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司令部據可靠消息顯示,目前有正式成員兩千七百多人,外圍分支四千兩百人左右。他們的主要經濟來源除了成員的貢獻之外,還包括木材走私、礦場經營、寶石深加工等等;另外外圍成員也從事一些敲詐勒索、du品走私等等活動。就因爲這樣,他們在04年的時候被取締了”
“還有呢?”
跟隨在方遠山身邊的瓊森,邊走邊道:“最近藍色司令部在考慮轉型的事情,他們放棄了很多黑色產業,就是爲了從幕後走向臺前。不過這個藍色司令部沒什麼經營人才,這些年的正經產業並沒有給他們提供太多的資金,加上最近在大肆賄賂巴西當局的有關人員、他們的資金有點捉襟見肘。”
方遠山的身子頓住了,轉回頭問到:“這麼說他們也是來打秋風的?”
瓊森搖搖頭道:“不是這麼簡單的。據分析認爲,他們派外圍分支駐紮到這裡來,估計有可能是想跟老闆你談判,希望你能出一筆政/治獻金。老闆你這個礦場花了幾個億買下來,遲遲不能開工,而且還發生大規模的交火事件,巴西政府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們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來脅迫你~”
聽完瓊森的話、方遠山的眼睛動了動,跟着問到:“他們現在走到哪一步了?”
“他們現在已經在提交聽證會的相關資料了,要求恢復他們的政黨名額,如果一旦通過、那他們之前被巴西政府凍結的大筆資金還有財產就會返還給他們,到那個時候他們的勢力會得到急速的膨/脹。”
“嗎的,決不能讓他們恢復政黨名譽~”
在方遠山看來,這些政客都是翻臉無情的,跟他們做交易無異於與虎謀皮,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從內到外透着流氓氣息的非法政黨,萬一讓他們恢復了名譽,可以參加選舉,到時候他就變成了他們砧板上的肉,予取予求。
越想越不對的方遠山,趕忙轉回頭喊到:“弗蘭克,你過來一下~”
“你們把那個藍色司令部過來的人全部錄口供,挨個拍視頻。還有他們以往幫藍色司令部做過哪些事情統統拷問出來。之後通知警察過來抓人,聽明白沒有?”
“是的boss~”
跑到叢林裡把那些武器全部從空間取了出來,隨後把瓊森叫了過來,告訴他連同這些武器全部交給警察,之後他就乘坐直升機離開了這裡。礦場上已經有公司的人過來接手了,不需要方遠山再去/操心。
他發現有一幫能幹的手下真是太爽了,自己只要做那把尖刀、破開那層厚厚防禦層,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給他們去做了。
中午到託坎廷斯州的寶石礦場看了看,這邊生產的大量中低端寶石已經積壓成堆了,急需找一個大的銷售商出貨。方遠山在瞭解過後又去幾個稍大的金礦場轉悠了一圈,在當天傍晚的時候再次趕回了科帕卡巴納。
從前天傍晚回到巴西開始,方遠山就過家門而沒入,直接去了南費里斯嶺。後來馬不停蹄的又往了雷帕蒂門圖,中間雖然沒經過什麼大戰,但是身體也在超負荷的運轉,回到別墅的時候、連晚飯都沒吃他就躺上了牀。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方遠山就被小腹傳來的脹痛憋醒了,睜開眼一看上面隔了一條粉/嫩修長的玉/腿,胸口上一條藕臂如八爪魚般緊緊的攀附在上面,扭頭一看安妮的俏/臉正貼在他的腋下睡得香呢!~
“呵呵~”
嘴角浮上了一抹笑意,看着這個小女人香甜的睡姿,方遠山的心裡起了捉弄的心思。擡起左手繞上了一絲金黃的頭髮,然後在安妮的鼻子、眉毛還有臉蛋上輕柔的拂過。小女人的眼睫毛動了動,隨後不滿的撅起了嘴來,使勁的把自己臉往方遠山的懷裡擠去。
見她還沒醒,方遠山又把頭髮掠過了她秀氣的耳朵,這下安妮睡不着了,轉回頭眼睫毛動了動,隨後睜開了眼睛。見到方遠山直直的看着她,還沒睡醒的安妮一下子回過了神來,伸出藕臂箍/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脣上印了一記。
憋了好些日子的方遠山,這下算是天雷勾地火、把他的心裡的情/欲全都帶了出來。翻身把安妮壓到了底下,然後從額頭慢慢的朝着下方吻去。
秀氣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翹的瓊鼻、還有一彎粉/嫩的嬌脣,被他逐一吻過,到了她的脖頸時,安妮終於是忍不住了,雙手使勁的在他背上撓着,好像他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
清晨正是陽氣最旺的時候,早就已經/血脈僨張的方遠山,三兩下把全身扒得精光,之後連扯帶撕的把安妮也剝成了一個小羊羔,在經過簡單的前/戲之後,身子一下伏低了下去。
“嗯~~~~”
“。。。。。”
方遠山耐力持久,而安妮也被他開發的食髓知味,兩個人就這樣從牀/上到地上,又到浴/室間。休息了片刻之後、在方遠山的撩/撥之下,安妮反客爲主,坐到了他的身上。。。。
凌晨五點鐘開始,兩個人戰戰歇歇,一直纏/綿到了七點多鐘,安妮才渾身酥/軟的舉手投降。
可能是最近公司裡事情比較多,安妮這個女人看上去有點小憔悴,經過方遠山這一番滋潤後、臉色看起來好多了,紅嘟嘟的看起來非常可口。看了一會的方遠山、沒忍住再次親了下去。
“嗯。。。別。。。。”
見到安妮這個小女人不堪鞭撻的樣子,方遠山也不爲己甚,輕輕的把她攬到懷裡道:“最近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感到很充實。”說着把自己的頭枕到了他的胳膊上。
抱着安妮的他,心裡升起了一絲愧疚。跟這個女人就是這麼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誰也沒提將來,也不說愛或不愛,就這麼簡簡單單。但方遠山能感到安妮對他的情意,淡淡的、很溫馨也很放鬆,沒有任何的拘束。不用說抱歉、也不需要解釋,兩個人都明白對方心意就行了。
就這麼抱着,時間慢慢的流淌着,快到八點鐘的時候安妮才從他的懷裡掙扎着站了起來,親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公司裡還有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嗯,我也起來了~”說完兩個人相攜着去往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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