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一定藏在只有她自己知道,並且親自取到的地方,她絕不信任別人。”巫男說。
“嗯,她的護衛裡,你感覺誰比較容易策反?”伽藍繼續問。
“都比較衷心,巫女收買人心的手段還是可圈可點的,不過我知道青饒和九山兩個護衛曾經爲帝君辦事,我猜巫女不知道這件事,我曾經看到他們和帝君走在很隱蔽的地方。不過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但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且帝君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否則也再也不會借用巫女的手下去辦事了。”巫男回想了一下。
“這就好辦了。”伽藍笑笑。
“父親,我沒有幫上忙,很愧疚……”巫男說。
“你少和她接觸,知道這些已經不錯了。好好休息。”伽藍說完離開了巫男。
巫男幸福的笑笑,趁着太陽尚未升起,看來可以做個溫暖的好夢了。
這時候巫女在伽藍的長劍裡繼續處於昏迷狀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俘虜了。
伽藍來到巫女七個護衛那裡,他們的府邸並排,在末尾處,他看到青字和九字兩個招牌。
伽藍進入了青字府邸,以伽藍的本事,進入到青饒牀榻之前,他尚未察覺,而是安然入睡。
這府內的陳設簡單,看得出也是一個簡單的男子。
伽藍故意站在他牀頭一米遠處,散發着靈力。當靈力大到一定程度,青饒感覺到了,忽然醒過來,警戒的拿起身邊的兵器。
看到伽藍的臉,青饒大吃一驚。
“不知伽藍大人駕到,有失遠迎,請恕罪。”青饒跪在地上,兵器也噹啷一聲落到了地上,聲音清脆悅耳。
這伽藍雖然不認識青饒,可身爲巫女的護衛,他自然是知道伽藍的,也對伽藍過去的事情有所耳聞。他更知道伽藍的另一重身份。
“青饒,你爲帝君做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伽藍說。
“大人,那並非我所願……”青饒連忙說道。
“真的你一點所願都沒有麼?你可知道我這次來找你代表的是誰?不是巫女。”伽藍又問。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伽藍擅長察言觀色,從他肢體,面部表情的變化來判斷,他必然是也有一二分主動參與的心。
“大人……”青饒連連叫屈。
“帝君忽然來找我和九山,我們不得不服從,但絕不是背叛巫女,當然,我們也想爲自己多留一條後路。”青饒連忙說。
“現在,是時候了。我若取巫女的命,那是探囊取物。”伽藍說完將昏迷的巫女從長劍中丟出來,她軟的像一塊牛皮糖似的,隨意的趴在地上……
“啊……”青饒大吃一驚。
“你一直跟隨的未必是正確的。”伽藍繼續說道。
“大人,其實這些年反思爲巫女作過的事,我不確定是對是錯,也不確定是否違背最初跟隨她的初衷……”青饒一時間打開了話匣子,看着地上的巫女,竟然絲毫沒有去營救她的心願,自己身爲臣子真是墮落了啊……
等青饒看的清清楚楚了,伽藍收起巫女。
“護衛之中,你最先反思,那麼你知道巫女若是藏身一樣東西,會選擇什麼方式麼?”
伽藍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