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閣老提到水澤之初,這不是落月的生母麼?
他怎麼知道?
紫川大陸離水澤大陸不算太遠,但之初這個名字絕對在水澤家不常見。
他卻知道,還一臉正經的樣子。
而且急切的等待紫年的回答。
“水澤之初啊……”紫年故意揚了揚頭,神氣極了,而大閣老那雙由水墨線條勾勒的眼睛向上挑了挑,充滿了希冀。
“先說說你們的關係,我就告訴你。”紫年說。
紫年是這樣想的,落月也不知道母親太多的事,之初本身的記憶又被摘走了,看落月的模樣,有時候也會是想到自己的原鄉水澤大陸的,那麼如果套出點關於那邊的人或者事,以後告訴落月,她一定很高興。
但自己是不會承認認識水澤之初的,不管對方是敵是友,紫年都會保護落月母女二人的消息。
“不肯說就算了,可惜你要看着書架,想報仇也出不去啊。”紫年猜測着。
“仇恨?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在你眼中就只剩下仇恨了麼?”大閣老問。
“雖然你已經老的禿頂,牙齒也掉光了,有的人越來越執拗,心裡那點事總惦記着,惦記着,久而久之把自己憋出毛病來,毛病一來,連身子都沒有了,只有幾縷青煙……”紫年說。
“你這少年,胡亂猜測,我怎麼會恨她,她是我的……”大閣老差一點就說出來了,話到嘴邊,還是及時收住了。
“百花深處的老情人麼?”紫年直接問道。
“年輕人腦子裡都是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呀!”大閣老長嘆一口。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來不是初戀情人,是你暗送秋波的暗戀對象!”紫年又接着試探。
“渾濁不清,無藥可救!”大閣老還在搖頭。
“你不說,我也不說,算了,我走了,後會無期。”紫年邁步將離。
“反正我是不會害她的人,你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快把她的消息告訴我!”大閣老說。
“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通過剛纔和你的對話,我確定水澤之初是個人名……好像還是個女子的名字……”紫年說了這麼一句。
大閣老聽後眼前閃過一道黑線,眼睛裡的希冀瞬間又都熄滅了。
“你,你,你……你娘沒叫你尊老愛幼麼?”大閣老好生氣。沒有換來想要的信息,還被這小子給騙了。
“我娘教我的是對方不愛幼,我何必尊老呢!拜拜,大閣老!”紫年已經牢記大閣老說的離開的方法,在特定的位置轉了幾圈,隨即閃身離開了這間書室。
轉眼間,紫年身處五輪的書架間。
看到五輪閣老還在用毛刷子給架子上的風化手指和戒指細心的掃灰呢。
看到紫年又出現了,他皺了皺眉,那神情就彷彿在說,趕快離開,別再來給我找晦氣了……
藍靈兒還在,走到紫年面前,攔住了去路。
“我們藍家的書只能看不能帶走,你要出去,我就要搜身咯。”藍靈兒用身子當着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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