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小姐,真的是幹特種兵的麼?”秦少游放下酒杯,藉着酒意問道。
歐陽念雪瞥了一眼秦少游,這纔回答道:“怎麼?難道不像麼?”
“我只不過很奇怪,特種兵大部分都是男人乾的,怎歐陽小姐也選擇幹這個呢。”秦少游問道。
“家裡面窮,上不起學,就跑去當兵了。”歐陽念雪很明顯不願意談這個話題,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盒特供煙,從中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然後把煙盒遞向秦少游。
秦少游也從裡面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然後拿起火機給歐陽念雪點上,“蹭”的一聲,昏暗的霓虹燈下一絲微弱的火苗燃起,歐陽念雪用手夾着煙湊了過來,一股幽香鑽進秦少游的鼻頭,秦少游偷偷的抽動了一下鼻子,很好聞的味道。
歐陽念雪躺回自己的座椅,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看着它冉冉升起,這才問道:“你喜歡抽菸的女人麼?”
“不喜歡。”秦少游搖了搖頭道。
“爲什麼?爲什麼你們男人能抽菸卻不習慣女人抽菸?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歐陽念雪笑問道。
秦少游想了想才道:“男人抽菸是因爲寂寞,你們女人抽菸是因爲什麼?說實話我不太懂女人。”
歐陽念雪噗哧一聲笑了,“你寂寞嗎?在我看來,你們男人就懂得勾引女人,而且喜歡裸體的女人,你不像一個寂寞的人。”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爲什麼抽菸呢!”秦少游也不在意歐陽念雪如何評價他,在他的個人觀點裡面,女人就是依附於男人的,男人風流點這沒什麼。
“有一次執行任務,我扮演一個風塵女子,抽菸是必需的條件。”歐陽念雪回答道。
秦少游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他很難想象面前端莊穩重的歐陽念雪,打扮成風塵女子會是一種什麼的風情。
“那你有沒有因爲工作需要,而做點什麼事情?”秦少游突然很想知道這個。
聽到秦少游這樣問,歐陽念雪的心跟着顫抖了一下,兩眼有點發紅,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把一大杯啤酒狠狠的灌了下去。
“對不起,我不應該……是我的錯,是我不好。”秦少游意識到因爲自己口快,而問了個蠢問題。
歐陽念雪藉着酒勁穩定了下情緒,強笑道:“這是我的工作,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
“狗屁天職。”秦少游不知道爲什麼,看着自己面前雙眼含淚的歐陽念雪,一股沖天的怒氣從心底涌上心頭,“你爲什麼不拒絕這樣的任務呢?頂多不幹了”
“算了,你不明白的。”一時間,歐陽念雪這個深藏在心底的痛楚再也止不住,淚水沿面而下,用幾乎乞求的語氣說道:“我們不談這個了,好嗎?”
秦少游怔住了,挪步過去,坐在歐陽念雪的身旁,把歐陽念雪緩緩的擁入自己的懷抱,輕聲的道:“好了,好了,我不問了,如果有委屈想哭就哭出聲來吧。”
歐陽念雪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的依偎在秦少游的懷中,就那麼依偎着。
“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啊?如果打擾你們了,那我過一會再過來。”哈蘭看着秦少游溫柔的擁着歐陽念雪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特別的不舒服。
聽到哈蘭的聲音,歐陽念雪趕緊坐正了身體,一種少女的羞澀罕見的出現在她的身上。
“沒什麼,只不過是念雪有點累了,我借她靠靠。”秦少游趕緊爲歐陽念雪出言解圍,雖然他心裡面也暗恨哈蘭來的真不是時候,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沒打擾你們就好,我剛辦完事情,正想找兩位喝杯酒,既然歐陽妹妹累了,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吧。”哈蘭笑道。
“我沒事情,既然哈蘭姐姐看的起我們,我自然讓姐姐盡興,我們來個不醉不休如何?”有了秦少游的緩衝,歐陽念雪已經完全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秦少游點點頭道:“茫茫人海中我們相識,也算是一種難的的緣分,今天就不醉不歸。”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上的縫隙照射到秦少游的臉上,讓秦少游感覺到有點不舒服,想用手來擋,卻感覺到自己抱着一個溫暖滑潤的物體,迷糊中用手摸了摸,捏了捏,很柔軟,就好像是女人的雙乳,恩,還停大。等等,女人的乳房?
秦少游猛的睜開眼睛,天啊,真的是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懷抱中,歐陽念雪?秦少游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可是隨着目光上移,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個女人一頭金色長髮,這絕對不是歐陽念雪。
“你醒了?”哈蘭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默默的注視着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此刻見秦少游睜開眼睛,這纔出聲問道。
“怎麼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秦少游一連問了兩個問題,想坐起來,突然感覺到頭部一陣陣疼痛,不由哼了一聲。
哈蘭撫摸着秦少游健壯的胸肌,嫵媚的笑道:“不是我是誰?昨天你和歐陽妹妹喝了好多酒,是我們把你們送到房間裡面來的。”
“哦,謝謝你。”秦少游努力回憶着昨天的事情,卻發現如何也想不起來。
“你昨天好猛哦,弄的人家都快昏過去了,你卻還不滿足,沒想到我們兩個人也纔夠勉強讓你盡興,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哈蘭湊上來輕輕的吻了一下秦少游的面頰道。
“兩個人?”秦少游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突然發現自己手腕上竟然帶着一根紅色的發繩,他認得這根發繩,這明明是歐陽念雪用來系頭髮的那根發繩,難道昨天和哈蘭還有歐陽念雪導演了一場一龍雙鳳的牀上戲?秦少游感覺到頭上已經有點出汗了,這太荒唐了。
哈蘭還沒有覺察到秦少游已經慢慢變得難看的臉色,點點頭道:“當然了,還有歐陽妹妹啊。”
“歐陽念雪呢?她在哪裡?”秦少游猛的坐起身來問道,倒是把哈蘭嚇了一跳。
“歐陽念雪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不過我在牀頭髮現了一張紙條,可能是她留給你的,不過是中文,我看不懂。”哈蘭說着,遞過來一張紙條。
秦少游連忙接過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句話,秦少游迅速的看完,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臉色也變的陰沉起來。
“紙條上寫的什麼?”哈蘭問道,不過此刻她也注意到秦少游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罷了。
“她走了。”秦少游簡短的說了這句話,就不再搭理哈蘭,掀開被子,收拾自己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
“時間還早,不用這麼早起來,一會客房會給我們送早餐的,親愛的,我們就在牀上吃早點好了。”哈蘭坐起身來,也不顧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對秦少游說道。
“不了,我還有事情,下午的飛機回美國。”秦少游頭也不回的走進洗手間。
哈蘭聽着洗手間傳來的嘩嘩水聲,滿臉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不聲不響的準備穿衣服,如果哈蘭的手下見到此刻的哈蘭,一定心裡面怕的要死,這是她極度憤怒的表現。可惜由於昨晚秦少游的粗暴,哈蘭的衣服都已經成了洞洞裝,哈蘭只好放棄。
“難道,你真的要走?”哈蘭見秦少游洗漱完畢從洗手間走出來,問道。
秦少游點點頭。
“那你打算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代?”哈蘭又問道。
“交代?”秦少游想了想,從上衣口袋裡面掏出支票簿,用筆飛快的填寫了一個對普通人是天文數字的數目,然後撕下支票遞給哈蘭,然後往門口走去。
哈蘭接過支票,瞥了一眼支票的數目,然後對已經走到門口的秦少游吼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