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況後,讓我們每個人都感到異常興奮,這扇‘青銅門’被藏的這麼隱秘,裡面一定有極其重要的秘密!
在這道‘青銅門’的上面,有一個碗口大小的圓洞,一看就是開啓機關,鄧排長迫不及待的想伸手進去開動大門,卻被啞哥一把給攔住了!
啞哥對着那個圓洞觀察了良久,猛地就將手中的鋼刀給插了進圓洞裡面去,只聽見‘咔擦’一聲脆響,大鋼刀好像就被什麼東西給死死地鉗住了。
仔細一看,圓洞裡面冒出了許多鋒利的青銅狗牙,就像犬牙交錯的血盆大口,將把柄鋼刀死死咬住不肯放鬆!
被這個鐵齒銅牙的大口奮力一咬,這口大鋼刀立馬就變成十足的豁牙子了。
鄧排長見狀一摸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俺滴娘唉,這要是被咬住了,俺以後只能一隻手繫鞋帶了!”
啞哥見鋼刀被咬死,就用力轉動鋼刀,在圓洞裡面使勁的攪動了起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過後,裡面的青銅牙齒就全被鋼刀給颳了下來!
給‘青銅門’上的怪嘴拔完牙之後,啞哥又伸手進去用力一擰,這扇‘青銅門’竟然被打開了!
現在,張大剛的情況已經更加虛弱了,加上屁股又受了箭傷,齊教授決定將他留在這裡,我們進去尋找有沒有出去的辦法。
因爲這間中心大石室裡的其它門都被我們堵死了,這裡相對還算安全些,我們就把張大剛安置在一隻‘陰沉木舟’裡躺下休息,爲了以防萬一,借了崗錯吉的獒犬扎西留下保護他。
現在張大剛雖然因爲體力虛弱,精神已經有點恍惚了,但是還有一些意識,儘管他因爲害怕極不願意留自己在這裡,可是他自己的心裡清楚,這是我們能夠早些走出去的唯一希望了。
安置好了張大剛後,其餘人就進了這扇隱藏的‘青銅門’,裡面是一條臺階通道,軍用手電照射進去黑洞洞的,有些弧度,貌似是一道依附着中心石室外圍盤旋向上的樓梯。
我們衆人拾階而上,沿着通道里的樓梯整整走了一圈,前面又出現了一道‘青銅拱門’,堵在了臺階通道的盡頭,按照現在的高度計算,‘青銅拱門’裡面應該是下面中心大石室的二樓了!
這是我們見到的第一個拱形門,顯得有些與衆不同,對開的兩扇‘青銅拱門’,其中一扇上有一個星型的凹槽,另一扇上則是月牙形狀的凹槽,都有手掌心那麼大。
啞哥再次將鋼刀伸進去,左捅捅右扭扭的,卻沒有任何反彈,我和天心拿軍用手電照射着,一人向一個凹槽裡看了進去,裡面很深邃,足有十公分,但沒有青銅狗牙,也沒有其它任何東西。
我看完之後猜測道:“這兩扇門上的凹槽應該是開啓機關,這星型和月型的深槽就是兩個鎖孔,我們需要找到星型和月型的兩個‘匙器’,才能開啓這道‘青銅拱門’”。
天心聽完我的話,很贊同的我想法說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之前我們在‘亞馬遜女戰士’的那裡,見到的‘青銅圓棺’上就有兩個和這裡類似的星月圖案,我們應該回去那裡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和這裡可以互相關聯的地方,實在不行我們就要去找那個會跑‘青銅圓棺’了。”
我們聽後都表示同意,但這次一定要做好準備再去,因爲那口‘青銅圓棺’就像一個會移動小堡壘一樣,固若金湯一般,很難對付!
最後大家一致認爲,這裡目前是一個‘死衚衕’,只要我們回去後堵住‘衚衕口’,這裡就相對很安全,我建議讓齊教授、王曉瑩兩個自保能力稍差的人留在這裡。
爲了以防萬一,我又建議讓天心留在這裡保護他倆,崗錯吉畢竟年紀還小也留在這裡,雖然她打彈弓的本事非常出衆,但我們也不能總讓一個孩子也和我們一樣,老去以身犯險吧。
可這卻遭到了天心的強烈反對,說道:“這裡除了齊教授,就只有我對‘亞馬遜女戰士’有些瞭解,讓我去才合適,還有我袖珍槍的威力太小,子彈也不多了,應該留下一個男士來做保護。”
看她態度,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還有她說的很對,不容我們反駁,最後決定她和長脖子做了位置交換。
崗錯吉一看,也說啥就要跟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因爲她很擔心她的愛犬扎西,我們拗不過她,並且人家又不是累贅,還沒準能幫到我們什麼,大家也就同意了。
我們這次初步制定的戰術是,不需要找‘青銅圓棺’最好,要是真的需要的話,如果是在大石室一樣較爲空曠的地方遇到‘青銅圓棺’,我們在正前方想辦法吸引它的注意力,啞哥就想辦法繞到它的後面去,伺機再次將它的射擊孔堵死。
如果在通道類狹窄的地方遇到‘青銅圓棺’,我們就掩護啞哥冒險衝上去,也故技重施把它的射擊孔給堵上。
不管是哪種方法,一旦‘青銅圓棺’的射擊孔被堵住後,我們立即一擁而上把那口該死的棺材給搬倒,然後迅速將它推滾到射擊孔朝下,看它還怎麼亂放箭暗算人。
如果這些辦法都行不通,不能控制住那口‘青銅圓棺’,或者它不知好歹讓我們中的誰受了傷,鄧排長就用他那最後一捆炸藥管給它送行,不管‘青銅圓棺’裡的是什麼鬼東西,保管能讓它直接就上了西天!
我們主意已定,就按計劃遠路返回,可在我們快走到通進中心大石室那道隱藏的‘青銅門’門口的時候,聽見獒犬扎西在中心大石室裡面不停地狂吠着。
裡面難道又出了什麼情況!
現在只有受傷體弱的張大剛一個人在裡面,他現在一定很危險,我們也都後悔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裡,本以爲所有的門都堵死應該很安全才對,沒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