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拖莫蜜飛離後,安裕王子臉上青筋瞬間暴起,顯然心中怒火已經達到極限。
“拖莫蜜,你竟然拒絕我對你的愛意。看來是因爲那個鄉巴佬星主的緣故。你難道不知道我隨時都能下令滅了他麼?”安裕眼中顯出冰冷的殺意,他的目光瞬間穿過數公里距離,直接投注到空間舞池中手冷鋒身上。
就在這時,巨大的廳堂外闖進一名貴族男子,他眼中現出一絲尷尬之色,很快就在兩名shi從的帶領下,來到了安裕王子身前。
“拖莫傾,你怎麼纔來?你妹居然帶來了一個沒有爵位的人進來,若不是不想將場面弄得太僵,我早就將那鄉巴佬扔出去了。”安裕在看到貴族年輕男子後,立即冷哼一聲說道。
聽到安裕王子的話,年輕的貴族男子臉色立即顯得有些白,繼而眼中現出憤怒之色。
“王子殿下,很抱歉!您派人送給我的不記名請柬被妹偷走了,我這才急着趕來,原來她竟然又是帶那個鄉巴佬進來。這事情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那鄉巴佬。他上個月就鼓動妹偷了我的音樂會門票,令得琪娜公主與我的感情全面破裂。”
“這子仗着與我兄弟拖莫野相識,竟然想要與妹在一起。王子殿下,這個子我恨之不骨,以他的身份貿然進入您的王府,您完全可以治他的罪。我立即帶妹回去,希望您不要再責怪妹了,妹年紀,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一定是被那鄉巴佬哄騙住了,否則怎麼接連偷我兩次東西!”
青年貴族拖莫傾束音成線向安裕說道,他在說話同時,眼中也顯出一絲焦急之色。
如果能獲得安裕的幫助,他拖莫傾纔有可能與公主琪娜有複合的可能xing。
對於冷鋒,拖莫傾本來並不知他是何許人也,但拖莫蜜上次偷了那兩張金屬門票,卻讓他拖莫傾因此與戀人決裂,他自然將罪責怪到了冷鋒身上,認爲是冷鋒教唆了天真無邪的拖莫蜜。
爲了能與那琪娜公主複合,拖莫傾才找到安裕頭上,安裕與那位公主感情十分好,能夠說得上話,拖莫傾纔會盡心盡力與安裕找得火熱。
安裕則是因爲對拖莫蜜有着愛慕之心,拖莫傾便建議他舉辦這次舞會,但結果就是拖莫蜜將拖莫傾的請柬偷到手,帶着冷鋒出現在這裡。
拖莫蜜兩次偷他的東西,全都是因爲冷鋒這個鄉巴佬,第一次導致拖莫傾與戀人分手,這一次更是讓安裕王子難堪,要知道安裕本來是想成爲拖莫蜜的男伴的,但現在卻是冷鋒與拖莫蜜在舞池空中翻飛旋轉,拖莫傾簡直恨不得冷鋒立即被殺死纔好。
安裕聽後,臉上的憤怒表情更形濃重,只是他本身是位王子,知道做事不能失去他的身份。
即使他恨不得立即殺死冷鋒,但在數千名帝國貴族子弟面前,他也不能直接向冷鋒難。
“拖莫傾,既然如是他教唆蜜偷了你的請柬,那在舞會結束後我們不如……”安裕王子接下來眼中閃出一股冰冷的殺意向拖莫傾束音成線說道。
“嗯!如此處置最好,希望王子殿下不要再生妹的氣,只要那鬱風納德死了,妹就能醒悟過來,一個卑賤的鄉巴佬只是一個笑話而已,到時她終究明白您對他的心意。”拖莫傾束音成線回答道。
安裕重重點點頭,立即取出通訊器,在接通後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舞會中,安裕與不同的貴族女子進入舞池中,他嫺熟的舞姿與優雅的風度,顯示出他不愧爲一名皇族子弟。
在跳舞間隙當中,他不時在舞池周圍微笑着舉杯,與周邊的貴族子弟親切交談,身爲主家,他自然不能失禮。
不過,當他的目光偶而掃視到與拖莫蜜在一起的冷鋒時,眼中立即會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舞會結束時,已經是深夜時分,出於禮貌,冷鋒與拖莫蜜還是硬着頭皮向安裕行禮道別,安裕也是勉強與他們作別。
數千名貴族,紛紛向外走去,拖莫蜜卻是被拖莫傾在王府外的半空中叫住。
“妹,你真是太過淘氣了。上次你偷我門票,這次又偷我的請柬,快和我回家去,家主大人要立即見到你。”拖莫傾寒着一張臉向拖莫蜜低聲說道。
“天吶!堂哥,不就是一張請柬麼,你真是大驚怪的,怎麼又告訴父親大人了?”拖莫蜜臉色立即變得白,瞧着拖莫傾有些畏懼之色。
但她卻只能無奈的向冷鋒說道:“鬱風納德,我不能和你一道走了,我要和堂哥回家去了。”
冷鋒點點頭,說道:“沒關係!我識得回酒店的路。”
他是巴不得立即與拖莫蜜分開,以後拖莫蜜若是要和他去哪裡,冷鋒是說什麼也不願意去了,讓許多貴族男子用仇視的目光瞧了幾時,任誰都不會太舒服的。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拿到手中的那不記名的請柬,竟然又是拖莫蜜偷到手中的,而且還是自眼前這同一位堂兄手中偷了兩次。
這讓冷鋒感覺實在太過荒唐,拖莫蜜如此做可着實有些過了火。
拖莫蜜聽到冷鋒的話後點點頭,這才蒼白着臉不情願地隨拖莫傾離開。
拖莫傾自始至終都沒有與冷鋒說話,只是在臨走前冷冷地瞧了冷鋒一眼,那眼神就如同瞧着一個死人。
冷鋒自然並未將拖莫傾那種眼神放在心上,拖莫傾與那位公主分手的原因他也清楚,若是不因此記恨他這位與拖莫蜜觀看音樂會的人,那可就怪了。
搖搖頭,冷鋒迅向酒店方向趕去。
大約飛行了半個時後,就在他繞過數百幢龐大建築,已經接近所住酒店時,卻被一隊城衛隊士兵攔住。
由於是晚上,在半空中飛行的人並不多,這一隊城衛隊爲者更是星空一階強者,手下皆是sss級巔峰,人數大約在二百人左右。
爲的軍官身穿紅色戰甲手中拿着儀器,攔在冷鋒身前冷冷的眼神瞧着他。
“你的姓名,身份,出示你的身份晶牌或晶球。”紅甲軍官冰冷向冷鋒說道。
冷鋒自然是取出星主晶球,遞過去。
紅甲軍官立即利用手中儀器,對冷鋒的身份進行了覈實。
“鬱風納德,刺納鴿河系樂金族啓天星星主,嗯!形象與外貌符合疑犯特徵!”
在輕聲說到這裡,這名軍官手持着冷鋒的身份晶球迅飛退,並且冰冷的下達命令道:“將此人拿下!”
上百名sss級巔峰士兵,立即手持合金長刀衝上前將冷鋒圍在中心。
“嗡!”
冷鋒莫明其妙之下,立即將空間領域釋放而出,瞬間將較近的幾十名士兵彈得向外飛去。
“你們憑什麼抓我?”冷鋒詫異問道。
“大膽!竟然敢拒捕!這附近生違法械鬥,你是可疑之人,帶你回去審問自然是理所當然,你敢拒捕就證明你正是進行械鬥之人,整個帝國都將通輯你。”
紅甲軍官臉上泛出冷笑,隨即向衆士兵喝道:“將他拿下,送到主城官署地牢,與其它疑犯關在一起。”
上百名sss級巔峰士兵,再度應命,紛紛揮着手中合金刀,手中也拿着一種樣式奇特的鎖鏈向冷鋒撲至。
“放屁!我剛自安裕王子的舞會上歸來,哪裡會與人si自械鬥?”冷鋒自然是心頭怒火頓生。
用這種莫明其妙的理由,就想將他抓起來送進地牢中,他自然是不肯。
“魂帳!你一個的星主,怎麼可能魂入王子殿下的府中。你是否真是疑犯,自然有證人來指證,若不是你自然會放你離去。若是你,自然要治你的罪,難道你真的要拒捕麼?”這名軍官依舊冰冷地出聲音低吼道。
冷鋒的暗物質視野,始終散在附近數千公里範圍內,那是他隨時能觀察所有事物的範圍。
聽到這名軍官如此說,冷鋒更是大爲奇怪。械鬥?幾千公里範圍,只有那些自舞會出來的貴族子弟正在向各自的家族居住區趕返,哪裡有人械鬥?
這隊城衛軍出現的也有些奇怪,附近的城衛軍都是規規矩矩地在附近的建築周圍懸浮不動,僅有冷鋒附近數百公里範圍內被清空,沒有其它隊伍,這倒讓冷鋒想到眼前這位軍官所說的話來。
“我魂入王子府中?真是可笑,如果你是屬於王子殿下陣營的軍官,想要抓我,那你就去拖莫家族的酒店中抓我吧!”
說話間,冷鋒的領域瞬間擴張,整個人突然就消失在了這名紅甲軍官與上百名sss級巔峰身前。
開玩笑,若是隨着這些城衛軍進入主城地牢,到時可就有時間讓他們網羅罪名了,冷鋒立即意識到這些城衛軍必定與那安裕王子有關。
在這種情況下,冷鋒自然不想與這些城衛軍直接動手,而是立即瞬移離開。
包括紅甲軍官與那上百名sss級巔峰士兵,在他眼中就如土ji瓦狗一般不堪一擊,冷鋒可以在極短時間內將他們屠殺光。
但他不能那麼做,如果真的那麼做了,麻煩才真的大了。
“魂蛋!這鄉巴佬居然能夠瞬移,王子殿下怎麼不早說,我也好自城衛署帶着空間封鎖器,這樣他就跑不掉了。”紅甲軍官在看到冷鋒失蹤之後,立即懊悔自責說道。
安裕王子要殺冷鋒,吩咐他率隊抓拿並送到地牢中秘密處死,本來認爲冷鋒絕不敢拒捕之下,只能任由處置。
在主城官署地牢中,可以令得星空等級的強者無法開啓子空間逃脫,到了那裡冷鋒將會被攻擊致死。
一個的星主失蹤,任誰也想不到會是安裕王子派人下的手。
可惜,冷鋒根本不吃這一套,竟然憑藉瞬移直接溜走,這自然讓紅甲軍官在懊悔之餘,立即取出通訊器向安裕報告。
“笨蛋!這麼一點事都做不好!”接聽通訊的安裕王子在王府中出憤怒地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