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國醫貴女》更多支持!334緣分天註定
“莫非她是一個啞巴?”
“四位夫人是在說那位紫衣姑娘嗎?”夥計正爲旁邊桌上上茶,聽到他們的對話,停了下來。
“難道你知道?”二嫂連忙問。
“我還真不知道,因爲從那位姑娘第一次來我們翠仙居,我就沒聽見過她開口。”
“……”
說着,小夥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有時故意和她搭訕,問她一些話,她也只是笑,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真的從來沒有見她開過口?”
小夥計搖頭。
四人都有些沉默,二嫂也有些不在狀態,沒有了之前的積極和興奮。若對方真是個啞巴,她們如何能將人介紹給三弟?
這並不是對口不能言女子的歧視,而是以三弟的性子,讓他的下半生都對着一個不能開口說話的女子,幾乎是不可想見的事。
她們也知道,金家三少那副不正經的樣子,是多麼喜歡逗弄姑娘家,看她們着惱。
“呵呵……這應該不會吧……”梅靜楓無力地笑了笑,笑着又怔愣起來,不知如何說。
“六妹,你在想什麼?”四嫂看到溫書正專注地看着窗戶旁的紫衣姑娘,目中滿是思索,不禁開口問道。
溫書笑着搖頭,正準備說沒什麼,可看着窗戶旁那個怡然靜坐、淡淡微笑的女子。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即便真的是啞巴,也未必不能治好。”
四嫂一愣,轉而笑道:“我倒忘了,我們六妹可是妙手回春的女神醫。有六妹在,那姑娘的遺憾興許能彌補。”
“是啊是啊,她要真的不能說話,就讓六妹給她看病。她去明月堡。這樣就有更多的機會讓她與三弟相處了。沒錯,就是這樣!”二嫂腦袋轉的飛快,連接下來的事都想好了。
“你啊。說風就是雨的,也不聽聽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大嫂笑斥梅靜楓,二妹嫁進明月堡這麼多年了,這性子還是一點沒變。
之所以會如此。純粹是二弟慣的。從新婚之夜二妹將二弟踹出洞房之時起,大嫂林景知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梅靜楓也知道自己確實唐突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讓嫂嫂別介意,自己在沒得到她點頭之前,絕不多事。
溫書自然不會貿然找上前去。人世間的許多事,自有機緣。若和這位姑娘有緣,總會再相見的。
時間差不多了。三人走出翠仙居,趕往清泉寺看廟會。
在她們三人離開的時候。那位姑娘仍然坐在那裡。看着她清瘦凝立的背影,溫書不禁想到了有關望夫石的傳說:
望夫處,江悠悠。
化爲石,不回頭。
上頭日日風復雨。
行人歸來石應語。
在等待丈夫的地方,江水滔滔不絕地流淌着。女子變成了石頭,永不回首。在山巔之處,每天風和雨都在循環交替着。行人若能回來的話,那麼石頭也應該會說話了。
“六妹似乎很喜歡那位姑娘?”四嫂羅綾裳對溫書的反應興致不小。
“四嫂有沒有聽過望夫石的傳說?”
“有所耳聞。”
“不知爲何,看着那位紫衣姑娘,就想到了這個傳說。”
“……”
“對了,二妹,那位掌櫃的是說那位姑娘自今年三月便出現在翠仙居中?”大嫂林景知忽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大嫂?”
“哦,只是突然想起來三月九日是孃的忌日,爹每到這一日都會很傷心。三弟還特意前來翠仙居,買來爹最愛吃的點心哄他老人家高興。”
幾人都是一頓,隨後又一齊搖起頭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她們這些女人啊,想的就是多。
溫書從清泉寺回來,在前面陪幾位嫂嫂坐了坐,便回到了滿香樓。
靜靜的小樓,只有溫書和盆栽若干。
溫書學着公孫的樣兒,拿出豎笛,召喚出了神隼。全身帶着幾個花點的神隼立在桌子中央,低着頭,專心吃着五花肉。
“金六哥說兩天一封信,今天的信已經寫過了,這麼說,還要等到後天才能給金六哥寫信……”溫書很不大意地遺漏了金鐘樓話中的“至少”兩個字,若金鐘樓知道她是這麼想的,會很不介意幫她糾正一下的。
“金六哥有事要忙,我不能打擾他們。”
“頻繁地通信,會不會給金六哥他們帶來危險——”
“還有你,會不會被人不小心用彈弓打下來?”
桌上的阿花被一塊五花肉給噎到了,就憑小毛孩的彈弓也能打到它?它可是翱翔於天際的神隼,別把它和一般的小鳥相提並論!
“彈弓打不下來,那麼箭呢,被箭射中就沒命了。”
好不容易吞下噎在喉嚨中的五花肉,阿花一個趔趄,差點站不穩。
這個時候,無論誰前來滿香樓,都會發現一個很詭異的情景。
溫書一個人絮絮叨叨,而阿花則低着頭使勁吃着五花肉。
這樣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溫書想讓阿花傳信,阿花因爲吃得過多而無法飛行。經過溫神醫之手,親自下了診斷。
等這個傢伙消了食,再讓它飛上高空送信去吧。
而等這個傢伙徹底消食,重新飛上藍天之時,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這三日,何止是度日如年。溫書苦哈哈着臉,金六哥要是知道她沒有聽話,按時寫信的原因是這個,一定會笑話她的。還有那個死猴精。她很懷疑,阿花被猴精收買了,故意來整她的。
溫書伺候阿花,那可真叫一個盡心盡力。阿花在以前的主子那裡,從來沒有這樣的待遇,阿花變成了傲嬌的阿花。
每當阿花的傲嬌病發作,不管溫書怎麼爲它順毛。它都不肯飛上藍天。爲她送信。
這樣的結果,不但溫書悲催了,遠方的金鐘樓也着實無奈。
而公孫極樂對此的解釋是。阿花出生沒多久,剛學會飛翔和辨別方向,雖然憑着過人的天賦,能及時傳達書信。但終究不穩定。他本想讓阿花多歷練一番,三小姐堅持要。他也沒辦法。
猴精這麼解釋着,眼裡滿是狡猾的笑意。金鐘樓何嘗不知公孫兄的惡趣味,只是以書兒的性子,公孫兄下次再去明月堡之時。可能要吃一番苦頭了。
金鐘樓謝小跡和公孫極樂三人,自出城後,一路向西而行。夜晚宿在古來客棧。那裡,有一個人正在等着他們。
神劍山莊的莊主萬心樓!
萬心樓爲他們帶來了一個消息。因着這個消息,他們決定進入有着“天下第一險地”之稱的沙石王國。而在這個王國的入口,有着令人聞風喪膽的黑蛇潭。
在出發的前一夜,金鐘樓飛鴿傳書給溫書。
接下來的行程難以預料,公孫兄的神隼又常常不在狀態,加上沙石王國不是別的地方,那是一個連神隼都難以到達的領域。因爲在沙石王國的上空,常常瀰漫着不知名的氣體毒霧,一隻蒼蠅飛過,還沒有接近沙石王國,就會變成一隻死蒼蠅。
這一封書信,金鐘樓寫了許久。想說的太多,卻不知從何說起。謝小跡看金鐘樓拿起毛筆又放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金鐘樓這麼猶豫不決的樣子。
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溫三小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擔心的吧。
但做出這個決定之時,金鐘樓沒有任何猶豫。他的兄弟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在想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三小姐?”謝小跡在另一邊坐了下來,問着正不知如何決定的金鐘樓。
金鐘樓搖頭,“這事我並沒有打算隱瞞書兒。”他們夫妻倆是坦誠的,不管任何事,他都不會瞞着書兒,何況這等危險之事,書兒要是知道他沒有告訴她,一定會難過的。
而他在意的,只是如何與書兒說。還有這滿腔的思念,又要怎樣傾訴?最重要的,是如何讓書兒對他的擔心降到最低。
“三小姐會理解你的,也會支持你,金鐘樓。”謝小跡不但瞭解金鐘樓,他也瞭解溫書。只要是金鐘樓認真做出的決定,溫書從心裡都是支持的,因爲金鐘樓就是有這樣讓人全心信賴的力量。
“我知道。”
“你的幾位兄長和嫂嫂,包括明月堡的所有人都會照顧她、陪伴她。伯父也很喜歡她這個兒媳,她在明月堡會生活得很好。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辦完事,你便可以和三小姐早日團聚。”
謝小跡雖然善於安慰姑娘,可對方是金鐘樓,從來不需要多說什麼的好兄弟,他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說。
不過,看到金鐘樓這樣,由衷牽掛着一位姑娘,可以盡情地傾灑自己的相思和情意,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至少這些事情,是他這個浪子所不具備的。
金鐘樓點點頭,書兒或許什麼都不缺,爹爹和兄長嫂子們也對她很好,但是沒有他在書兒身邊,他就是沒法放下心。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發誓要照顧她一生一世不讓她受任何委屈的人。他愛她,不管他身在何方,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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