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
黎旭堯實在沒想到會是她,不過也奇怪,她來了,怎麼沒人通知自己呢?
看來那羣保鏢得重新訓一遍了。
“我…”簡單啞然,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看得出她的侷促,黎旭堯也不急着追問,只是坐在椅子上不吭聲。
既然決定了以後不和她有接觸,他索性連話也少說一點。
可他越是不說話,簡單就越覺得侷促不安。
呆愣的站在那裡,既不動,也不說話。
黎旭堯見這架勢就知道,今晚自己要是不出聲,沒準他們倆就要這樣待一晚上了。
“說吧!什麼事?”
見他又一次問起來,簡單也知道自己不能總是這樣沉默了。
“我…我現在不是處了。”
鼓起勇氣說了這句話,簡單不光臉紅了徹底,連手心裡也冒出了汗。
黎旭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句。
他當然知道她已經不是處了,牀單他都看見了。
只是她說這個幹嘛?
“所以呢?”
“嗯?”簡單擡了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沒明白他那三個字的意思。
“你說你不是處了,然後呢?”
黎旭堯凝着她,希望不是自己猜的那樣。
事實總是不經意間給人一巴掌。
“我說我不是處了,那我就合格了。”
“合格?”黎旭堯沉了眸子,雖然他知道她爲什麼要破了自己,可卻實在不願意她是因爲那種原因。
這樣總讓他有種負罪感,當然他也知道,其實這就是自己的錯。
“對,我合格了,可以陪你了,我不會天天纏着你的!”
簡單一口氣說了出來,最怕自己沒說完就被打斷,然後再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可黎旭堯聽了這樣的話,臉色也沉了下來。
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個悶棍,想還手,卻找不到方向一樣。
“陪我?你作踐了自己,就是爲了陪我?”
黎旭堯忍着怒氣,幾乎是咬牙說了這樣的話。
簡單不明白他這火又是爲了哪一齣?
是處,不行,非處,好像更不高興了。
可現在事實已經如此,不能改變了。
“什麼作踐自己?不管怎樣,我現在符合你的標準了!”
她這樣的話,讓黎旭堯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怒極反笑了。
“呵~符合要求了是吧!那好啊!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黎旭堯說完,直接扯過她的胳膊,往裡間走去。
“哐”一聲退開門,又“砰”的一聲關上。
黎旭堯直接將簡單甩進了房間。
然後煩躁的點了根菸,越過她,坐到了後面的大牀上。
“不是要陪我嗎?來,你可以開始了。”
黎旭堯呶呶嘴,示意簡單脫掉衣服。
上次來簡單還沒有發現這裡還有個房間,只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精神去觀察這裡的裝潢。
嚥了下口水,重新消化一遍他剛剛說的。
什麼叫自己可以開始了,難道不是應該他主動嗎?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裡想法,黎旭堯吸了口煙後,慢慢吐出。
“不是說陪我?難道要我去伺候你嗎?脫!”
今晚他一定要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心險惡的丫頭知道什麼叫後悔!
他的話一直說的都很平緩,只是在最後一個字時,放重了些語氣。
也就是最後一個字讓簡單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做了。
既然他不主動,那就是說要自己像那天晚上露露和甜甜一樣嗎?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她就這樣做好了。
閉上眼睛,慢慢擡起沉重的雙臂,簡單撫上了自己的領口,顫抖的雙手摸上了第一枚釦子。
可是那釦子就像是在跟自己作對一樣,任她怎麼解也解不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黎旭堯見她真的按自己說的去做時,好看的桃花眼也瞬間暗了下來。
她難道就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嗎?
任由自己這樣欺負她?
可是現在喊停,似乎給不了她足夠的教訓。
黎旭堯盯着她的動作,夾在手裡的煙也沒有繼續往嘴裡送,任由它自己慢慢燒着。
終於,簡單弄開了第一枚釦子。
像是完成一個多麼難辦的事一樣,她呼了口氣,可摸上第二個時,她的手抖的更厲害了…
不光是手,連一直抿着的脣也抖了起來。
她可是後悔,今天爲什麼要穿這件衣服呢?
這邊,黎旭堯就這樣默默地看她痛苦的解着,突然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回了神。
自己這是在幹嘛?
難道非要把她傷到體無完膚嗎?
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按滅,他起了身,輕輕踱步到了簡單的面前低頭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簡單。
他的靠近讓簡單一下子更緊張了起來。
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別的原因,她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他準備要主動了嗎?簡單不敢想。
有一種既期待又恐懼的心理在腦子裡縈繞。
讓她忘記了動作,也不敢睜開眼睛。
很快,她就感覺到他的手擡了起來,然後來到了自己衣領前。
只是他的動作有些奇怪,好像不是在解,反而像是在穿。
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簡單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低頭一看,原本被自己費力挑開的扣子現在一個個的又被黎旭堯扣了回去。
這一刻,簡單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失望,她不解的看向了黎旭堯。
“爲什麼?我已經不是了,你爲什麼不要我?”
黎旭堯給她整理好衣服,就退後了幾步。
“抱歉,對着你,我沒那種感覺。”
“轟——”簡單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着她瞪大雙眼,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黎旭堯又說了一邊。
“就是我對着你,硬不了。”
簡單清清楚楚的聽見他說的話,整個人像被風乾的雕像一樣站在那裡,沒有了反應。
原來自己做到這樣也不可以嗎?
這樣卑微也不行?
眼淚總是不打招呼就掉下來,簡單想止也止不住。
而黎旭堯看着她臉上劃過的液體,愈發抿緊了脣。
他知道現在不能鬆口,要拒絕,就一下子拒絕徹底。
“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我實話實說,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沒有興趣,全看這一點,我也嘗試了,很顯然,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