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詢問我才知道這棟樓的樓板有點“小毛病”,隔音、防漏水效果都不咋地,但還不至於蹦兩下就塌,所以用來做賓館這麼些年也沒出過什麼問題,畢竟也不是自己家,出門在外沒幾個人挑賓館房子質量問題的,本來他們也沒想到會出事兒,結果今天我樓上的人出去後忘記關水龍頭,結果水從浴缸溢了出來,又通過地面滲入樓板中,而遇到了其中一節裸露的電線,結果導致短路。
如果我正在洗澡,電就會隨着水流傳導我身上。
結果可想而知。
這後果想想我就是滿頭冷汗,經理也來給我賠禮道歉,並承諾給我換一間套房,而且不收房租。
進了新的房間後我還是感到一陣陣發寒,如果當時那門沒關,我進去可就再也沒發出來了,生死真的只是一瞬間。
想到這兒我下意識的看了手腕上的金鐲,嘆了口氣道:“我恐怕是真的冤枉你了,救我第三次了,可是既然你沒有害我爲什麼要害我家裡的兩位長輩呢?”
當然是沒有答案了。
我踏踏實實的洗了個澡,正打算睡覺,就聽有人敲門,我以爲是賓館的人,穿了條大褲衩就跑去開門,沒想到門一開居然是一位打扮入時的妙齡少女,她面帶笑容的望着我。
我可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男性,吃了一驚趕緊把門關上,小心臟咚咚直跳,感覺自己生平第一次耍了流氓。
過了一會兒門外又是平穩的敲門聲。
我哪懂酒店裡的這些門道,傻乎乎道:“你走錯房間了,我不認識你。”
就聽屋外的姑娘輕笑了一聲道:“沒錯,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我、我不認識你啊。”其實我挺想讓她進來的,男人嘛有幾個不願意和漂亮姑娘聊天的。
“你把門開開不就認識了。”她嬌聲軟語的道,每一個字都戳中我心裡最柔軟的那一塊。
雖然我很純,但是我不蠢,聽她說話的語氣我知道這女人找我肯定“有事兒”,難道是旅館經理派來給我賠禮道歉的?想到這兒我裹了一條浴巾打開了門。
這姑娘毫不見外,徑直走了進來道:“剛纔你關門幹嘛,我看你身材挺好的。”
我給她一句話說的面紅過耳,摸了摸缺七塊就夠八塊腹肌的肚腹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將小坤包隨手放在牀上,接着坐到椅子上兩條大長腿很性感的盤在了一起道:“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
當時的我真
不懂她的“路數”,抓了抓頭頂道:“沒事兒你找我幹嘛?”
她一對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道:“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
“我是真不懂,你來到底爲什麼事情?”我道。
她捂着嘴咯咯笑了起來,聲音真的很好聽。
這姑娘絕對算是漂亮姑娘,尖尖下巴、大大眼睛、白白的皮膚,雖然沒有濃妝豔抹,但那種清純清新的氣質異常明顯,身材纖細,四肢修長,那氣質像極了芭蕾舞演員,而且她捂嘴淺笑的姿勢很迷人,她是用手背擋在嘴上,而不像很多女人都喜歡用手掌捂嘴,這會讓說話的人產生自己嘴臭的懷疑。
“我來呀……”她放下擋在嘴上的手對我道:“就是想讓你明白作爲一名男人究竟有多快樂。”
“啊?當男人有什麼快樂的?”我越來越糊塗。
“是啊,之前你不知道,但很快你就知道了。”
“那、那你告訴我唄?”
她一笑拍了拍自己渾圓雪白的大長腿道:“借你的衛生間用一下可以嘛?”
“可以啊。”我恍然大悟,這姑娘可能是被尿憋急了,來我這兒借廁所的。
她不急不慢的起身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後沒一會兒便傳來流水的聲音。
她居然在我這兒洗上澡了?我越來越奇怪,真想打電話給寧陵生問這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神經兮兮的。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後她只裹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雪白的身體和白色的浴巾渾然一體,而修長的四肢看來更加明顯,我頓時覺得清氣濁氣一起下沉,頓時我就……暗中變身了。
雖然我很純,但我沒有病,我也不是老玻璃,見到一位如此性感的美女,我有點反應這不爲過吧?
我心裡直念阿彌陀佛,然而還沒等我說什麼,猛然間一陣極爲陰寒的風從我身體……準確的說這次只有下半身能感受到寒氣一吹而過,瞬間我兩條腿凍的幾乎要站不住了,其餘的部位也是可想而知,瞬間我冒出的邪火兒就被平息了。
我側,上門陰吃醋了。
我給凍的那真是一個齜牙咧嘴,但也不好說,只能強裝鎮定,這姑娘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溼漉漉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額頭上,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
如果不是那陣陰風,我只怕已經要“展開行動”了,但男人體內的邪火來得快去的也快,被“滅了”後我思想也就趨於穩定了,她帶着一股魅惑的笑意很隨意自然的用兩條胳膊盤住我
的後腦勺吹氣如蘭的道:“我叫小甜,你呢?”
“我叫秦邊。”話音未落那兩片滾燙的嘴脣就狠狠貼在我的嘴巴上,接着沒等她舌頭過來我就覺得脖子上和手腕上佩戴的三樣魂器越來越冷,簡直比冰塊都冷。
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我一把推開她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姑娘顯然沒想到我如此“粗暴”愣了一會兒道:“你、你是真不懂假不懂?”
“你沒事跑進來要和我親嘴,你、我該懂什麼?”說句心裡話如果不是上門陰作祟,我真想體會一下和美女激吻的感覺,長這麼大我沒和任何女人有過身體接觸。
“你是不是變態?”她終於惱火了。
“你纔是流氓呢。”這女人居然罵我變態,我也火了,順口回了一句。
“啪”一個大嘴巴抽在我臉上,我英俊的面頰火辣辣一陣痛。
“神經病。”憤憤不平的說完這句話後她轉身離開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姑娘得了艾滋。
等女孩走了之後我躺在牀上舒了口氣,看來這“純純”的身體還得維持一段時間了。
之後我給小凡打了電話,問他情況如何,他告訴我目前沒有遇到什麼問題,風平浪靜。
於是掛了電話後我就睡覺了,一覺睡到大白天,洗漱之後我打算去吃早飯,站在電梯口等電梯門打開後只見一個穿銀灰色西服,用摩絲梳了個溜光水滑二分頭的男人左手握着抽我嘴巴女孩的手腕站在裡面,看女孩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給她抽了嘴巴心裡不痛快,進了電梯後背對她站在門口。
隨後我就通過電梯不鏽鋼門看到那穿銀灰色西服的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而他的眼睛是死死盯着我的。
我忽然覺得後背汗毛直豎,隨即側身山道一邊,這人一刀刺出不及收勢,匕首狠狠刺在電梯門的鋼板上,他因爲用力過大,居然把刀刃給別斷了,這把刀質量不太過關。
到這份上我也來不及多想了,順手一拳狠狠打在他的眼窩上,隨即我兩扭打在了一起,女孩因爲驚恐不斷髮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這人估計長期縱情聲色犬馬,力量並不強,很快就給我按倒在地,在這過程中他在我右眼上狠狠摳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摳出我的眼球,這令我惱火異常,接二連三的重拳狠狠打在他的小白臉上。
很快電梯倒底,門打開後女孩尖叫道:“殺人了、殺人了。”衝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