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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才十六歲的小妞,還是第一次,但是陳默卻真正體驗到了屬於非洲的熱情。哈娜擁有着一個絕世的美臀,帶給陳默的視覺和觸覺都那麼的讓人滿足。
乖巧的哈娜除了順從就是服從,不管陳默想讓她擺出什麼樣的姿勢,她都毫無羞恥地聽從陳默的吩咐,讓陳默對這個才十六歲的小妞竟然產生了一種迷戀的感覺。
以後留着她在身邊紅袖添香,也是人間的一大享受啊!
可惜的是,甚至安哥拉的陳默沒有太多的時間享受。
第二天一早,還在沉睡的他就被保鏢給叫醒了,今天是跟安哥拉方面簽約的大日子,他這個主角想偷懶可不行。
一貫早起的哈娜這個時候可沒有了平時的精力,仍然在陳默的懷裡沉睡着。雖然皮膚有點黑,但是這個小黑美人卻很迷人。全身的皮膚細膩,幾乎看不到多少毛孔,肌肉緊繃,充滿了彈力,陳默摟着她,都有一種捨不得放手的感覺了。
在她翹挺的雙臀上又捏了兩把,她發出了一聲嚶嚀,卻仍然沒有醒來。陳默控制住了自己的**,以極大的毅力才鬆開了她,起身洗漱。
看到牀上一片狼藉,牀單上一片片的血跡,陳默心裡不由得感到心生自豪。
他還在洗漱,房門外就又傳來了敲門聲。“起來了,不要再敲了。”
外面安靜了一下,傳來了伊莎貝爾的聲音。“埃文,是我。”
聽到是她的聲音,陳默也不繼續沖洗了,隨便擦了一下身子,給自己套上了內褲。
門外,伊莎貝爾看見陳默露出強壯的身體打開了房門,美目似嗔似羞,故意不看他的身體。問道:“哈娜呢?她這個僕人當的可太不稱職了。”
陳默關上門,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她剛剛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將她應該讓她好好休息一天。”
伊莎貝爾看了他一眼,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我嫉妒了……”
陳默哈哈笑了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卻一嘴的脣膏味。“呸……呸……”
“今天化的妝比較濃……”伊莎貝爾得意地笑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陳默,徑直走向了牀邊。一把掀開了哈娜身上蓋着的毯子。
可憐的哈娜依舊沒有醒過來,毯子被掀開,也只是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仍然沉睡着。伊莎貝爾的眼睛在她身上巡視了一圈,看到了她紅腫的下體,將毯子又蓋在了她的身上。
陳默從背後摟着她的小腹,緊緊抱着她,嘴巴湊在她的耳邊問道:“不是你讓她來試驗我的性能力嗎?這個結果讓你滿意嗎?”
“可是我還是嫉妒了……”
陳默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笑着說道:“女人啊,永遠是一個矛盾的生物。”
“正因爲女人的情感糾纏。才讓感情變的更爲動人。如果女人也像男人一樣,一切以利益至上,那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
“但你們最終還是會屈服在男人的意志之下。”
她轉過身,摟住了陳默的後腰,有些軟弱地說道:“在你意志的天空下,會給我留下多少空間?”
陳默想到了遠在紐約的阿邁勒,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產生了一絲憐愛。“你不能想象的廣闊,不僅是安哥拉,非洲,而是整個世界。”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默一眼。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你來掌握,這對我是一次人生的冒險……”
“不,相信我,這不是冒險。而是一次踏上人生巔峰的臺階。”
車隊沿着寬闊的馬路進入了市區,向着高城駛去。高城是安哥拉的城市名片,也是外國使館和總統府的駐地。
車子進入了高城,就可以看到,不少路口都設有檢查站。雖然不遠處就是骯髒破舊的街道,但是這一片卻猶如來到了歐洲發達國家。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不過陳默還是看到了不少小孩子成羣結隊地在總統府山腳下旁邊的小湖邊玩耍,那些值班的警衛並沒有任何的勸阻。
看到陳默的視線落在那些孩子的身上,伊莎貝爾解釋說道:“雖然車輛進入這個街區會檢查嚴格,但是對於沒有攜帶任何包裹的行人和孩子們,是不會限制他們的進入的。我爸爸偶爾還會出來跟孩子們玩耍,他在這個國家很受尊敬。”
“我也很尊敬他,從一個貧民子弟成爲這個國家的總統,他做到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做不到的事情。手錶還滿意嗎?”
伊莎貝爾美滋滋地看着手腕上帶着的愛彼腕錶,笑着說道:“非常滿意。”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劉剛回過頭說道:“你的滿意是我最大的榮幸。”
陳默用中文說道:“好了,別拍馬屁了,我又不會給你多發獎金。”
他們哈哈笑了起來,伊莎貝爾卻看了劉剛一眼,知道了這個男人是陳默重視的下屬。
多斯桑托斯是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男人,有着一頭白髮,可是髮際線卻幾乎退化到腦門中間了。可是這樣怪異的髮型沒有能有損他的總統威嚴,反而給他這個人增加了一種莫名的魅力。
在黑人來說,他是一個英俊的的男人,甚至可以去好萊塢的英雄電影裡去當一個黑人英雄了。這也難怪他吸引了全世界不少的黑人和白人美女對他迷戀,在安哥拉,他是一個真正的大衆情人,比****在俄羅斯得到尊敬還要多。
伊莎貝爾的白人媽媽雖然已經跟他離婚,但是伊莎貝爾是他的大女兒,仍然是所有子女裡面最受寵的一個。除了她,也只有伊莎貝爾的大弟弟費羅門多是多斯桑托斯最重視的子女。
陳默本來不想跟伊莎貝爾一同出現在他的面前,這讓他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可是這個要求他卻說不出口,即使說出來,恐怕也不會得到徐雲騰他們的支持,更會傷了伊莎貝爾的心,所以,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在伊莎貝爾的陪伴下走進了總統府。
他注意到。多斯桑托斯的目光在伊莎貝爾挽着他的手上注視了一下,才又轉到了他的臉上,這讓他更加覺得不自在了。
距離多斯桑托斯還有四五步,陳默就連忙擺脫了伊莎貝爾的手。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雙手說道:“你好,多斯桑托斯總統閣下,能夠有幸在總統府掀開我與安哥拉合作的序幕,將會是我一生最難忘的記憶。”
“爲每個致力於投資安哥拉。爲改善安哥拉人民生活做出努力的友好人士提供服務,也是我們安哥拉政府應盡的職責。在此,我代表安哥拉人民對你的投資表示熱烈歡迎,希望今天能夠成爲一個良好的開端,促成中安合作的新的篇章。”
“這也是我爲之努力的方向,能夠在自身事業發展的同時,爲安哥拉的經濟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將會是我人生的這個階段最爲重要的目標。”
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旁邊的相機閃光燈就啪啪啪閃了起來,兩邊的隨從和那些二世祖們也都
鼓起了掌。爲雙方的會面第一時間就創下了一個良好的氣氛。
不過隨後,就進入了私人會談階段,這個時候,媒體記者和其他隨從都被拒之門外。
按照行程的安排,雙方將會進行一個短暫的座談會,隨後在媒體的見證下籤訂協議。
可是進了會議室,多斯桑托斯卻說道:“如果大家允許的話,請給我們幾分鐘的私人會談時間。現在沒有外人,我不僅是這個國家的總統,還是一位父親。希望大家能體諒一下我這個父親的感情。”
他的話這樣說,當然沒有一個人會煞風景,都笑了起來。只有伊莎貝爾這個時候感覺到羞澀了,低下了頭去。
多斯桑托斯看了一眼陳默。率先走向了會議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一位工作人員引着陳默也向那邊走去,快走到了門口,伊莎貝爾才猶如醒了過來,連忙說道:“還有我……”
多斯桑托斯回過頭說道:“請給我們幾分鐘,讓我們進行一場男人的對話。”
他這樣一說,陳默的心更虛了。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硬着頭皮聽他的安排了。他看了一眼伊莎貝爾,對着她笑了笑,跟着多斯桑托斯走進了小房間。
這是一個休息室,裡面擺了不少的寬大沙發,甚至可以當牀睡覺。多斯桑托斯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指着對面的位置說道:“請坐。”
陳默剛坐下來,就聽他問道:“我想知道,你跟貴國的政府有沒有特殊的關係?”
陳默毫不猶豫地說道:“我的家族與政府各界有着很深的聯繫,但是我本人只是一個單純的商人。”
“商人從來就沒有單純的……”他笑了一笑說道:“正式因爲你有着不同的背景,你才能夠在安哥拉得到現在的優待。石油行業是一個很注重政治的行業,在這方面發展的商人,說單純就可笑了。”
陳默點了點頭,“是的,從某些程度上來說,石油商人脫離不了政治的影響,但是我還是願意單純一點。”
“據我瞭解,你現在擁有數億美元的資產,這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但是對於石油開發來說,這些錢相比其他的公司,卻顯得太少了。如果運氣不好,僅僅是油井的勘探,就可以讓你破產。”
陳默沒有否認這一點,石油勘探是一項非常耗費資金的行業,風險大,但是收益也大,每一次勘探區的競標就是一次賭博。如果陳默不是有着郎玉甫的記憶,這幾億美元他也不敢隨意揮霍,但是他既然知道安哥拉現在競標的板塊都是富油區,那他也就沒有任何的擔心了,這是穩賭不輸的投資啊!
“所以我現在需要四號陸基板塊的開發權,如果有了這個板塊作爲基礎,我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
“是中油和國油的支持嗎?”
“是的,我的教父可以幫我籌集到一批國家扶持貸款,而中油和國油也會跟我簽訂包銷協議,這就意味着,我的投資沒有任何的風險。不,風險還是有一點,那就是假如戰爭失利,我的投資可能就化爲泡影。但是我不認爲你會在這場戰爭中成爲輸家。”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對我倒是很有信心。”
這段時間,正是反對派薩文比最輝煌的時刻,他幾乎控制了安哥拉三分之二的地盤,就連安哥拉中部的重鎮萬博都被薩文比攻佔了下來。
可是陳默很清楚,這已經是他最後的輝煌了,控制了大部分石油產區的多斯桑托斯手裡擁有着薩文比怎麼也比不上的經濟實力,而打仗,打的就是金錢。
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對伊莎貝爾,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在她們身上,揹負了許多不該她們承受的負擔。但是,這是身爲我後代必須承擔的責任。我不會干涉你們在感情方面的事情,但是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要求。”
“是的,我會給伊莎貝爾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可以繼承鉅額財富的後代,還有一個可以源源不斷提供資金的經濟帝國。”
“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嗎?”
“是的。”
他站起了身來,陳默也連忙站了起來。他對陳默張開了懷抱,給了他一個擁抱。“謝謝你,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今天的話。”
這場交易式的談判算是正式達成,陳默用他的態度確認了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合作者。
是的,這是一場合作。
陳默用他的資金,以及背後的支持,得到了多斯桑托斯的認可。利用這些資金,再加上多斯桑托斯的幫助,他的財富可以迅速地膨脹起來。
這些財富不僅屬於陳默,也屬於多斯桑托斯家族,雖然沒有具體的分成,但是對於多斯桑托斯家族的合理要求,陳默是不能拒絕的。
合理,這就是雙方合作互信的基礎。
對方當然不會怕陳默會反悔,因爲這些財富大部分都還是在安哥拉的,只要多斯桑托斯還是總統,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至於感情,對他們來說,算得上是什麼呢?現在陳默跟伊莎貝爾兩個人互不討厭,這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