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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際幾乎記不起這是第幾次產生這種感覺了,前幾次還好,只不過是時空交叉的感覺讓他有點不適應。
這次是真的失去了意識,當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帶着蛤蟆鏡的美女,尖尖的下巴,不施粉黛的臉上紅潤如潮,白嫩異常。
李國際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誰?
“醒了!”女人鬆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些尷尬。
李國際是躺在巡洋艦後排的,女人則是彎腰低頭跪在李國際身邊。
身高馬大的李國際,躺在後排本就顯得擁擠,女人個子也不低,這樣一個小空間裝了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李國際昏迷,情勢緊張倒還察覺不出什麼,李國際醒來之後,女人就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有點小了,而且透着一種說不上來的尷尬。
帶着墨鏡的臉色一紅,這女人隨便找了個話題往外退去。
“你這人怎麼回事,有心臟病還開車,開車就開車了,怎麼還飆起車來了?”
女人的聲音清清爽爽的,和她的性格一樣,語氣不是指責,而是不可思議的那種。
李國際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車裡的,想要坐起來,可是女人退的太慢了,李國際只坐了一半,兩人的臉就差點貼到一起。
女人驚呼一聲,急忙躲開,差點撞到頭,羞憤的瞪了李國際一眼,呼吸都急促了。
李國際則是撲通一聲又躺了回去。看着有些慌張的女人,笑了笑問:“你是卡宴的車主?”
“是!”女人沒好氣的回答,說:“你沒事了吧?嚇死人了。”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種毛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李國際搖了搖頭,說:“沒事了,對了,我的兩個朋友呢,哪去了?”
女人扭了扭頭。說:“諾,在我車裡,你這人,開車上路,連個急救箱都沒有,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
李國際苦笑,急救箱什麼的他還真沒準備。
這會,鄧清雅和孫大柱提着一個粉紅色的急救箱趕了過來,見到李國際醒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鄧清雅都急哭了,這會兒臉上還掛着淚,能力再強的女人遇到這種突發情況也是一個樣。
不過鄧清雅是真關心李國際,察覺到李國際昏迷之後,她整個人都慌亂了,若不是卡宴的車主也停了下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在卡宴的車上有個急救箱,兩人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李國際笑着安慰了鄧清雅和孫大柱兩句,說:“我昏迷了多久?”
鄧清雅說:“五分鐘了。嚇死我了。”
只昏迷了五分鐘,還好,李國際鬆了一口氣,笑着對那個墨鏡女人伸出了手:“李國際。不知道美女怎麼稱呼,還要謝謝你伸出援手。”
墨鏡女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緻的臉,說:“我叫張倩,既然你沒事了,我先走了。高速停車太麻煩。”
李國際愣了愣,笑着點頭,說:“還是謝謝你了。”
張倩擺了擺手,說:“謝就不用了,事情因我而起,多少也有點責任,你以後還是別飈車了……”
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李國際以爲她會說太危險,誰知道張倩接了一句:“你的飈車技術實在太差了,另外,急救箱送你了,拜拜!”
張倩走了之後,李國際懶散的躺在車上不想動,鄧清雅湊過來問:“李董,你沒事吧?”
李國際搖了搖頭,說:“老毛病了,可能是最近有點用腦過度,大柱你來開車,我休息一會。”
孫大柱咧嘴說:“你想開我也不讓你開了,真要是還讓你開,總裁都要扒我的皮了。”
鄧清雅聽了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瞪了孫大柱一眼,後者嘿嘿笑着繞到駕駛位置上。
見鄧清雅沒有去副駕駛的意思,李國際挪了挪身子給她讓了個地方,鄧清雅的臉色還是紅彤彤的,看着李國際不無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李國際笑了笑,說:“沒事,只不過有點渴了。”
鄧清雅急忙探過身子拿過一瓶礦泉水。
三人的關係雖然是上下屬,但是平日裡在一起這類型的玩笑也經常開,尤其是孫大柱,只要是和李國際單獨在一起,就沒有個上下屬的感覺。
不是說孫大柱目無領導,實際上李國際挺喜歡這種感覺,這也是他出門經常帶着孫大柱的原因。
至於鄧清雅,雖然是個一言一行都很認真的女人,不過這樣的玩笑平日裡也就瞪瞪眼或者真惱羞了直接一腳踹過去。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見到那個卡宴的車主張倩之後,再聽到這樣的玩笑居然會臉紅。
這個現象讓鄧清雅都有些侷促慌張,拿過礦泉水來之後都有着坐立不安的感覺了。
到了上京,在鄧清雅的授意和執意下,孫大柱不得不跑了一趟醫院。
兩個男人在這方面不太好跟一個女人較勁,何況鄧清雅這也真是爲了李國際好,而且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李國際也想看看他的身體到底有什麼毛病。
安排好了之後,李國際在鄧清雅的陪同下來到醫院做了一套檢查,能想到的地方都想到了,各個科室也都跑了一遍,最後李國際實在不願意再折騰了才作罷。
醫生讓李國際三天之後來取結果,任憑鄧清雅怎麼說都不能提前,可是三人兩天之後就離開上京了,總不能爲了等結果在這裡多呆兩天。
鄧清雅找到的是醫院的檢查科主任,這四十多歲的女人態度很是惡劣,讓鄧清雅說的不耐煩了,就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是個人都來要求儘快出結果,那我這醫院還開不開了?”
鄧清雅知道這事挺困難,就請求着說:“樑主任,您看我們不是本地人,後天就回去了,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不行,按規章制度走,別說三天出不來結果,就是能出來,你們也得等三天,沒規矩怎麼行?”
孫大柱在一旁聽着有氣,雖然這事有點爲難,可也用不着這麼衝啊,誰欠了你錢似的。
就在他快忍不住的時候,一個護士忽然走了進來,說:“主任,陳總來了。”
樑主任正在氣頭上,扭頭就問:“陳總,哪個陳總?”
“陳原生陳總。”護士唯唯諾諾回答。
樑主任:“……”
噌的一下竄了出去,跟練了凌波微步一樣,還是大成的那種,看得鄧清雅和孫大柱一臉的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