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你哪來找的野男人演戲,倒是有本事。”喬蘭忍不住譏誚,這樣的譏誚看在別的眼裡,卻是惡毒。
喬夏只覺得頭很疼,很疼,彷彿要裂開了,眼前的影像分裂成好幾塊,變得模糊不清,一股燥熱從心底傳來,她的頭更暈了,臉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紅。
喬光說,“這些都不是真的,公司是我和哥哥一起創立的,你們不要聽他們胡說。”
顧小五冷笑,“是喬冠先生一手創立,還是和你一起創立,查一查就知道,這又不是什麼能作假的事情。”
喬光勃然大怒,“這是誰,把他趕出去,趕出去!!”
李輝也沉聲說,“他說的不是事實,把他趕出去。”
這已然是惱羞成怒了。
突然,喬夏腳步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倒,喬夏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燥熱,身體彷彿火燒一樣,理智彷彿正在流逝,她拼命地站住,眼前卻是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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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蘭早就注意到她的異樣,一手扶着喬夏的手,陰冷惡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喬夏,很熱是吧,很難受嗎?我告訴你,這一次你在劫難逃,就算捅出過去的事情,那又有什麼關係,你拿不回公司,房子更不會屬於你,你會成爲被人玩弄的女人,**到塵埃裡。”
“當然,你可以試着讓劉三少喜歡你,說不定,玩膩了,他不會把你送給別人。”
喬夏頭昏腦熱,心底燥熱,那種焦躁的感覺,彷彿急需什麼來填補,“你給我下藥!”
那杯玉米汁,桂嫂一直都是沉默心善女人,定然不是她故意算計她,一定是喬蘭,桂嫂想必也不知道,她送來的東西,自己毫無防備就喝了。
“喬蘭,你欺人太甚!”喬夏一把退開她,往後一退,“我沒見過你這麼惡毒的女人。”
喬蘭步步緊逼,“誰讓你這麼礙眼呢。”
喬蘭笑着招呼劉以天過來,劉以天對喬家的官司一點都不感興趣,對喬夏卻很感興趣,一手摟過喬夏,一手在他臉上撫了一把。
這皮膚真是嫩得滴出水來,喬夏臉色潮紅,眼光帶着幾分迷離,根本認不出眼前的人,心裡卻知道,那是劉三少,她拼儘自己的力氣推開他,身子不斷往後倒去,撞上了堆積起來的高腳酒杯,杯子堆了好幾層,注滿了香檳酒,眼看後面所有的酒杯和酒都要落在她身上,突然不知道哪兒來一股力氣,把她拉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男人一手護着她的頭,身子一轉,擋住了那些酒液,把她穩妥地守護在懷裡,彷彿,那是他的義務。
保護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喬夏熱得眼睛迷離,看不清楚人,所有的一切像是虛幻的,嗅覺越發明顯,那是一個男人的懷抱,她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帶着一股木質的清新。
他的大手穩穩地摟着她的腰。
“別怕。”她聽到一抹冷靜,壓抑着憤怒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喬夏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卻是一片模糊,隱約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輪廓。
顧小五沒想到自己主子會親自動手,畢竟太招搖了。
他也看到喬夏那情況了,估計四少是忍不住了。
這眼神,真是百里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