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
聽到向爺的話,我的心中有些驚訝,但很快我就明白過來,就算向爺不覺得我無能,但這並不代表向家其他的人也覺得我夠資格做他的義子,更別提成爲向家的掌權人了。
當然,向爺也可以直接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個理由,來鎮壓住所有反對的聲音,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向家的人不可能服我,就算我能風光一時,但是我在向家的位子也不會做的安穩。
我問向爺我需要接受怎樣的考驗。
向爺望着我平靜的臉色,眼底閃過一抹欣賞,說道:“這些先不急着談,我待會兒給你一個我們向家內部勢力分佈圖,還有一些向家的資料,裡面的所有內容,和介紹的人物你必須全部記下。”
頓了頓,他又說:“此外,在我沒有宣佈要將你收爲義子之前,這件事絕對不能外傳,否則你會很危險。當然,即便不外傳,當我那兩個外甥看到我帶着你進進出出向家的場子時,也一定會在意你的身份和行蹤,我會派兩個人,在暗處保護你的安危。”
我並沒有拒絕向爺的提議,如果這個時候我還說什麼“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話,我纔是大蠢逼一個。
而且,向爺的話也讓我意識到,我必須儘快的提高自己的實力,就算現在向爺可以提拔我,護着我,但若我沒有自己的勢力的話,一切都是虛的。
想到這裡,我覺得我有必要加快統一南京各個高中的步伐了。
至於如何加快,這自然要靠向爺的力量才行。
我說:“向爺,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向爺淡淡一笑,臉上卻有點不高興,說道:“私底下還喊我向爺?”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不太好意思了,我紅着臉喊了句“義父”,他立刻笑的合不攏嘴,問我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行。
我說我想要利用向家的兄弟們,幫我儘快一統南京各大高中的勢力,向爺笑眯眯的問我昨天不是還跟小夭說我想靠着自己的雙手努力的麼?
被向爺這麼一奚落,我感到更加窘迫。說實話,有些東西,用什麼方式得到,借用誰的勢力得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的那個東西是屬於你的。
我深知如果自己要一統南京各大高中,沒有個兩三年是拿不下的,而且高中裡並不是只有我野心勃勃,一旦有人發現我準備做所有高中的老大,那麼,一些人一定也會動這個腦筋,我可不想自己如火如荼的大計,又被哪個傻逼給橫插一刀。 ωωω¸тт kan¸℃o
更何況,在現在這種需要我飛快提高自己實力的情況下,有關係不用那就叫裝逼,裝逼是會遭雷劈的,我還不想遭雷劈。
想到這裡,我笑着說:“義父,昨晚我是太年輕不懂事了,您千萬不要怪我。”
向爺搖搖頭,爽快的說:“我懂我懂!只是小法啊,有些話,作爲長輩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說您說,這時我注意到,給我們倒茶的女孩並不是小夭,還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姿色上佳卻不如小夭的女孩,我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小夭去哪裡了?難道是昨晚生我的氣,故意躲着不來見我了?
我收回思緒,望着向爺,他說:“其實昨晚的事情,我的確是和曹妮串通好了的。”
手中的杯子有些發抖,我苦笑一聲說我早就猜到了,如果沒有猜到這一點的話,我又怎麼會和小夭說出這種話呢?
向爺說:“我不想去評判曹妮對你究竟怎麼樣,這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想說,小法,她爲了讓你成長,她對你殘忍,對她自己更加殘忍。”
她對你殘忍,對她自己更加殘忍。
聽到這句話,我渾身一震,卻強忍着沒有去多想這句話的含義,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沉聲說:“義父,我和曹妮已經完了,無論她出於什麼目的,無論她究竟有什麼良苦用心,她昨天觸動了我的逆鱗,所以,您不必再說了。更何況,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儘快成長起來,而不是被牽絆進兒女情長之中。”
向爺嘆息一聲,想說什麼,終究只是點了點頭,品了一口茶,說:“好,我給你一個星期的事情,你儘快把這些資料給我翻完,同時,學校那邊的事情,也找個你認爲合適的人,讓他幫你照看着,一個星期後,我要帶着你正式參觀我們向家的各個場子。此外,我明白你想培養自己的一股勢力,但是我更希望你將這股勢力植入到向家,你很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向爺說那好,看了看我渾身的傷口,說道:“這幾天注意休息。”
我說好,見他談完了正事,忍不住問他小夭去了哪裡。
向爺挑了挑眉,說道:“你不知道?她跟我說她去春色給前來應聘的女孩把關了,關於你發展春色的計劃,我已經聽小夭說了,我覺得這也挺好。此外,昨晚焦勇俊打來電話,爲了平息我們這邊的怒氣,他把你手上兩個屬於焦家的酒吧轉讓給你了,也就是說,你現在不光是看場子的負責人,還是這兩家酒吧的老闆。”
我被向爺說出來的這兩個消息給砸的暈乎乎的。沒想到小夭昨晚被我那麼說,竟然依然好脾氣的跑去春色了,想到這裡,我覺得我一定要請她吃飯,向她賠禮道歉才行。
至於我搖身一變變成老闆這件事,我的感覺就是不真實,也許是勝利來得太輕易了吧,我還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
想到焦姐昨晚的話,我問道:“義父,昨晚我打了那個陸海洋,聽說他的家庭背景不太一般,我是不是又給您惹麻煩了?”
向爺一臉輕蔑的說:“陸家的確不一般,但是在南京,他們還算不得什麼,而且這件事根本沒用我出面就解決了。”
我有些詫異的望着他,他一臉讚賞的望着我說:“臭小子,你搞定女人可真有一手啊,分明是應該把你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江魚雁,現在竟然把你當成了親兒子一樣,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麼藥,哈哈。”
原來是江魚雁出手解決這件事情的,我鬆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江姨她其實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不過一想到江魚雁曾經差點要了向爺的命,我心裡有些忐忑,說道:“向爺,您和江姨之間的恩怨……”
沒等我說完,向爺就大手一揮,冷笑着說:“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我是當時的江魚雁,我也會那麼做,現在,我跟她已經達成了共識。”
至於他們達成的是什麼共識,向爺當然不會同我說,但是我也隱隱猜到,向爺要認我爲義子,也許也和江魚雁有關。
和向爺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告辭離開了,當然,臨走時我帶走了兩個酒吧的轉讓書,地契,還有關於向家內部勢力分析及一些大人物的資料。
出了向家,我們就打了一輛車去春色,路上我給雷老虎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們現在在搞招聘,聽他那興奮的語氣我就知道,來招聘的女人肯定很多,而且肯定姿色上佳。
到了春色酒吧後,我一眼就看到了向爺常常讓人接送我的那輛車,之前我以爲這是向家的閒置車,現在我才知道,其實它是小夭的專用車。以前我就覺得小夭不簡單,只是沒想到她在向家竟然有這麼高的地位。
我不禁想起她腿上的那朵玫瑰刺青,外表乖巧可人的她,究竟是在什麼年紀學人家刺青的呢?老實說,我對她的過去竟然有些好奇。
因爲是白天,春色酒吧並不營業,所以很安靜,不過我一進去,就嗅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
轉過臉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排奶肥臀圓的女人,而更要命的是這些女人都穿着清一色的女僕裝,只是款式不同而已,乍一看,我以爲春色酒吧來了一羣花蝴蝶呢。
目光從這些或者清純或者風騷的女人臉上掃過,我心說雷老虎那傢伙難怪打電話的時候呼吸不穩,就連見慣了美女的我也有點受不了。而最要命的是,這羣人都有一對細長的腿,而且有人是直接露着大白腿,有人則穿着各種誘惑的黑絲。
臥槽!雖然早上剛剛跟白水水酣戰一場,但我感覺我的荷爾蒙又在躁動了。
我不由好奇的想,如果小夭不在的話,趙向前和雷老虎那兩個猥瑣的傢伙,會不會直接找兩個可口又懂事的就地正法呀?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穿的太屌絲了,這羣女人看到我的時候,一個個眼神中充滿不屑,有一個甚至朝我吐了一口煙霧,不屑的扯了扯脣角,嘲諷道:“沒看過美女麼?”
我還沒說話,就聽到樓上有人喊了一聲:“下一個。”
擡頭一看,雷老虎身邊的小五此時正扯着嗓子喊呢,然後那個問我有沒有看過美女的女孩就站了起來。
她一站起來,我就看到她那對玉兔劇烈的上下晃了晃,喲呵,還挺調皮的,不知道甩起來打臉會不會痛。
小五看到我,一臉開心的說:“法哥,你來了!老虎哥他們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