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女人像你們?”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白水水擡頭望着我,眼底帶着幾分欣喜,但很快她就板起一張臉,把我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拿下來,頗有要跟我劃清界限的味道。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看來她還在生我的氣,這時,對面那紅綠燈異常憤怒的瞪着我,齊聲問道:“你敢罵我們是妓.女?”
白水水轉身走人,我忙追上她,看也不看那三個女人,陳昆跟在我後面喊道:“法哥,這三個女孩昨天也在金碧輝煌,估計是一中那個傻逼的陪酒女郎,怎麼整?”
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三人臉都綠了,我衝陳昆豎起了大拇指,他這一吆喝,所有人都把鄙夷的目光投向了這三個人,陪酒女郎說的話,誰還信?
只是沒想到這三個人和陸海洋有關係,難怪她們看到我也不怕,敢情是有靠山呀,不過很快,我會讓她們靠山山倒。
追着白水水出了食堂,我抓着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四周傳來各種目光,她面色一紅,有些慍怒道:“你放手!”
我死皮賴臉的說:“我不放。”
她氣惱的瞪着我說:“她們說的沒錯,你明明就說我是……是那個,爲什麼你還粘着我?”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就紅了。
我鬱悶的解釋道:“我當時是氣急了,都說‘愛之深,責之切’,我也是看到你爲我委屈自己,情急之下才口不擇言的啊!你說如果是你看到我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勾肩搭背的,你受得了麼?”
白水水冷哼一聲,偏過臉說:“說得好像我沒見過似的,我見過的還少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裡……”
沒等她說完,我就面沉如水的說:“不會了,我不會再對曹妮有一分那種心思了,從現在起,她只是租住在我家的普通租客而已,而你是我要倍加呵護的女朋友。”想到昨晚曹妮說的那些話,我就感到痛徹心扉,如果我到現在還對她有幻想,我纔是真的瘋了。
我看到白水水的眼睛一亮,有些高興的問我是真的麼?
她這眼神,怎麼頗有種奸計得逞的味道?我沒有多想,畢竟對我而言,她笑了,這是最值得開心的事情。
我說是,還說肚子餓了,問她願意賞臉讓我請客吃飯麼?
白水水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攬着她朝學校外面走去。
很快,我們來到了有意思,要了一個包間,點了點吃的,我抱着她,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我的心裡癢癢的。
當我們點的所有東西都送來以後,我迫不及待的給門上了鎖,壞笑着走向她,她面色一紅,偏過臉去,說:“幹嘛?你不許幹壞事,待會兒還要上課呢。”
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她撈在懷裡,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正人君子好麼?”
“嗯……正人君子,你的手放在哪呢?”白水水臉色一紅,一隻手按在我放在她玉兔前的手背上,面頰緋紅,呼吸急促。
看着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她,我感覺身上立刻燒了起來,我們已經好久沒做了,老實說,我的已經有點難耐了。
我笑嘻嘻的說:“水水,我看你不太舒服,估計有病,得治,來,讓大爺我幫你治治……”
白水水忍不住“撲哧”一笑,雙手攔着我的脖子,主動湊上香脣,我一手握着她的玉兔,一手在她的臀部來回遊走,熱烈的品嚐着她口中的味道……
纏纏綿綿的吻着,我感覺她就像是一隻任由我擺弄的小貓,當我們衣衫盡解,她看着我壯碩的八塊腹肌,愛不釋手的摸上去,低聲說:“你的身材越來越棒了。”
我笑了笑,把她直接搬坐到我的腿上,一個用力便讓我們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緊緊貼合在一起,我咬着她的耳朵說:“越來越棒的可不只是我的身材……”
……
一番雲雨巫山過後,白水水靠在我的懷中,嬌喘吁吁的問我之前說的話是真的麼?
我喝了一口奶茶,微微皺眉,說道:“哪句話?越來越棒的不只是我的身材?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吧?畢竟剛剛你一直喊着要不行了。”
她被我逗得臉色通紅,轉身吃起東西,低聲說道:“我懶得理你。”
我笑了笑,若無其事的吃起東西,但其實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對曹妮不再抱有幻想這句話。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心裡已經下了決定,但是當白水水問我的時候,我卻又說不出口了。我靠在沙發上,一手揉着太陽穴,滿腦子想的都是躺在牀上,毫無生氣的曹妮,嘆了口氣,嘴上說放棄容易,要徹底把她從我的心底清除,應該還是需要時間的吧,沒關係,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和白水水離開有意思時,第二節課都下課了,我讓她先回學校,我要去店裡買包煙。
學校周邊的店內,此時除了有意思之外,又都換了一批人,因爲黃珊珊不在學校,那些保鏢自然都轉移了陣地。而當我走出店門的時候,頭頂一暗,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麻袋就當頭罩下,緊接着,我的頭上就捱了一棍子。
我想扯開麻袋,但是他們好像知道我的意圖,直接把我給壓倒在地,我估計得有三四個人壓在我的身上,然後,不斷有棍子落在我的身上,而且每一下都很重,我一邊掙扎,一邊用一隻手護着腦袋,一邊吃力的掏出手機想喊人。
我感覺這些人是想把我往死裡整,因爲他們用的是鐵棍子,每一下砸在我的身上,感覺我全身的骨頭都斷掉了。
撥通陳昆的電話,我說:“我在校門口!”
當我說完這話,我感覺身上一鬆,就聽到幾個人腳步慌亂的跑開了。
吃力的扯開袋子,我感覺渾身疼得不行,胳膊都腫了,而眼前哪裡還有人?媽的,一羣小逼,跑得倒是很快,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額頭都流血了,忍不住罵了句娘,我撐着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來到店裡,點了一根菸說:“大爺,監控錄像給我看一下。”
看店的大爺估計已經傻了,我說了好幾遍他才反應過來,忙調取監控錄像給我看,一邊弄一邊說:“唉,你們現在這些小年輕真是越來越野了,小夥子,我常常看到你帶着人幹架,這次被打了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我王法真是出名了。
老大爺又絮絮叨叨了幾句,我沒有說話。之所以要看監控錄像,就是因爲我知道,當時我剛出門口,對方卻能悄無聲息的把用麻袋把我給套起來,說明他們肯定早就呆在超市裡了,想必他們一直都在琢磨怎麼搞我呢,結果我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當看到監控錄像時,我差點氣死,我艹!這羣人竟然帶着那種搶銀行戴的頭套,哎喲我操,這尼瑪出去不怕被警察叔叔抓住麼?看來爲了揍我,他們也是蠻拼的。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雖然帶着面罩,其中一個卻穿着一身體校的衣服。他們是體校的?
正想着,陳昆他們就風風風火火的來了,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們頓時一愣,然後,陳昆憤怒的吼道:“臥槽!法哥,誰他媽把你給揍成這樣了?趕緊去醫務室看看!”
我搖搖頭,說沒事,不過其實我身上疼得很。
我讓他們也看看這個監控錄像,他們看完之後,陳昆沉着臉說:“是體校的來報復了麼?”
嶽晶這時搖搖頭,皺眉分析道:“如果真是體校的,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膽的穿着校服過來?”
我說:“嶽晶說的沒錯,他們可能是要混淆我們的視線,不過這羣小兔崽子跑得快,不然抓住一個就知道是誰了。”
他們問我那怎麼辦?畢竟不知道是誰打的,連仇都不好報,我冷冷一笑說:“是誰打我的沒所謂,有所謂的是,既然這個人穿着體校的校服,那麼體校就該爲此付出代價。”
陳昆眼前一亮,有些興奮的摩拳擦掌道:“法哥你的意思是,無論怎樣,這個體校我們是勢必要拿下了,是麼?”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把這段視頻截下來,體校是塊難啃的骨頭,我想一般人肯定是會把他放在最後再啃,可是,我偏偏要不走尋常路,如果我能最先把體校拿下的話,那麼我統一南京所有的高中,就可以省時省力很多。
當然,這也是一個很冒險的做法,畢竟如果拿不下體校的話,到時候我們兩方遍體鱗傷,反而讓別人有機可趁,所以要想拿下體校,我必須有一個長久的計劃。
正想着,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向爺打來的,我不由有些心虛,因爲昨晚我的心情不好,把向爺也當成了曹妮的同黨,所以跟小夭說了那些不好的話,我想向爺應該對我這個不識時務的人很失望吧。
接通電話後,我喊了一聲“向爺”,向爺語氣和往常一樣,溫和而不失威嚴的說:“小法啊,有沒有時間現在過來一趟?向爺我有些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