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更關心這一仗如何能夠不打!”洛銘說道。他見小瑜很文靜地依偎在自己身邊,就問道:“有一件可能比較危險的事情,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小瑜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當初說了要做你本命魂獸的時候就說了,從此小瑜就是洛銘的寵物了。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洛銘叫小瑜去哪兒小瑜就去哪兒,叫小瑜做什麼小瑜就做什麼,沒有任何條件的。”
洛銘聽了十分感動,也不敢相信一直大大咧咧的小瑜竟然能說出這一系列的話反倒不好意思過分爲難她了。
小瑜見他不說話,就問:“蠢!配合你兩下還得瑟上了,說吧,你是不是想去來襲部隊的營地,去見他們的長官,然後勸說他們不要打?”
“你是怎麼知道的?”洛銘驚訝地問道,也覺得一切都不那麼彆扭了。
小瑜嫣然一笑,說道:“走吧,小瑜跟洛銘一起去。”
“你夠了......”洛銘一臉黑線,鄙夷的看了看變化多端的小瑜。
“那雪菲姐和柳茜怎麼辦?”洛銘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小瑜指了指手中的生靈戒。
“我去,我之前怎麼一直沒想到!”
“因爲你笨!”
兩個人避開大家的注意,悄悄離去。到黑雲城主門時,守城的官兵正在封閉城門。洛銘晚上收編禁衛軍時,出盡了風頭,所以城中士兵沒有不認識他們兩個的。他們說有要事要出城,守城官兵自不會阻攔。
出了城門,一路向西。二十餘里的距離對他們來說並不費力......
此時洛銘經過長時間的休息,在湖中焱和小瑜眼淚的幫助下,狀態已經接近完滿。兩個人信心十足,情緒樂觀。並不覺得前方會有多少危險在等着他們。
很快,前方出現了大片的篝火。低沉的牛角號聲一陣緊似一陣,洛銘聽得出這是部隊集結整裝列隊的信號。他心裡不由一緊,暗道不知道現在趕到只怕有些晚了。一旦部隊決定上路,基本是上下都做了充分的動員的。相比駐紮營地之時,這時候的人往往決心已定,勸說改變想法的難度就大多了。
再往前走,只見一座寬大的簡易營地出現在視野中。營地四周僅僅鋪設了一些拒馬和荊棘。營地中央的廣場上正排列着一列列整齊的隊伍。士兵們牽着馬,只有少數幾個人正忙着用水澆滅各處的篝火。
天際已經發白,鮮紅的小半個太陽出現在地平線的盡頭。在這個空氣清新,萬物復甦的美好的清晨,嚴厲的口令聲、低沉的牛角號聲、上萬戰馬的踏蹄聲和響鼻聲以及兵器的碰撞聲,很刺耳、很不和諧地響徹了曠野。
洛銘和小瑜還沒靠近營地呢,就被一隊巡邏的斥候騎兵發現,他們十多匹戰馬動作迅猛地一下子就衝上來,包圍了洛銘二人。
“什麼人?這大清早的鬼鬼祟祟來到這裡想幹什麼?”馬上一名軍官摸樣的人厲聲喝道。同時十幾把雪亮的刀槍對準了洛銘二人。看他們如臨大敵的緊張神情,彷彿他們眼前面對的不是兩個十幾歲的小娃娃,而是兩頭恐怖的怪獸一般。
小瑜見狀,馬上就要釋放骨魂力來打發這十幾名官兵,但是被洛銘一把拉住。
他小聲說道:“咱們不是來打架的。”
那軍官性子很急,一時沒看見洛銘回話就立即嚷道:“把他們給我綁起來,綁結實點。”兩名大漢聞聲跳下馬來,開始反綁他們的雙手。洛銘抗議道:“爲什麼要綁我們?”
“我們將軍有令:如今非常時期,任何在我們軍營外遊蕩的可疑的活物,即使是隻蒼蠅也要綁起來,押回去問話。”那個軍官振振有詞地說道。
“可我們不是蒼蠅,只不過是小孩子而已,能幹什麼?”洛銘分辯道。
“小孩子纔是最危險的,一般間諜都長你們這樣,想來騙我們?我看你們一定就是敵方間諜兒。來呀,堵上他們的嘴,給我小心看管着,趕緊押回大帳去,由將軍大人發落。”他們不由分說,拿粗大的麻繩把洛銘二人綁了個結實,架到馬上,直奔軍營而去。
馬一跑起來就顛簸得厲害,洛銘二人雙手被綁,難以維持平衡,所以坐得非常難受。好在距離軍營不遠,一會兒他們就到了。
戰馬在中軍大帳前停了下來,有人進去稟報過後,過了一小會兒,裡面就有人出來傳令說:“將軍吩咐押進去。”於是那個軍官就粗魯地揪着兩個小孩兒的領子,將他們推進了大帳。
一進大帳,洛銘就聽到有人說道:“還望將軍三思。”他擡頭一望,只見大帳中站着三個人。說話的是站在左側,三十歲左右,全身披掛的年輕人。他身材瘦削,長相英武,豹頭環眼,神色恭謹的臉上潛藏着一絲彪悍。他沒有看剛進來的洛銘一眼,而是目光定定地看向站在大帳中央的那個人。
中央這人看來是全軍的最高指揮官了,洛銘心想。他身材高大魁梧,渾身亮閃閃的盔甲外披着一襲猩紅色的斗篷,非常有氣勢。
那麼這人一定是情報上說的領軍將領玉生參將了。洛銘心想。
他也沒看洛銘一眼,而是殺氣騰騰地吼道:“沒什麼好三思的。虎王是我的再生父母,知遇之恩,不能不報。不血洗黑雲城,枉自爲人。”
這時,站在右邊的一員胖乎乎的將領輕聲說道:“將軍,虎王已經戰死,都城局勢已經平靜。咱不能不順應歷史的潮流和趨勢,是吧?”
玉生大怒,手按劍柄說道:“我特麼就是一頭犟驢。什麼特麼潮流趨勢?老子今兒個非血洗黑雲城不可。你們誰不跟我走我砍誰!”說着他忽然擡頭瞪着洛銘,彷彿瞪着一個仇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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