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冷媚的身份穿幫?(第一更求月票)
“鄭總旗,有空麼?”
薛牧回到神捕司裡,第一時間找到了鄭鈞。
鄭鈞以爲薛牧有事要讓他去辦,立即說道:“薛大哥,您說。”
“你認識曹培正麼?”薛牧面對鄭鈞,倒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問道。
“曹培正?”鄭鈞想了想,問道:“薛大哥說的可是吏部主事,曹培正曹大人?”
“吏部主事?”薛牧繼續問道:“他住的府邸,鄭總旗可知道?”
“知道,在東街那。”
得到這個回答後,薛牧基本上可以斷定那乞丐說的是真的了。
他便和鄭鈞道:“能否找到曹培正的一些資料和信息?”
“薛大哥,這是怎麼了?”鄭鈞有些擔心道:“和我們調查的案子有關麼?”
“有可能,我現在還不確定,等我查完了才知道。”薛牧回答着。
鄭鈞便立刻回頭看向周福道:“周福,快,把曹大人的資料全拿過來。”
薛牧有些驚訝:“神捕司裡有這麼多的資料?”
“神捕司對接的是朝廷陛下,所以我們這裡有每位大人的資料和信息。”鄭鈞應道。
薛牧一聽,心想着這應該就是明代那時候的錦衣衛了吧。
那這麼說的話,神捕司的都指揮使這個位置,豈不是可以直接和陛下對話負責?
薛牧甚至在想,要是自己能夠做到都指揮使這個職位,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愁吃不愁穿了。
權力地位和實力都有了。
到時候再結合那純陽丸,一天光和徐如嫣、冷媚她倆膩歪。
使勁衝炮也沒問題了。
不過他想了想,正所謂伴君如伴虎。
他雖然來了這個大慶不足半年,但也道聽途說了一些。
那就是大慶的天子,所謂的慶帝並不是一名仁君。
要是一不順心,到時候治自己一個死罪。
到時候哪怕自己實力強勁,也不一定抵得過朝廷的千軍萬馬。
算了,現在先立志當一個指揮僉事吧。
畢竟冷媚說了。
只要當上了指揮僉事,她就能上了。
薛牧是一個粗俗的人。
光用冷媚的口,自然不會滿足。
不多時,周福便拿來了一份檔案。
他打開檔案,和薛牧說道:“曹培正,祖籍江淮,現年四十,官任吏部主事,其父官至吏部侍郎,其內人爲陳氏,是曾任禮部侍郎的陳彥之女,育有一兒三女,其中大兒名叫曹德”
聽着周福說的話,薛牧也不由得點點頭。
隨後他又問道:“是不是像這種官員,府裡都會配有馬車?”
“是的,他們或多或少都會配上幾匹馬車,方便出行。”鄭鈞回答道。
“那往日出城出門呢?需不需要通行證之類的?”薛牧繼續問道。
鄭鈞點頭着:“一般來說,出城門需要信息證。”
“晚上呢?”
“晚上?一般晚上很少有人進出城門,除非”
“除非什麼?”
鄭鈞解釋道:“除非提前和守城的將兵們說好,但是這些都是需要一定等級的官員或者家屬才行。”
薛牧聽後,他也點點頭。
隨即他便站了起來,往南宮雪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
“誰?”
“南宮大人,我是薛牧。”薛牧在門外應道。
南宮雪一聽,立即打開房門。
看了一眼外面的環境後,便說道:“進。”
關上門後,南宮雪問着:“我不是讓你今天一早就”
“多謝南宮大人的好意,我今早起來後,發現腰已經不疼了,所以想着不勞煩南宮大人了。”薛牧回答着。
南宮雪聽後,臉上倒是帶着一絲失望。
但她很快便問道:“那你來幹什麼?”
薛牧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給了南宮雪。
南宮雪聽着他的話,遲疑了兩秒。
“伱是說,你昨晚回去的路上,聽到一座府邸門前有一輛馬車,然後下來了幾個哭泣聲的男孩女孩?”
當她聽到薛牧這麼說後,顯然有些驚訝。
薛牧點點頭:“而且今早我特地去那府邸周圍逛了下,詢問了一個乞丐,他也證實這半個月來,這家曹培正的府邸裡,這半個月裡,好幾個夜裡都有馬車停在門口。”
南宮雪聽後,便思考了幾秒。
她隨後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去一趟。”
“我們?”薛牧愣了下。
“你現在負責這個案子,不是你和我去一趟,你難道還想着我自己去?”南宮雪皺着眉頭,有些不悅道。
薛牧立即搖頭着:“不是,不是,大人,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着這種事不用親自您去,我自己去就好了。”
“曹培正好歹也是一個吏部主事,你一個小小百戶,他或許不會放在眼裡,還是我去吧。”南宮雪提醒着。
薛牧應道:“好。”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短暫地陷入了一陣沉默。
薛牧見狀,便應道:“那大人,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南宮雪看着他的腰,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嗯了一聲。
這時,薛牧走了兩步,又回頭了。
南宮雪以爲要自己幫忙按腰,甚至心裡還想着等會非得拒絕一下。
沒想到的是,薛牧卻說道:“大人,最近天氣有些乾燥,多喝水。”
南宮雪:
“我這兒有一個香囊,能夠沁人心脾,很不錯的,大人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戴着。”薛牧拱手道。
南宮雪看着他手中的香囊,便假裝淡定道:“那你放旁邊吧。”
“是!”
薛牧出去了。
南宮雪則是在他關門後,來到桌旁,拿起了放在上面的香囊,仔細地聞了聞。
這香囊上面的味道倒也清新。
不過在清新之餘,南宮雪似乎覺得還帶了一種花的味道。
石楠花麼?
不管怎麼樣,面對下屬的好意,作爲上司不能不接受。
她看着自己腰間原來的香囊,想了想,摘了下來
薛牧走出了南宮雪的房間。
至於爲什麼要送給她一個香囊。
無非就是討好自家的頂頭上司。
只要她高興了,那麼想必肯定會忘記那日晚上花燈節的事了。
上司高興,他的日子也自然舒服些。
這時,他恰好路過天牢。
想了想。
薛牧最終走了進去。
天牢的獄典已經有了人選。
朝廷已經派人來了。
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
據胡大明等人說,這是一個員外家的兒子,說是買通了上面的人,然後報上去的。
年輕人來到天牢後,菸酒伺候着每個獄卒。
這也讓胡大明他們對於這個年輕獄典很有好感。
正當他們聊天的時候,薛牧走了進來。
胡大明一看,便立刻喊道:“喲!牧哥!”
“牧哥!”
“牧哥!”
所有人都立刻站了起來。
一旁的年輕獄典聽後,也立刻拱手道:“牧哥。”
薛牧現在已經不是天牢裡的人,他便低調着:“我就是剛好路過看看你們,不必太過驚訝。”
他隨後假裝問道:“我聽說來了一個新獄典大人是吧?”
這時,那年輕獄典立刻上前兩步,做着拱手狀:“薛百戶大人,在下劉誠,見過大人。”
“都是同僚,就不用那麼客氣了。”薛牧示意道。
這時劉誠看了一眼薛牧,有些意外。
胡大明看出了劉誠的表情,便小聲地解釋道:“咱們牧哥眼睛看不見。”
薛牧這時笑道:“是啊,我患有眼疾。”
這更加讓劉誠佩服了。
他再一次說道:“自從我來到這天牢,我就從大明兄弟他們的口中得知,薛百戶的各種英雄事蹟,特別是之前的越獄平叛的事,太厲害了。”
薛牧笑道:“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
“對了,我聽說劉獄典的家裡是做生意的?”他順口問道。
劉誠點頭:“嗯,家裡確實經營了一些小生意,我爹從小就想要讓我讀好書,當官報效朝廷,只可惜”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下愚鈍,一直沒考上,所以.只能靠我爹了。”
劉誠性子也率真,直接不避諱拼爹的事實。
“沒關係。”薛牧樂呵着:“多少人羨慕不來呢。”
能拼爹,就是一種運氣。
而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更何況劉誠有自知之明,並沒有小人得志,薛牧自然不會看不起這種人,反而多了幾分高看。
“對了,那你家是做什麼生意的呢?”
“我家走鏢的。”
“噢?”薛牧有些驚訝:“走鏢的嗎?”
“嗯嗯。”劉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家是鏢局世家,但是我爹孃不想讓我走這條路,便讓我來這兒了,我也有幸遇到大家。”
胡大明等人此時也笑着:“咱們的劉獄典真不錯!”
“是啊,有這樣的獄典,咱們的日子也過得舒服!”
薛牧想了想,這時問道:“那你認識冷家的鏢局麼?”
“冷家?”流程有些茫然地搖頭道:“不認識。”
薛牧也沒有在意,他笑了笑:“可能京城的鏢局太多了,你不認識也正常。”
但沒想到,劉誠這時尷尬地解釋着:“我家的鏢局是目前京城最大的了,基本其他的鏢局都會找我們家合作好像是沒有冷家,不過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回去問問我爹。”
這話一出,薛牧便皺起了眉頭。
“那你問問你爹,有空再告訴我。”
“好。”
說着,薛牧便往丁級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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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的路上,他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
“沒有冷家的鏢局,那冷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