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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衆人紛紛朝蘇璃陌望去,蘇家小姐,可不就是說的她嗎?
若是說起吃的,恐怕在座的沒有人比得上她,至於這女紅,她可不擅長。
蘇璃陌心裡氣呼呼的,明面上又不能表現出來,這麼多人可都看着她呢。
這個趙小姐不知從哪聽說蘇家小姐不精通女紅的事,便想出了這麼一出,爲的就是讓蘇家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
孫女幾斤幾兩,李氏自然清楚不過,未免局面到不可收拾地步,李氏忙說:“趙家小姐估計說的是我那過世的女兒,瑾秋,她的女紅做的是不錯,可惜我這女兒走的早,今日無緣讓大家開開眼界了。”說到此處,李氏眼眶淚光閃閃,笙歌看在眼裡,爲之一動。
一向不輕易在外人面前提起母親的外祖母,今日這麼做,恐怕是不得已而爲之,她這是要拿母親抵了表妹一說,畢竟母親也是蘇家小姐。
衆人聽罷,一時唏噓不已,顧着安慰起李氏,竟忘了女紅一事。
張氏說道:“老夫人看開,人死不能復生。”
趙喬不是省油的燈,眼看計劃要被這個李氏給從中打亂了,當然心有不甘。
待衆人情緒緩和了,便從旁說道:“蘇老夫人過謙了,既是蘇家的繡藝,想必蘇小姐也學了些,不妨讓我們一堵下風采。”
趙喬的步步緊逼,讓李氏出乎意料,何況她剛纔已作了說明,若是通情達理有眼力的人一般就作罷,不會再提起。這個趙小姐一二再的爲難,想必與蘇家的人結了什麼樑子了。李氏想到了笙歌和璃陌,方纔只有她二人出去過,這個趙小姐前腳剛回來,她們後腳也回來了。李氏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孫女,心想該不會是璃陌這丫頭又惹什麼禍事了吧?
雖說這是趙喬有意爲難,可不知內情的張氏對蘇家的繡藝倒是很感興趣,早些年,她對蘇家那個已過世的女兒的繡技有所耳聞,說這個蘇瑾秋繡藝十分了得。那時也只是聽說,並未親眼所見。今日如果有幸,她想見識見識蘇家的手藝是否如傳聞的一樣。
“聽趙家小姐這麼一說,還真忍不住想看看,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
張氏這話讓已經很爲難的李氏,站在越發的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她這個外孫女哪裡擅長什麼女紅,都怪平時由着這個孩子,要是她那個女兒還在世的話,今日也不會讓人逼至如此。
見李氏沒有說話,臉色不大好看,張氏不明所以的又道:“蘇老夫人可是有什麼爲難之處?”
說完,趙喬又趁機添了一把火:“都說蘇家的繡藝精湛,莫不是蘇老夫人不捨得當場繡給大家看看吧?又或者是別人誤傳了,其實蘇家的繡技一般般而已。”
此刻,李氏頗爲苦惱,好好的怎麼得罪這樣一女子。不過看這趙喬一步步逼近,絲毫不顧及旁人的感受,估計是否是她那兩個寶貝孫女招惹到那女子,還有得一說。
眼下大家都一個個看着在,張氏又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如果她執意推辭,只會讓人覺得蘇家不給面子,落人話柄。可是讓她那個不擅長女紅的孫女,當場作繡,不用猜也知道結果,最後讓別人看了笑話。
進退兩難間,李氏心一橫,準備把實情說出來,總好過到時候被人看笑話的好。
正要開口稟明真相,一個聲音從拐角處突然響起。
“誰說蘇家的繡藝一般般。”笙歌起身,臉色平靜道,然後緩步來到李氏身邊,目光卻盯着趙喬,“母親的繡藝,在大都也是留有美名的,趙小姐方纔誇了蘇家,如今又突然改口否定,這是爲何?”
木笙歌嘴上的功夫,她原先已經領教過了,若是執意要跟她爭辯,是討不了便宜的,她只得解釋說:“我也是聽人說起,這道聽途說的事難免跟事實會有出入。”面上笑着,心裡恨的牙癢癢。
笙歌心上冷笑:“你既未親眼證實,又怎可憑着自己猜想隨口定斷他人。”母親的一手好繡工,斷不能被這種人三言兩語給訛傳了。
面對笙歌句句字言,趙喬一時招架不住,一時急道:“口說無憑,你母親既然過世了,你是她的女兒,不如你向大家展現一下繡技,如何?”說這話時,趙喬內心是矛盾的。她的本意是想讓蘇璃陌出醜,讓蘇家人丟了面子,誰想木笙歌來趟這渾水。轉念一想,木笙歌的母親走的早,應該也沒學到什麼,想必繡工也不咋的。想到這,心生得意,等着看好戲。
笙歌當然不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親人,這個趙喬不僅出言緊逼外祖母,還質疑母親的繡藝,絲毫不知收斂和讓步,這是她無法容忍的。
今日她想做個安靜的聽衆,奈何這個趙喬一再相逼,欺人太甚,若是她裝聾裝啞,任由着她欺負蘇家人,那是萬萬不能的,所以爲了蘇家,也爲了母親,她不得不挺身而出。
既然如此,不給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爲蘇家人個個好欺負呢。
木笙歌轉身向張氏施了一禮,恭敬道:“既然趙家小姐不相信,那笙歌只好代母獻醜了。”
張氏點了點頭,隨即擡手讓人去準備。
李氏和王氏捏了一把汗,李氏對王氏使了個眼色,王氏立馬會意,湊近笙歌的旁邊小聲勸道:“笙歌,我知道你是氣不過趙家小姐,但是生氣歸生氣,可千萬不能逞強,你母親的繡藝不是誰都能模仿的,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向夫人解釋清楚,興許將軍夫人深明大義,不會怪罪的。”王氏將其中的厲害對笙歌言明。
笙歌衝王氏到笑道:“舅媽是對笙歌沒信心嗎?你和外祖母只管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不會因此給蘇家人丟了臉面,你看璃陌對我就很有信心。”
王氏順着笙歌的目光望去,自己的女兒可不是一副淡定之態,看起來倒不怎麼擔心的樣子。
王氏望了望一邊擔憂的李氏,幽幽低道:“既然如此,舅媽也不便多說,這事你心裡有數就行。”
笙歌點了應了聲,沒有出聲,她心裡自然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