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足聯要求的截止日,中國隊提交了23人的大名單,和出征美洲盃時是差不多的,唯一的變化就是換了一個守門員,另外李過實現了承諾,帶上了鄭智。
23人大名單是:
守門員——王大雷、顏駿凌、曾誠
後防線——沐飛、周盾、尹笛、耿衝、馮瀟霆、李亨、高準翼
中場——方索、沈銳、鄭智、陳燈、蒿俊閔、屈波、林志堅、樸爽、曹贇定、廖力生
前鋒線——張玉寧、紀科、陳格林
6月10號,中國隊飛抵索契,在那裡即將舉行的是中國隊和葡萄牙的小組賽首戰。
在機場李過遇到了老熟人,就是上次接待中國隊的伊辛巴耶娃。
“伊蓮娜,好久不見啊。”
“是啊,這次我們要相處一個月了。”
李過心中一愣,隨即明白了,伊辛巴耶娃是不太懂足球的規則,如果被淘汰,那中國隊在俄羅斯是不會待滿一個月的。
不過李過自然是不會去糾正了,誰不想在世界盃上多待一會呢?
“那很好啊,有俄羅斯大美女相伴,我想中國隊會走的更遠的。”
好像外國女人都特別吃這一套,邦辰是,伊辛巴耶娃也是,李過的幽默總是能讓對方很開心。
這次是世界盃正式比賽,李過是不會去開幕式了,到了下榻的酒店之後,中國隊就開始封閉訓練,避免媒體的干擾。
“哈哈哈,總算是見面了,你好,我是沐飛,”
伊辛巴耶娃和沐飛握了握手,上次來俄羅斯參加聯合會杯的是中國二隊,所以這次來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伊辛巴耶娃。
“上次你沒有來,對吧?”
沐飛呵呵一笑:“我在中國隊屬於是絕對的大牌,所以聯合會杯這種級別的比賽,一般都是我的師弟來參加了。”
“是嗎?我聽說中國隊周盾纔是大牌啊。”
沐飛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心想:“你不是不懂足球嗎?”
“周盾其實和我一樣大牌。”
沐飛的恬不知恥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沒想到紀科走過來插嘴:“你不用信他,其實他就是我們中國隊無足輕重的一個人。”
“哈哈哈,”伊辛巴耶娃笑的很爽朗,搞得沐飛面子抹不開了,“你個替補,我好歹還是主力吧。”
紀科聳聳肩:“可你不是大牌啊,再說了,後衛能跟前鋒比嗎?”
兩人正吵着,沒想到伊辛巴耶娃說:“你們別吵了,帶我見見周盾吧。”
伊辛巴耶娃早就聽說周盾大名,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紀科一聲喊:“隊長,有人找你。”
周盾走了過來,“什麼事?”
紀科和沐飛指了指伊辛巴耶娃,還沒等兩人介紹,伊辛巴耶娃就走了上去,“你好,我是伊蓮娜。”
“我是周盾。”
“你……果然很帥。”
“呵呵。”
沐飛指了指自己,喃喃自語道:“難道我不帥嗎?”
“不帥啊。”紀科回答。
“滾,我沒有問你,我自問自答。”
這是中國隊來到俄羅斯的第一頓晚餐,採取的是自助餐的形勢,大家可以自由走動,想吃什麼也自己拿。
一見伊辛巴耶娃快粘到周盾身上了,沐飛不服氣啊,“這裡就一個美女還被隊長霸佔了。”
“各憑本事吧,”紀科呵呵一笑。
“頭過來了,”沐飛說,忽然沐飛賊笑一聲,“你說頭是不是來和隊長搶女人的。”
紀科白了沐飛一眼,但隨後李過還真走向了伊辛巴耶娃,並且把她帶上樓了。
“靠,頭就是頭啊,一個手勢就帶去房間了,”沐飛說。
到了房間之後,李過開門見山的說:“伊蓮娜,酒店提供的訓練球場草坪不合格。”
伊辛巴耶娃一愣,這怎麼可能,“怎麼回事?”
“我的團隊檢查過了,感染了真菌,草坪踩不住,對於職業球員來說很容易受傷。”
“那怎麼辦?”
“你聯繫組委會,馬上換掉草坪。”
伊辛巴耶娃點點頭,這也是她的工作之一,“我馬上去。”
“還有……”
“還有什麼。”
“訓練場的西北角那塊隔着一條街有民房,好像有記者在那裡偷拍,能不能……”
這個對於伊辛巴耶娃來說就有點爲難了,如果是合法租住的,那組委會也沒有權利把人家趕走。
“李過,這個不好辦。”
李過點點頭,“沒事,儘量吧。”
伊辛巴耶娃感謝李過的通情達理。
“你說伊辛巴耶娃多久回來?20分鐘?10分鐘?5分鐘?”
紀科狠狠白了沐飛一眼,“你的思想能不能幹淨一點啊。”
“回來了,回來了。”沐飛看了看錶,15分鐘,“靠,頭的表現不錯啊。”
“沐飛,我一定要把你的齷齪告訴頭。”
“呵呵,我開玩笑啦,再說了,告密的人是小人哦。”
伊辛巴耶娃回來之後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拿着包就走了,沐飛轉身目送伊辛巴耶娃離開,“怎麼走了?難道和頭在一起鬧什麼矛盾了?不會吧?”
“或者說是伊辛巴耶娃求愛,結果被頭拒絕了,於是惱羞成怒離開了?”
“沐飛,我說你完全可以去寫小說了。”
正當兩個人呵呵笑的時候,有人拍了沐飛一下,“你想知道伊辛巴耶娃爲什麼走嗎?”
頓時笑聲戛然而止,沐飛就像被點穴了一樣,“媽呀,頭。”
“呵呵,幹嘛,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什麼的。”
沐飛指了指紀科,“是他讓我說的。”
紀科差點吹鬍子瞪眼,你猥瑣也有個限度吧,“頭,他冤枉我。”
李過呵呵一笑:“不用解釋,我都聽到了,其實沐飛猜的也確實有八九分是對的,我和伊辛巴耶娃在房間裡……”
沐飛主動把頭伸過去,“幹了什麼?”
“啪”的一聲,李過打在沐飛的後腦勺上,“我們啪啪啪,”隨即李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給了沐飛帕帕幾下。
“哈哈哈哈,”一旁的紀科笑趴了,已經坐在地上了,“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沐飛捂着腦袋,委屈的說:“頭,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