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全部上來之後,我摸了摸口袋裡的幾萬兩銀票,又摸了摸方纔領班的小屁屁,男人一聲追求的目標啊,酒色財氣,在這煙花之地全都能找到,只不過是最高檔次的消費,最低檔次的氣節。
女子卻不在意,被客人佔便宜是常有的是,要是都在意,也不用在這妓院混了。
我笑着對那屁股水靈的帶頭女說道:“姑娘,你也是做雞的嗎?”
女子聞言略微有些驚訝,想不到我這麼正直的表情,卻是說出這麼一番*亂的話來,隨即嫣然一笑,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我也不以爲意,煙花女子大多都是勢力之人,右手直接伸到自己一身破爛衣服裡,摸了許久,掏出一兩銀子擺在桌上,邪笑道:“現在,我還是一般人嗎?”
女子本以爲我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看到一兩銀子,顯然有些失望,但還是牽強笑道:“公子說笑了。”
紅河和王砍都只顧調戲自己身旁的女人,李朝陽和火機都是忙着被自己身旁的女人調戲,沒人顧及我的小小銀兩。
我看女子笑的牽強,又將右手伸進口袋,緩緩的,慢慢的,掏出來十兩銀子,笑道:“現在,我還是一般人嗎?”
女子依舊笑容委婉,但透露着不屑,說道:“公子是在拿奴家尋開心嗎?”
我依舊不語,邪笑着將手伸入口袋,又拿出一百兩銀票來,道:“這回,我還是一般人嗎?”
女子眼中點點精光,但自己在麗春院好些年,見過的有錢人多了去了,繼續委婉道:“奴家都被公子逗笑了呢。”
我邪笑,手又伸入口袋,拿出一千兩銀票來,看着女子道:“這次,我不是一般人了吧?”
女子灑然一笑,道:“公子,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我還是邪笑,又緩緩的拿出一萬兩銀票來,放在桌上,道:“那麼,現在呢?”
女子眼中震驚,胸口起伏,緩緩道;“公子今晚不必把奴家當人了。”
周圍紅河王砍都是以驚訝的眼神望着我,我不以爲意,邪笑中,又拿出一張萬兩銀票出來,放在桌上,笑着說道:“這次,當如何?”
女子更加震驚,接着欣喜之色已掩飾不去,激動的說道:“公子,今晚有幾人?”
我更是不顧幾人驚訝,又拿出來一萬兩,扔在桌上,邪邪笑道:“現在,還有疑問麼?”
女子撫了撫自己胸口的起伏,沉了沉氣,望着我道:“來吧,公子,奴家今晚不管你是不是人。”
我臉上笑意未減,將銀票又悉數放入布衫內,由萬兩,到千兩,再到十兩,最後,連一兩也收了回去,又拿出兩個銅板來,緩緩笑道:“這次,還當人,幾人,是人麼?”
女子顯然失落,但即已知道我是有錢之人,態度自然會不一樣,看着兩個銅板,伸出纖纖手來,拿了過去,嬌柔笑道:“公子無妨,兩個銅錢,已經夠了。”女子挺會算的,本是煙花之人,多一個男人玩和少一個並沒有太大區別,兩個銅板,賭我手中幾萬兩銀票,確實是久經花場的妓女頭子。
我哈哈大笑了幾聲,看着有些嬌羞的女子,直接將她手中銅錢又拿了過來,帶着邪笑說道:“不用了,我本是色狼,但作爲一個庸人來說,最不捨得的就是花錢,哪怕一分一毫。”
嘴上邪笑,心中卻是狂笑,笑話,我豈是那麼沒品的人,來這煙花之地只是想增個見識罷了,要是不要錢還可以考慮一下,但讓我倒貼着錢出賣自己的貞*,那可沒門!哪怕,只是兩個銅錢...
女子剎那間感到從天堂下到地獄的感覺,但又不敢當着我這種“達官貴人”的面發脾氣,只好愣在哪裡,不知所措。
紅河則是直接罵道:“好小子,竟然有這麼多錢都不告訴我,還讓我請你按摩,你是不是討打啊!”
我笑着說道:“就是呀,怎麼,還嫌沒揍夠你?”
紅河大氣,剛想出手,就被手下火機拉着,道:“這裡是官府重地,別再這鬧事,有啥我們出去說。”
紅河疑惑,看着火機問道:“麗春院怎麼會是官府重地?你腦子有病吧?”
火機不以爲然,解釋般的說道:“煙花之地裡最吃香的不是有錢人,而是有權有勢的人,你想想,男人一旦有了權勢,還會老老實實在家呆嗎?”
紅河明瞭,點了點頭,憤怒的朝我說道:“不想進大牢,出去才收拾你。”
我還沒回答,王砍就大喊着說道:“老大,你啥時候變那麼有錢了,記得前幾天給嫂子買個糖葫蘆你都從十文殺價殺到七文,如今看來是深藏不露啊,我說以前每次去酒館吃飯你
怎麼連飯錢都沒結過就走了呢,原來是給過小費了啊!”
我看王砍這麼興奮,又望向她身旁的‘菊花’,心想自己的小弟第一次都給了妓女,確實有點對不起他,直接拿出一千兩銀票,邪笑着說道:“小砍啊,老大第一次嫖妓,你也是第一次嫖妓,能在一起嫖妓就是緣分,又都是第一次更算緣分,老大也沒啥獎勵你的,你要是能作詩一首,填補一下兄弟幾人的興致,這一千兩算是獎你了!”
“老大,現場讓我做出一首詩來,是不是有點爲難小弟了?”王砍掙扎道。
“*,還是我小弟不,老大體內都留着無數的文學細胞呢,作的詩詞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都是打油詩)你是我第一個小弟,學識怎能如此不堪入目,快作出一首來,別丟了老大的面子。”我怒喝起來。
王砍爲難,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卻半天沒反駁出來,摟了摟身旁的菊花,突然眼睛一亮,看着菊花吟道:“一夜風流情,菊花也能鳴,身旁人多亦未停,誤落風塵,上者不能搞,下者不能聊,玉人何處教吹簫?”
王砍說完,臉帶紅意,望着我們,詢問可不可以,我們幾個皆是大笑,我略帶欣喜的看着這不良小弟,笑道:“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有王砍嫖妓作詞,絕代風騷啊!”
幾人聞言更是狂笑,曹植是因被*,王砍也是被迫,曹植是親兄弟反目,王砍是老大恐嚇誘惑,雖然詩不怎樣,但確實是像七步詩那樣表達出當時的寓意出來,多麼現實的句子啊!
我將銀票甩給王砍,不等王砍高興之際,他懷裡的菊花方然說道:“公子,我要是作出一首詩來,可不可以也給我一千兩呢?”
兄弟幾人皆是低頭*笑,我看這菊花期待的眼神,再說,也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是去當妓女的,想必也有說不出口的難處,恍然笑答道:“作罷,可以。”
菊花眼中欣喜,看了看王砍,又環視了衆人,嬌羞道:“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要問我是幹啥,陪吃陪喝陪睡,拒絕生兒育女,上牀按次收費,若有熟人相介,一定給他不貴!”
“哈哈....”衆人皆是笑的噴飯,王砍抱着菊花是親的不行,我給了一千兩銀票,堪堪笑道:“一個青樓詞,一個妓女詩,果真現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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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