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我這麼說,白水水會露出退卻的神色,但她竟然依舊笑吟吟的,而且還直接跨在了我的腰上,頓時,我的幾把直接頂在了她那兩瓣熱乎乎的屁股蛋子之間,我頓時打了個激靈,爽的我頭皮都麻了。
臥槽,看來白水水是真的要對我獻身啊!那我還等什麼?我忍不住伸出手兩隻手,一把握住了她那在我胸口不安分蹭着的那一對玉兔,她緊緊咬着性感的脣瓣,發出一聲低低的哼聲。
我感覺自己跟抓了兩個彈性十足的饅頭一樣,又香又軟,要是能咬上一口,那也是醉了。
白水水一隻手攬着我的脖子,衝我媚笑着說:“法哥果然有魄力。”
看到她這副風騷的模樣,我心裡已經相信了七八分,看來她的虛榮心真的讓她變得不顧一切起來了。
我也徹底放開了,忍不住把屁股往上擡了擡,她揚起精緻的玉頸,口中呢喃,身體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船。
雖然隔着內褲,但是我還是有種爽翻天的感覺,可就在我準備脫下她的內褲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咋滴?想反悔?我擡頭看了她一眼,她媚笑着從我身上站起來,扭着自己的水蛇腰來到對面坐下來,單手撐腮,戲謔道:“法哥,你也太急了吧?你們男人果然定力都很差。”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你他媽是在逗我?”要知道,這個遊戲可一點都不好玩,每次都被這麼整,早晚我會姓陽名痿的。
白水水連忙搖頭,撒嬌道:“法哥不要生氣嘛,只是你也不想想,我可是堂堂局長的女兒,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這個包廂中呢?就算要做,我也要選一個值得紀念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那倒也是,於是我搓着手心問道:“那你想去哪裡?”
她嬌羞的垂下眼簾,舔了舔自己的紅脣,挺了挺那因爲我剛剛的拉扯而半露在外的玉兔,柔聲說道:“當然是一個頗有意境的地方。”
“哪裡?”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一雙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如熟睡一般安靜的挨在一起的玉兔。
白水水用漂亮的手指撫摸着酒杯,嬌笑着說:“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咯咯~其實那個地方你也知道的,就是在海棠春深。海棠春深的頂層,和樓下不同,經營的是性主題房間,如果是在那裡,我想我們在那裡,肯定能度過浪漫而難忘的一夜。”
聽白水水說完,我感覺渾身都燥熱的不行。沒想到這小妞騷起來這麼帶勁,就連林小雪都比不上她啊。
我說:“那好啊,既然是我們水水看好的地方,我當然要滿足你。”
她高興的說:“真的麼?那太好了。法哥,爲了慶祝我們即將到來的性福夜晚,我們來乾杯吧。”說着,她就舉起了酒杯,一臉興奮的說道。
一想到晚上就能和這大美女來一場難忘的魚水之歡,我的心裡也高興得不行,忙舉起酒杯,和她碰了碰酒杯,就準備一口氣把酒都幹了。可就在這時,包廂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我看到雷老虎喘着粗氣吼道:“法哥,快,樓下有重要的人找您。”
我一愣,有什麼重要的人?這時,雷老虎把目光投向了有些衣衫不整的白水水,後者連忙捂住胸口,我則站起來,讓她等我回來,就拉着雷老虎走了出去。
一邊走我一邊問:“老虎啊,什麼人這麼急着找我?”
雷老虎憋紅了一張臉,低着頭說:“法哥,對不起,有件事我事先沒有告訴你。”
我有些狐疑的問他是啥事兒?他摸着腦袋,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爲了防止上次栽贓嫁禍的事情再發生,所以就在幾個比較重要的包廂安裝了攝像頭,你……你的包廂就有。”
聽了他的話,我皺了皺眉頭,心裡頗有些不高興,但是我也知道他既然能說出來,就說明他真的沒有惡意。不過這樣一來,剛纔我和白水水那些事兒不是就被知道了?他難不成是來阻止我乾白水水的?我笑着問他是不是看上白水水了?
雷老虎忙搖搖頭,見我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然後告訴我一個令我驚訝的事情,那就是白水水跨坐在我身上後,偷偷的往我的酒杯裡放了一顆藥丸,那藥丸很快就融化了,所以我並沒有發現。
聽到這話,我原本的期待瞬間變成了憤怒。一想到白水水今晚反常的騷勁,我忍不住罵了一聲狗孃養的,這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給我下藥。
我可不會認爲她會單純的給我下什麼chun藥,不然我猛起來,她哪裡吃得消?
我問雷老虎那是啥藥,吃了會有啥反應?令我失望的是,雷老虎說他不知道,但是如果找個人試一試的話,倒是可以查出來,還說待會兒他有辦法讓人幫我把桌子上的酒給換了。
讓人試藥?我直覺覺得不妥。萬一那是喝死人的老鼠藥呢?誰的命不是命?我不想拿兄弟的命來賭。
不過轉念一想,白水水不可能有這個膽子害人的,現在的我可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所以我就同意了雷老虎的辦法,但還是叮囑他一有情況就去醫院。
而我之所以要讓人試藥,是因爲我猜測白水水肯定有什麼計劃,而我喝藥這一環節,是計劃中必不可少的部分,所以我必須知道喝了那藥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這樣的話我也好配合她演戲。我倒要看看,她白水水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我跟雷老虎說我準備將計就計,讓他聯繫一下傻強他們,以防有什麼突發事件。
雷老虎點頭應下,不過臨走之前,他很猥瑣的說:“法哥,那藥起作用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所以你儘量拖一拖。”
我笑了笑說:“那還用說麼?我會好好犒勞監視包廂的兄弟們的。”
說着,我們兩個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我調節了一下心情,快步回到了包廂。而一進去,我就聽到白水水低叫了一聲,低頭懊惱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一個服務員慌張的說着對不起,另一個服務員則飛快的把我的那杯酒給換了。
當那兩個服務員退出包廂後,我就來到了白水水的身邊坐下來,看着她溼噠噠的裙子,我一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了摸,說道:“咦,水水,你這裡怎麼溼了?是不是趁我剛纔不在,你自己弄啦?”
白水水羞紅了一張臉,輕輕推了我一下,嗔了我一眼說:“討厭,人家哪有?還不是這裡的服務員毛手毛腳的,竟然把我的桌子上的酒給弄翻了。”
說着她就拿着紙在那一個勁兒的擦着水,我一把抓着她的手,把她抱到我的手上,大手探進她的裙子裡,她笑着要躲,我的手已經從她的大腿根部一路摸了下來。
她笑着說:“法哥,你又使壞了,你弄得水水受不了了,我們喝點酒助興,然後快點去酒店,好不好?”
我沒有理她,而是一手把她的衣領給扯了下來,愛不釋手的把玩着那兩隻玉兔,看着她緋紅的臉頰,我笑着說:“好啊,不過我要你餵我喝。”
白水水有些錯愕的望着我,說:“真是個壞蛋。”說完,她就自己把面前的酒杯添滿,然後喝了一口,把薄脣對準了我的嘴巴,我立刻張開嘴巴,她閉上眼睛,嬌羞的把酒渡到了我的嘴中。
我趁機把她壓在牆上,扣着她的後腦勺,和她激烈的擁吻起來,直到她透不過氣,顫抖着玉兔,發出“嗚嗚”的求饒聲,我才放開她。她伏在我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法哥,你好會玩。”
那是,我腦子裡小電影的庫存量都快趕上快bo了,當然會玩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捏了一把她的玉兔,她“嚶嚀”一聲,我笑着站起來,說道:“你服務的不錯,今晚,我也要讓你舒服舒服。”
白水水露出不勝嬌羞的樣子,就算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依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掏出手機,是雷老虎發來的短信,他說那個酒真的是春藥,喝完之後那弟兄就不行了,差點要爆人菊花,不過好像除了會讓人fa情之外,還會讓人渾身無力,他們正準備送那弟兄去醫院呢。
我把短信刪除之後,端起了酒杯,白水水的眼底閃過一抹欣喜,我笑着說:“來,水水,我們來乾杯,慶祝我們的關係即將突破。”
然後我就把酒杯裡的酒全部給喝了。
喝完以後,我感覺頭有點暈暈的,渾身熱得不行,感覺臉都有點燙,估計是喝不慣洋酒。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能製造出一個我真的中藥了的假象。
既然你還故技重施,那我就再將計就計,我想這白水水肯定之前就沒想過真心服我,指不定還是吳媚反過來安插的棋子,上次如果我成功被捕,那就沒有後來的事了。而一旦我逃脫,那白水水則假裝出賣吳媚,反過來我這臥底,如此想的話,吳媚還真是個深謀遠慮的女人,當然更厲害的還是她培養人的能力,竟然白水水這大小姐都心甘情願的多次爲她奉獻!
當然,拋開這些可能性,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指不定白水水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給我下藥**,然後讓我體會一個醉生夢死,欲仙欲死的夜晚呢,讓我對她的身體迷戀呢!
不管是哪種情況,今天老子也是醉了,反正曹妮也不在了,這一次我就要讓白水水知道,我是一個猛男!
我晃晃悠悠的來到白水水的身邊,又開始對她一通亂摸,她笑着邊躲邊和我聊天,等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跟她說:“水水,我受不了了,我們不如就在這兒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