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山,我不會見怪,也明白你的意思,對你的話也深有體會,巫女七個護衛,我們是同一年效忠他的,感情最深,這些年裡,彼此支持,也無數次救過彼此的命,我們早已經不能分割了,只是我們忠人之事,還是要完成任務的好,另外,呆會還要去天心池看看,帝君最近對天心池格外上心。”青饒說道。
“說到這裡,我只是越來越覺得選擇帝君這條路未必是正確的,我們幫他背地裡做的事越多,就讓我越覺得這個人很陰險……”九山說。
“找到一個明主,談何容易,我們目前能看到的就只有巫女和帝君了,這些年終於巫女,誓死效命,可她在繼承人位置上卻維護小巫女,即便我們已經告訴她小巫女沒有繼承她的巫之力,不能成爲繼承人,可她卻依然一意孤行。她在我心中已經不是從前的巫女了。若是我們的將來效忠一個沒有巫力的尋常女子,那不是成了笑話,也不會有發展,我們只能在謊言中毫無意義的活着,我們都不想要那樣的未來。”青饒說道。
“那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管怎樣,我們兄弟兩人永不分離。”九山伸出手掌。
“同生共死,你我永遠都是好兄弟。”青饒與他擊掌爲誓,兩人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這犯人對帝君事關重大,我們可得好好完成使命,待他下墜之時,淬銀籠會將他的靈力耗盡,它們會一起灰飛煙滅。”青饒說完掀開他臉上的面具。
“真是可惜,看他一身正義的模樣,而且靈力異常強大,帶着很多不屬於仙界的力量,且不是仙界很多人可以比擬的,並且在你我之上,這樣的人,帝君卻沒有留爲己用,想必是深仇大恨了。”九山說。
“也許是運氣不好,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物,我們執行任務吧。”青饒做了總結,準備把犯人推下去。
落月和紫年隱在暗處,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這也附合自己掌握的信息。
只見,籠子裡的犯人始終閉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樣,進入這淬銀籠,只有無盡的沉睡,在沉睡中死亡是唯一的結果,一個籠子只能裝一個人,只能用一次,帝君這一次是下了血本的。
可是,就在青饒掀開面罩的瞬間,紫年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若隱若現的犯人臉上散發出來了……
被夜裡的霧氣籠罩,實在是看不清臉頰,只能依靠感覺。
“好像是他,不會是他吧……”落月望着紫年也感覺到了。
黃金冥爵。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感覺不會同時都錯了,雖然黃金冥爵已經昏迷過去,但他體內還涌動着熟悉的靈力,大部分是來自冥界的,這讓身有冥界力量的紫年和在冥界呆過的落月同時感覺到的原因。
來不及想冥爵怎麼就不去找天心而是得罪了帝君,眼下救人要緊,快看,青饒和九山馬上就要將他推下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要救他,必須行動要快。
年兒眉頭緊鎖,忽然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