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妮說我總是出乎她的預料,我心裡一軟,回抱着她,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發頂心說:“我還擔心你會覺得我虛僞呢。”
“虛僞,不,你不虛僞,我知道,你心中始終存留一絲善念,這樣就夠了。”曹妮說話,鬆開我,一臉認真的說:“王法,我希望以後無論你經歷了什麼樣的風雨,都要時刻保持一顆本心。”
看着一臉認真的她,我點了點頭,沉聲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而且我的身邊有你,我們兩個,一定會成爲常勝將軍,也一定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曹妮笑了笑,然後就發動車子離開了。
這一次,她帶我來的是她在學校附近的公寓,說起來,我們兩個一起消失了那麼久,就算學校不追究,如果國慶節之後我們還不露一面,恐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加上沈雲清也要去我們學校就讀,所以我決定八號的時候還是跟他去一趟學校。
和曹妮回公寓後,我想一親芳澤,不過被她拒絕了,她是個不喜歡拖延的人,知道我有計劃做慈善之後,就開始和我研究制定計劃,我頓時覺得,她似乎比我還熱衷於這件事。
原本我還有些猶豫,畢竟我現在還不算富甲一方,可是當看到她跟我說那些計劃,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時,當我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卻掩不住眼底的認真情緒時,我突然就覺得心動。
將她手中的筆奪下來,我有些蠻橫的把她橫抱而起,然後壓倒在牀上,她嬌c吁吁的望着我,並不生氣,而是笑着問道:“怎麼突然這麼等不及了?”
我飛快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一邊四處點火,一邊看着她那滿含春情的漂亮臉蛋,說:“沒辦法,你認真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自持。”
說着,我就開始專心在她的身上做着各種各樣的壞事,她溫順的癱軟在我的身下,隨着我的每一個動作,給我最深情最純粹的迴應,我感覺她就像是一顆水靈靈的白菜,隨着我們每一次的深入交he,都會被我扒去一隻葉子,直到有一天,我能見到那味道最好,也最新鮮的菜心。
而我,也期待着這麼一天,期待着她能真正的,毫無保留的在我的身下釋放,開出一朵最絢爛芬芳的花。
饜足之後,我躺在她的懷中,一手攬着她的小蠻腰,一手溫柔的爲她擦拭鼻尖的細汗,在她迷離的目光中,我低聲說:“小妮,我想好了,我們建立一所孤兒院吧。”
曹妮眼底的迷離瞬間散去,她目光明亮的望着我,說:“你說真的?”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是真的,因爲,我真的很希望那些失去父母,或者被父母丟棄的孩子,能過上正常的生活,我不能許給他們未來,卻可以給他們創造憧憬未來的條件,你覺得呢?”其實我想建立一座孤兒院,就是因爲知道曹妮是個孤兒,而雖然有王光榮幫助她,但是她也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我無法改變她的過去,那至少讓我改變一下和她擁有共同遭遇的孩子的過去。
曹妮翻身躺在我的懷中,柔聲說:“王法,你知道麼?其實我的願望就是建立一家孤兒院,謝謝你幫我完成夢想。”
看着難得如此乖巧溫順的她,我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深情款款地說:“所以說我們兩個心有靈犀,是天生一對。”說着,我就再次挺身而入,溫柔的動了起來。
她捧着我的臉,主動湊上自己的香脣,我們熱烈纏綿的吻着,這一刻,不管外面是地動山搖還是清風霽月,唯一能讓我們在意的就是對方那顆不斷因彼此而跳動的心跳聲,和身上那熱的燙人的溫度。
疲憊之後,我沉沉的睡去,依稀中聽到一聲輕輕的喟嘆,好像聽到曹妮低聲憂傷的說了句:“我該拿你怎麼辦?”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我只知道心裡突然涌入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我緊緊抱着她,不允許她逃離我的懷抱,咕噥着說:“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然後,長久的沉默以後,我聽到一聲“好”。
我忍不住笑了笑,感覺自己做了一個無比美麗的夢。
第二天醒來,我和曹妮就去找沈雲清去了,我們想了一下,孤兒院並非憑藉我們的一己之力就能建立起來的,我們需要籌集慈善基金,這當然離不開向爺和沈家,還有江魚雁了。
當向爺他們知道我想辦一個孤兒院的時候,並沒有反對,反而大力支持,沈雲清更是拍手叫好。而我能看得出來,素來情緒沒有任何波動的小白,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也露出了激動的神情。想必,他和曹妮一樣,也是一個孤兒吧。
有了向爺他們的支持,做起事情來就方便得多,而且我知道,像江魚雁和向爺這種身份的人,背地裡其實做過不少善事,只是因爲怕樹大招風,他們不會公開透露,也不會把這件事當成一種炫耀的談資來說而已。
我和曹妮也說好了,建立好孤兒院以後,我們的身份也不曝光,低調做自己的好事。
不過因爲月殺有要忙的事情,所以選址還有找設計師之類的事情,我和曹妮準備親力親爲,也正好感受一下這種氛圍。
等到我們做好所有計劃後,向爺便找來了一家房地產公司,我和曹妮很快選好了幾個地址,去看了一圈之後,疲憊了一天,卻沒有找到合適的。
最後我們決定慢慢找,總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吧?
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有一天我所成立的孤兒院,會在世界各地遍地開花,它的影響力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只是,無論它再怎麼欣欣向榮,留存在我身上的黑暗印記也不會因此有半分的消失。
接下來的幾天,看似平靜的南京,暗地裡卻已經風起雲涌,而月殺,僅僅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成爲了十分有影響力的存在,我的計劃,也進行的十分順利。
時間一晃,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七號下午,我和曹妮,沈雲清以及小白來到了我們學校。
我爲沈雲清和小白準備好宿舍之後,一些學生差不多也都到了。
剛從宿舍出門,我就看到了嶽晶,看到我,他先是一愣,然後有些尷尬的喊了聲“法哥”。
看着他,我想起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我意志低沉地說自己要解散王朝會的時候,他衝我吼的那些話,那時候,我以爲我們會一起走一輩子,沒想到卻因爲黃珊珊,而搞成了這般樣子。
我說:“陪我去走廊盡頭吹吹風?”
他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我們一前一後的走着,誰也沒有說話,有些冷清的樓道里,只有我們兩個的腳步聲。
當我們來到走廊盡頭的時候,我給他發了一根菸,他接過去,要給我點上,被我拒絕了,我給他點了煙,說:“你不用覺得侷促不安,也不用覺得內疚,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要做出這麼大的決定,你的心裡有多難。”
嶽晶垂下眼簾,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我說:“珊珊的確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想報恩,這無可厚非,所以,我不會怪你,相反,我還很感謝你,過段時間,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而我和黃珊珊是姐弟的事情,也會在地下勢力裡傳開,到時候,若有人對她不利,我希望你能好好保護她,我也謝謝你,能代替我守護在我姐姐的身邊。”
嶽晶擡眼望着我,有些驚詫也有些驚喜,說道:“法哥,你真的不怪我?”
我搖搖頭說:“之前你救過我,後來你爲了我差點丟了命,我爲什麼要怪你,又有什麼資格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兄弟,我只想說,陪着珊珊的這條路,可能會很苦,若你累了,我歡迎你回來。”
嶽晶沉重的點了點頭說:“謝謝法哥。”
我笑着說:“我們之間說什麼謝謝?我已經跟陳昆談過了,他也解開了心結,而且覺得有點對不起你,所以不太好意思跟你說話,你不要怪他,他看起來機靈,其實有時候還是挺笨的。”
嶽晶搖頭笑着說:“我知道,我也不怪他,而且,他不覺得生氣我才覺得奇怪呢。”
我鬆了口氣,就把他父親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很激動,央我問問曹妮,他什麼時候能見父親一面,我答應幫他問了,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帶着沈雲清和小白離開了。
出了宿舍樓,我帶着沈雲清在校園裡逛了逛,當看到他和小白用一種“這也新鮮,那也新鮮”的目光看着這裡的一切時,我由衷的感到高興。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籃球場,沈雲清和小白似乎都對這項運動很感興趣,我帶着他們走過去,看到一羣人正在如火如荼的比賽,旁邊的小姑娘則激動的給他們加油,助威,心說,這尼瑪纔是大學生該有的生活啊,可惜,我沒機會體會到咯。
正想着呢,一羣女孩突然圍了過來,滿眼冒桃心的望着沈雲清,一個個激動的不得了。
我撇了撇嘴,心說,奶奶個蛋的,現在這年頭大家都喜歡奶油小生了,哥哥我這種內外兼修的大帥比卻無人問津,真是沒天理啊。
正想着呢,一個籃球突然朝我們狠狠砸來,確切的說,是朝沈雲清砸來,我微微皺眉,在一種尖叫聲中一把抓住狂飛而來的籃球,冷笑着說:“哥們是打球啊,還是準備打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