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會遇到這種人,真是有錢就怕賊惦記。
王殿臣也被人控制了,我兩舉着手就像投降的日本鬼子。
“朋友,要錢你都拿去,千萬別傷人,社會上混都不容易,互相體諒吧。”
身後那人冷笑一聲道:“那就得看你有多少錢了。”
“一時半會湊不了多少錢,但幾萬塊還是有的,拿了你們就走路,我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我道。
那人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社會人,夠光棍。”
我他孃的真是想把上門陰給招出來,送他二斤凍氣,可偏偏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甚至覺得底氣十足。
而今天鬼寶也沒出現,看來除了肉搏就沒轍了。
我無奈的道:“我可不是社會人,但能體諒社會人的難處,朋友,我話說到這份上算識相了,你何不拿了錢趕緊走人呢?”
“因爲……我就是來看你的。”說罷這人突然轉到我的身前。
居然是慕容御。
我吃了一大驚,指着他長了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吃驚,但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小寶啊。”他哈哈笑着。
接着我兩來了個熊抱,之後又是王殿臣。
隨後慕容御對着那些年輕人招了招手道:“輪得到你們了,表示一下。”
只見二三十名年輕人雄糾糾氣昂昂的站了起來,聲音齊整的道:“二哥、三哥。”
慕容御笑道:“怎麼樣,這都是我的兄弟。”
“行啊,你現在牛逼大發了。”王殿臣拍了他肩膀一下道。
“瞎混着,對了大哥呢?”
“酒吧生意他不怎麼管,主要是我兩負責,你要找他四點半我帶你過去,他這個點準時起牀溜饅頭。”我道。
“我在陵城聽說你們酒吧開業,早就想過來捧場了,不過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兩天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後就來了,兩位大哥千萬別見怪。”
“咱們是兄弟,這麼見外呢,我請你喝酒。”王殿臣道。
“那可不成,我今天帶兄弟們來就是給兩位大哥捧場的,你可得讓我花錢。”說罷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沓鈔票道:“斌子過來。”只見一個身材瘦長的年輕人走到他身邊“你把這錢分給店裡的員工,剛纔這場玩笑讓他們受驚了,這算是精神損失費。”
這沓錢少說有一萬塊,他當小費給散了眼珠子都沒眨一下。
“你行啊,賺大錢了?”我道。
“還成,小混
着吧,高哥也算是照顧我了,我這人小時候運道不好,但這今年運勢上漲,那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他粗豪的哈哈大笑着道,很有土匪的神韻。
“人打殺人、佛擋殺佛”是繼“我叫你一聲大哥,你一輩子都是我大哥”之後慕容御第二句口頭禪。
“兄弟們都別客氣,你們是我弟弟的兄弟,也就是我王殿臣的朋友,今天晚上不喝趴下誰都不許走。”說罷酒入流水一般送了上來,年輕人本來就喜歡熱鬧,頓時一番斛籌交錯,所有人端着酒瓶子就大喝了起來。
我們三個坐在最靠裡的一張桌子上,慕容御不喝酒,我問他爲什麼,他說要見寧陵生,所以不能喝酒。
這小子重情重義。我暗中攢道。
“你這次突然帶這麼多人過來恐怕不光是爲了給我們捧場吧,是不是有別的事情?”我道。
慕容御微微一笑道:“是的,我來這其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好事嗎?”我傻乎乎道。
想了想他道:“邊哥,你還是別問了,不是我有意瞞着你,咱兩走的不是一個路子,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聽他這麼說後面的話我也就沒再繼續問了,鬧鬧騰騰的直到凌晨四點半我們三人去了賓館下,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寧陵生帶着饅頭不緊不慢的從大堂裡走了出來,看見慕容御他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來了?”
“大哥,我來看你了,這些天還好吧。”
“好啊,沒什麼不好,你又長高了不少。”
“我傻吃亂長,也沒個準信,反正和同齡人相比,我個子確實大點。”
“嗯,也別亂吃東西,一定要葷素搭配,這樣纔能有營養,菸酒要適量。”
“我知道。”
“你們和魯道成還有合作?”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
“是的,他也算是我們的金主了。”
“哦。”寧陵生如有所思點點頭道:“立刻放手所有和他相關的一切生意,與這個人斷絕來往。”
“這……爲什麼?魯道成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就算那些香港富豪,和他根本沒法相比。”慕容御不解道。
“別問爲什麼了,如果你相信我說的話就立刻與之斷絕來往,否則……”說到這兒寧陵生想了想,後面的話沒說了。
“我明白了,這就聯繫高哥,讓他收手。”
“嗯,小寶,我一項不怎麼幹涉你的事情,因爲每個人的路都是天生註定的,你選擇了這行,如果我硬是把你往外拉
對你也未必是好事,但是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後悔晚矣。”
“大哥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辦。”
寧陵生點點頭對我兩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小寶聊聊天。”於是兩人一狼沿着江邊走了起來。
這一晚上也算經歷了不少事情,所以我和王殿臣的都處在高度興奮中,根本沒法睡着覺,到了上午十點來鍾我接到了雪驚秋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她的聲音有些惶恐有些委屈道:“我昨天晚上差點被人給非禮了。”
聽了她這句話我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
“我做了什麼事情?你問這話什麼意思?”她不解的道。
“我問你是不是跑去河塘西面了?”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爲昨晚你們學校保安發現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
“什麼,是你非禮了我?”她驚訝的道。
“我真是天地良心,哪就非禮你了?我昨天晚上去你們那兒調查鬼魂害人的事情,結果就看到你被鬼魂付了身,整個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嗷嗷叫着想弄死我啊,我只能和同伴合力把你按在地下,結果被你們學校的保安發現了。”
“啊,居然是這樣?我說怎麼清醒之後手腕上淤青了一大片呢,原來是被你捏出來的,那不行,你得請我吃飯賠禮。”
我一聽這話頭就大了,這姑娘是還沒被凍好呢?剛有這個念頭,我就覺得房間裡無風自動,而且冷氣一陣陣的往外飄散。
我趕緊道:“一晚上沒睡,我是精神疲憊,先讓我睡一覺成嗎。”
“不成,你睡覺了誰請我吃飯,你得請我吃了飯在睡覺。”她有點撒嬌的意思,屋子裡的寒氣越發強盛。
“真是見了鬼了。”王殿臣把被子裹得更加嚴實。
我不敢再說了道:“我肚子有點不太舒服,那先這樣,我到時候再聯繫你啊。”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鬆了口氣,躺下睡了沒有十分鐘,手機又響了,我腦子那個大啊,接通了之後果不其然還是雪驚秋打來的,不過這次她沒有提請吃飯的事情,而是道:“你恐怕得陪我去我那兩個寶貝妹妹的公司一趟了。”
“怎麼了?”
“她們好像是被人欺負了,剛纔露露給我打電話是哭着說的,真奇怪了,前天才過的生日,這幫人吃過喝過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馬琳這個老女人對付不了我們,把邪火散在這兩姑娘身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