口堵住,再用木桶木盆往外面潑水出去。
當然,請引“君”入甕得有誘餌,而師傅是來到這裡最晚且最遲夢到那位夢中女子的人,血氣方剛的師傅便做了那個“餌”。
第七天晚上。
天一黑,大家就都分好工各就各位,暫時都躲進一間乾燥的屋子躲了起來,大家行動之前已經把村莊裡的老弱婦孺全部安排在山上王石英的家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以防有變,再說她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一位大夫把曬乾的曼陀羅磨成的粉倒入水裡叫師傅喝了,曼陀羅是一種植物,又稱風茄兒、洋金茄花、山茄子,其本身具有麻醉、鎮痛之作用。而茶館裡的講書先生口中所講的那些俠義小說裡的蒙汗藥就是以曼陀羅爲主料的。
給師傅喝曼陀羅的作用是以防師傅躺在牀上過於激動而胡思亂想睡不着覺,師傅喝完曼陀羅調製的水便平躺在了牀上,約半柱香的功夫就覺得頭暈暈沉沉,不知不覺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被一些吵雜聲吵醒,恍恍惚惚感覺有什麼東西壓着自己,他便迷迷茫茫睜開了眼睛。
師傅“啊!”的一聲發出驚叫,他差點被當前的情景嚇得尿了褲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