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忙遮蔽口鼻,向後退,可這紅霧擴散的極快,沒等我們退幾步就徹底被它吞沒在其中。霧氣雖是紅色,但卻並不濃郁,嗅着只是略微有點腥味但卻不臭,可不知這東西是否有毒,如果有毒的話難不成按照海月的理論我們還要反過來吃那條小毒蛇?
“快走!”南海月大喊。
雖然我們不停的跑着,但卻眼看着那從太歲傷口處噴出的紅霧越來越濃,它就彷彿是一張無形的如來手掌一般,我們不管怎麼跑,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我自問體能還好,不像耗子白長那麼一坨肉,可只奔跑了幾分鐘就覺得痱都要炸開了。估計這紅霧不是那麼簡單,肯定其中含有某種物質,看南海月和耗子也是呼哧帶喘的,就知道這種反應跟我們的體能沒有關係。
“雙子,這紅霧有毒啊!看來咱小命休矣!”耗子實在跑不動了,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白長這一身橫肉了是不是?廢物!跑這麼兩步累這王八犢子色(sai三聲)?老子還不知道有毒,別整那沒營養的,跑出去再說!”我罵道。
南海月用袖子捂着嘴說道:“你倆別吵了,沒那麼嚴重,毒是肯定有的,俗話說以毒攻毒嘛,剛纔那條毒蛇毒性那麼強,昊天哥只是吃了一小口太歲肉和不老草就安然無恙了,可見它的毒性也不會低了,但如果這巨型太歲噴出的紅霧真那麼強,只怕咱們聞上一小口就命喪當場了,可到現在爲止咱們除了肺活量下降以外還沒看出來有其他的不適,應該沒太大問題。”
我點頭稱是:“你說的沒錯,太大危險倒是沒有,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一種慢性毒藥,或者對咱們身體除了肺部機能以外還對其他功能有什麼影響。但有一點海月說錯了。”我也學着海月的模樣捂着口鼻,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紅霧氣的根源,那巨型太歲的方位,繼續道:“也許它不是太歲,據我瞭解,太歲雖然屬‘三界’之外,但從古至今可沒聽過哪本書或者哪個人說過太歲竟然是活的,還有鮮血,還會生氣,一生氣就噴出毒氣?有血有肉,那可不就是活物了?你們看像不像是剛剛這種生物被我們從冬眠狀態打擾醒了,然後這種毒霧是它放出來的一種自我防衛的手段?”
南海月也同意我的看法,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而且這裡正處於長白山深處,好幾個世紀也無人來過,有些沒被科學界發現的植物動物倒也在情理之中。
“媽的,不行了,跑的我這一身汗!死也讓哥死個舒坦,這不活受罪嘛!妹子不好意思了啊!”說着耗子脫了衣服露出了上身健壯的肌肉塊。
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但在美女面前多少還是會拘束點,關鍵咱又沒有耗子這一身的腱子肉,沒啥拿得出手的,只能挺着了。
又走了差不多10幾分鐘的功夫,就見眼前出現了一座高聳的山峰,堵住了我們的去路。身後那團猶如魔爪般的紅霧也停止了蔓延。那山峰與我們所處的山谷呈90度垂直角度,沒有什麼攀爬設施根本別想翻越,一時間我們三人也沒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