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媚見自己抱着哭的“死人”突然睜眼了,登時嚇得七魂不見了三魄,鬼叫了好幾聲。
一個後退便跌坐在了地上,心跳如鼓。
旁人也是嚇了一跳,紛紛後撤。
他們不知道爲何沒死的七小姐被蒙了白布擡回府。
任伊劍也感覺事情太過詭異,伸手一指任新月:“這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回事。”
說着話的功夫,任新月猶如一道閃電般襲向了任玉媚。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給她便將她扼住了咽喉,凌空提離了地面。
衆人大驚!
且不說七小姐爲什麼要攻擊六小姐,就說這個沒有半點修爲的廢物,究竟是如何攻擊到身爲三級武士的六小姐?
要知道,在這個合顏國裡,能達到三級武士的人已經算是佼佼者。其力量和體質都是常人無法抗衡的。
眼下,任玉媚被任新月像小雞一樣拎起,只能說明任新月的等級在任玉媚之上,至少也是同級。
任玉媚此刻心中除了震驚,心頭還有滿滿的絕望和恐懼!
現在,她不僅渾身用不上勁,而且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任新月此刻眼中的殺意。
要命的是那殺意竟然如此冰冷平靜,彷彿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隨便踩死便罷了。
她是真的瘋了嗎?要當着整個任家人的面前殺了自己?自己可是她的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啊!
“你快……快放了我……”任玉媚劇烈掙扎起來。
周圍的人也後知後覺地想上前阻攔。
“是不是你下藥將我丟去魔獸嶺等死?”任新月不理會周圍的人,只盯着任玉媚,緩緩開口,目光寒徹到底。
“不,不是……”
任玉媚滿面漲紫,青筋橫布,一雙美眸已經快暴突出眼眶。
可是這謀害親妹的事情,她還是死咬着不承認。
心中篤定,父親大人不會因爲這個眼睜睜看着這個小賤人殺了自己。自己纔是父親更看重的任家子女。
果不其然,任伊劍發揮了家族的氣勢,一個眼神便指揮出了五六個家丁,七手八腳地前去拖任新月。
只是誰也想不到,如今的任新月就像是換了一個靈魂。她不但沒有絲毫畏懼收斂,反而手中一個使勁,直掐得任玉媚舌頭都吐了出來。
那五六個家丁也根本無法近身,只能驚駭地看着這一幕。
“是不是你下藥迷昏我,然後將我丟去魔獸嶺等死?”任新月再一次開口,聲音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聽得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是,是……放,開我……我,快,不行了……”任玉媚從喉嚨裡艱難地咕嚕出這幾個字。
“是你,你就可以死了。”任新月斬釘截鐵地陳述。
不等任家人反應,任新月指節用力一合,在頃刻之間就將任玉媚捏斷了脖子,像丟垃圾一般甩在她父親任伊劍的腳下。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議。
任伊劍和一衆任家人都沒能反應過來。一個個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鴕鳥蛋。
“你!你你……你這個逆女,你竟然弒殺親姐!我今天就要替媚兒報仇,殺了你這個不孝女!”
任伊劍怒喝的同時,一把抽出長劍,向任新月刺去。
……
小月月闖禍了,作者君你怎麼看?
我是親媽,儘管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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