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花神是淫神?可是林邊求的是愛情。”我忍住笑道。
阿天北笑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道:“他哪裡懂什麼愛情,如果林邊真的明白愛情是什麼,他會拋棄和自己同苦的結髮妻子?他愛上的是那個女子的身體,不信的話你讓那個女人增肥五十斤,你看林邊是否還會繼續愛她,所以他只能供淫神,因爲他只懂得魚水之歡,而非精神摯愛。而你受了淫神之念,心裡所想的自然就是情慾之事了。”
“那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一上街就惦記着耍流氓吧?”我痛苦的道。
“你不用害怕,破功的手段並不難,你每天子時之後去北面方向找一處月光最弱的泥土地,把兩隻手插進泥土裡等一個小時後回去睡覺,最快五天之內就會有成效。”
“我的天,深更半夜跑出去手插泥巴一個小時,這還得連續五天?”聽了這個破功之法我頭皮都發麻。
“還有一個辦法,十秒之內就能搞定。”
“那您教我這招啊,何必用那個複雜的。”
“你找把刀,把自己那話兒給切了,一了百了。”
“還是每天來一小時吧。”我無奈的道。
從那時起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應神不是玩具,無論你有多好奇,都不要輕易與之接觸,最好連看都不要看它,這纔是最保險的。
阿天北聽我這麼說開心的哈哈大笑,就像頑皮的孩子。
“阿天北,那對夫妻怎麼說?他們願意爲寧哥驅除降頭嗎?”我道。
“願意,當然願意了,都是朋友號,互相幫忙勒。”他笑眯眯的道。
“這麼容易就答應你了?看來法王的面子是真夠大的。”我由衷的道。
“有話好好說就可以了,事情嗎總是可以商量解決的。”阿天北始終保持着和藹的笑容。
“那他們什麼時候來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這種地方號,得去隱秘的地方纔能做這件事。”
“什麼時候去呢?”我道。
“先別急號,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這事兒肯定着急,寧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一到晚上……”
“冰火降號,這個我知道,但是沒有辦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雖然我們很着急,阿天北卻心情坦然,整個下午他一直在看電視節目,綜藝類、連續劇、電影,那歡樂的笑聲始終充斥着賓館房間內,我
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滿童貞的中老年人,簡直是太歡樂了,甚至他愉悅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讓我“躁動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過了午夜子時,他用手撐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時候了,我需要你們兩位的幫忙,麻煩和我走一趟號。”
“沒問題,只要趕緊把寧哥身上的降頭給除了,讓我們幹什麼都可以。”
“呵呵,小夥子不錯,你們很團結。”他讚許的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隨後我們出了門,在樓下大廳的吧檯他拿出了兩把鐵鎬和一個大葫蘆,隨後他把鐵鎬分別交給我兩,自己揹着那個大葫蘆出了旅店後他道:“打個車號,路有點遠。”
於是我去酒吧一條街,叫了一輛夏利車返回賓館前接了兩人,阿天北似乎對路很熟,上車就對司機道:“麻煩號,帶我們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當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種的竹林,經過幾十年的生長,早已是鬱鬱蔥蔥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棟竹子搭建的二層竹屋,原本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閒娛樂的場所,但近兩年臨江市大發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熱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來了,兩年一過,林區就成了荒地。
不過那個地方確實很隱秘,用來行功破發確實挺合適。
問題是寧陵生沒有跟我們一起,我們問老頭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複雜的,你們彆着急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幫寧先生祛除降頭。”
車子一路開到中山林,下來後他扶了葫蘆一把,一陣水響動。
“阿天北這葫蘆裡裝的是酒嗎?”王殿臣道。
“你們聞聞味道。”阿天北笑着揭開葫蘆蓋子,我湊上去一聞,一股極其刺激的氣味瞬間從我的鼻子涌入腦袋裡,薰的我腦漿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薰得直眨巴眼,看樣子簡直要哭了。
“這是什麼酒,簡直太厲害了。”我道。
“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純度的白酒、乙醚、鹽、醬油、辣椒粉。”老頭呵呵笑道。
“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癮大的人就要往家裡加料,否則光喝不過癮還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記得雪驚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兌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當然要想辦法過癮號。”說罷阿天北朝林子深處走去。
我們拎着鐵鍬也跟了進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
,幾乎也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阿天北點亮了一盞手電,林子裡有了光線後行動就沒有妨礙了,又向裡走了一段路後我隱約聽到一陣“嗚嗚”的響動,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後發出的聲音。
期初我還以爲是自己判斷錯誤,可是越朝裡走,響聲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見三個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腦袋。
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腦袋四周用用顏色的粉末畫出了一道圈,圈外圍滿了螞蟻,就像是一道黃顏色的圈子外又圍上了一道黑顏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黃色線圈處並沒有封死,有一道縫隙存在,之間黑色的螞蟻不斷從縫隙處涌入爬滿了男人整張臉,此刻他一張臉上血肉模糊,這慘狀看的我頓時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阿天北遞給我一個手電筒道:“你看看媽媽和寶寶的表情。”他語調依舊不變,還是那樣的和藹可親。
我腿都軟了,忽然想起寧陵生那天說的降頭師笑的越快樂說明他內心的憤怒越強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難怪他的樣子就像是快樂到了極點,原來是這樣。
可是轉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夠驚人了,這夫妻二人能夠輕易擊敗寧陵生,下降頭的本領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憑藉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這裡,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臉已經在萬蟻啃噬下皮開肉綻,這種感覺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而女人和小孩雖然不能說話,但眼睛裡透露出來的則是極度的恐懼。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這位大姐號,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應嗎?”等了一會兒見她沒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對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腦袋用土埋起來。”
讓我殺一個小孩?我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道:“想想寧哥現在的遭遇,如果你們落在這家人的手上,他們會心慈手軟嗎?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當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這份上也沒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剷土將雖然奮力掙扎,但根本無力移動的男孩腦袋埋了起來。
“用鐵鍬把土拍實了,要不然會有氣孔的號。”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識。
我咬着牙用鐵鍬將泥巴拍實,隨後阿天北在女人淒厲的慘嚎聲中對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這可不是爲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後會進一步阻隔空氣的流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