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一笑,捏了捏她的耳朵,“乖,睡覺,繼續想着明天怎麼寫情書。 ”
小喬夜裡睡得十分不安穩,做了噩夢, 她夢到了一場美輪美奐的婚禮,婚禮上的場景突然變了,她變成了一個怪物,她的手臂有一兩米長,手臂非常的粗,她的眼裡什麼都看不到,只有一個念頭,殺,殺,殺,她夢到自己大開殺戒,夢到自己就像一個惡魔,突然一道人影閃過她的面前,那是衛斯理。衛斯理在喊着她的名字,眼裡都是心疼和愛,她卻毫不留情,一拳頭把衛斯理打飛了出去,她的麒麟臂那麼粗,瞬間就把衛斯理的身體撕碎了,四肢散落在夢裡,形成了她永恆的噩夢,她瘋狂地大喊,你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誰允許你那麼做的,你爲什麼不去死,你爲什麼死的不是你,她瘋狂,她呼喚,卻什麼都做不了。
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小喬倏然睜開眼睛,她做了噩夢,不哭,不喊,不叫,倏然就這麼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爲什麼深沉的眼睛,他就這麼看着她,小喬還沒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也怔怔地看着他,衛斯理四肢紛飛的樣子嚇壞了他,小喬覺得噩夢永不停歇。
眼淚就這麼下來的。
她睜大了眼睛,淚水不斷地涌出來。
衛斯理的長指輕輕地抹去她的眼淚,“怎麼哭了?”
“我夢見你……一直逼我寫情書,我好難過,寫不出來,你就說不愛我了,再也不愛我了,要和我離婚,我突然就嚇醒了。”小喬還沒從噩夢中出來,又是夜深人靜,眼淚說來說來,非常的逼真。
衛斯理一時竟然被騙了過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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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麼痛苦嗎?
寫個情書,竟然還能做噩夢,還能夢到他不愛她,要離婚這麼荒唐的事情,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他還能覺得情書寫不好,他就不要她,要離婚嗎?
荒唐!
看着她淚流滿面的臉,他又發不出脾氣,心都軟了,只想着她別哭,小喬的眼淚,殺傷力太大了,曾幾何時見過小喬哭過呢?
這一般不哭泣的人,偶爾哭一次,殺傷力特別大。
“寫情書,這麼痛苦嗎?”
小喬含淚點頭,是的,寶貝,快說,痛苦就不要寫了,快說,快說,快點大聲說。
衛斯理嘆息,“痛苦也要繼續寫。”
“……”小喬大眼睛淚汪汪地看着他,“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呀?”
“想得美!”衛斯理說,“難得讓你獻殷勤一次,你還要偷懶,怎麼也要寫滿三次。”
“衛斯理你是不是人?我都哭了!”
“我覺得你演的成分比較大。”衛斯理格外淡定,他的手在她的眼皮上輕輕地按着,“別哭了,明天眼睛應該腫了。”
小喬若不是傷口疼,很想把他的手拍下去。
完全不想理他。
她睡得一直都不安穩,彷彿在做噩夢,然而,不說話也不吭聲,眼淚就這麼落下來,他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噩夢,只能去猜測,多半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夢境,他也不想勾他的傷心事,就如他也一直會夢到小喬在婚禮上,臨死前的那雙眼睛,那真是夢見一次就是誅心一次。
“等等,都四點了,你不睡覺嗎?”小喬倏然想起來,有一天晚上她醒來,也是看到衛斯理醒着,一直看着她,衛斯理說,她醒了,他也就醒來,小喬如今想一想,這話有一點不太對勁,他難不成一直醒着嗎?略有點不太對勁呀。
“你睡得太不安穩。”衛斯理說,“你繼續睡。”是
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暖烘烘的。又是被窩裡,的確令人想要入眠,小喬想,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狀態,可看着衛斯理的黑眼圈,她恍然大悟,他最近都沒有睡。
夜裡就這麼看着她麼?
心臟很疼,疼得很厲害,小喬握着他的手,“衛斯理,我還活着。”
“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她還活着。
小喬說,“既然知道我活着,你就不要這麼看着我。”
“好。”
“你先睡覺。”
“你先睡。”
“不要逼我給你吃安眠藥。”
衛斯理,“……”
“你好好睡,明天,我給你一封很有誠意的情書。”
衛斯理一笑,“好。”
小喬拉着他的手,放在脣邊,輕輕地吻着。
第二天,衛斯理收到了一封情書。
粉紅的信封,有着一個鮮紅的口紅印子。
透出一份淡淡的香氣。
親愛的老公大人。
今天早上起來,一睜開眼睛,陽光燦爛,海島真的很美啊。我第一眼看到睡着的你,很帥,眉毛也能帥,眼睛很帥,鼻子很帥,嘴脣也很帥,腹肌也很帥,我偷偷地湊過去,在我的腹肌上親了一口,你感覺到我火熱的嘴脣了 ?
我對你多熱情,若不是半殘,我想親吻你的腹肌,親吻你的寶貝,親吻你的雙腿,啊,老公,我看到你的寶貝硬了。
是不是想我?
怪我太美,是不是?哼,我知道你在裝睡。
早上起來後,吃了早餐,被你抱着去海邊吹風,海風很暖和,然後我惹你生氣了,因爲我想喝酒了,沒酒的日子,真是難熬啊,白夜還故意拿着啤酒在我眼前晃。
海灘,椰風海韻,碧海藍天和美女,少了美酒,就像炒菜沒了鹽。
你生氣好難哄,我就不哄你呢,你竟然和我冷戰,我的老公大人,你多大了?你好幼稚哦,我心理年齡只有十八歲,特別幼稚,你竟然和我一樣的幼稚,太令我失望了。
晚上,美人出浴的樣子,讓我谷欠火焚身,你永遠不知道,凡夫俗子如我,二十出頭如狼似虎的年齡對愛人的肉體是多麼的……機殼。這個詞我竟然是查了字典的,快來誇我,你知道經常用電腦,手寫字都不認識的痛苦嗎?好了我們言歸正傳。
我想當你胸膛上的那顆水珠,水珠滑過你的胸膛,你的腹肌,就像我的脣,吻過你的胸膛,你的腹肌,吻過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散發出無窮的魅力,讓我控制不住想要摸一摸,你的腹肌一定是硬的,手感非常好,我隨着水珠吻過你的胸膛,舔過你胸膛的每一個角落,把你含在嘴裡,輕輕地舔吻,舔這個字,我又去查字典,真討厭。
我會調戲着你的小紅珠,一直到你的小紅珠變得很硬,很性感,胸膛上的小水珠慢慢地沒入了你的四角褲中,真討厭,穿什麼四角,應該要穿三角,子彈型的!
我隨着小水珠,吻向你的小腹,腹肌是我的最愛,中午躺在你的小腹上睡覺,我就像轉頭舔一口,可惜欲堅身殘,未能如願,實在是太遺憾了。吻過你的腹肌,我想,我的手一定會捏着你的小紅珠,哦,不,還是拉開你的四角好了,然後咬上你的大xx。好吧,咬這個詞,太過血腥暴力,我們換一個詞怎麼樣,就用舔吧,其實我不太想換,這個詞太難寫了,希望你看得懂。
我想,我一定是很喜歡舔它的,看着它精神的樣子,我會很有成就感,我會把他吞到咽喉深處,給你來一次深吻,這時候,身爲一個雛,我覺得你差不多應該就要熱情奔放地釋放你的熱情,這是我家美人的味道,真棒。
好了,親愛的老公,你滿意我這封情書嗎?
最後,期待我們的新婚之夜!
衛斯理,“……”
他竟然把一封寫得七倒八歪的小顏色文看完了。
可惱的是,他竟然看硬了。
小喬原本期盼地看着他,想要拿一個獎勵什麼的,結果看到他的褲襠,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大有一種你好流亡民的惡人先告狀之感……
衛斯理看着她,感覺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我去一趟洗手間。”衛斯理丟下粉紅的信紙,去了洗手間,小喬躺在牀上,慢悠悠地喊,“去什麼洗手間啊,你老婆在這裡,你應該和你的右手說再見了。”
浴室門砰一聲的被甩上,小喬實在忍不住,若不是傷口的緣故,她一定會笑得花枝亂顫。
就這麼一個純情悶騷的美人,我還治不住你嗎?
畢竟是看過許多小黃文的人,寫起來也算得心應手,何況對方是自己心儀的人。
小喬覺得自己略有點作孽,衛斯理去洗手間還是挺久的,她看了看時間,都二十分鐘了,衛斯理真是太君子了。
當然,她的身體,的確也吃不消什麼的。
然而,玩點別的什麼,還是可以的嘛,幹嘛一次全壘打,一步一步來,可以調教技術什麼的,衛斯理在這一方面,似乎比較傳統也不開竅。
沒事,老公是自己選的,教嘛,必定是自己來的。
衛斯理好就好在一個地方,純情啊,可以隨便教,身材這麼棒,二十分鐘還不出來,一看就功能也不錯的,這樣的男人教起來太簡單。
已經有預感自己會很性福的。
衛斯理又洗了一次,特意把自己擦得乾乾淨淨的,套上了長褲T恤。
“……”小喬目瞪口呆,這二十多度的,全面武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