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動人的,這城市如名字一樣是美麗的,即便是不能做一回採花大盜的隱,這愛花之人,哪裡能經受住煎熬,怎麼還能在房裡呆得住呢?
一桌子人各有心事的,吃過晚飯,就都回房間了。
等都退去了,依蕭蕭急忙就去找羨詩和羨意了,在她看來,這老女人和小男人不懂得欣賞花兒,自己這樣如花的小女孩子,可不能錯過大好的機會呀。說是就算是不能採摘,看看、聞聞總是可以的吧。況且秋天都快要過了,這玫瑰,那牡丹的怎麼還會開放呢?
羨詩和羨意也都贊同依蕭蕭的想發,三人鬼鬼祟祟的就摸出了客棧………
周小飛知道這三個傢伙是呆不住的,看到她們那偷偷摸摸的樣子,笑得都快受不住了。
夜很快就黑了下來,可是今晚的月亮光耀動人,照得整個秋月城恍如白晝。白素和白魔正端坐在牀頭冥想養傷,周小飛本想也出去走走的,可是想起自己這根神秘的魔杖,他的心依然激動得平復不下來。
有的時候,一個人第一眼就認出了寶貝,那他可能很開心,可是要是轉了個彎之後,才發現自己得到的東西,原來真的是寶貝的時候,那就不僅僅只是開心或者特別開心那麼簡單了。就好像你看到兩個人,那就是兩個人,要是你先看到一個人,再看到一個人,那麼這個時候就不能用兩個人來簡單定義了。
所以周小飛現在正欣賞着手裡這個寶貝。
如果那個匪頭是個中級魔法師,那麼自己若使用這魔杖,攻擊力那不是要達到終極魔法師的攻擊力了嗎?更何況他不會只是箇中級魔法師吧?!
這樣一想,周小飛算是知道什麼是恐怖了。周小飛想起第一次在學院和趙義他們一起看這魔杖的時候的情景,似乎都不怎麼看好這把魔杖,自己也是如此。
錢風說:誰擁有了霹靂神杖就等於擁有了強大的神的力量,甚至可以號令天下。若這真的是那傳說中的神杖,那麼是不是現在自己就可以號令天下?殺了朱匡?爲父母報仇?
顯然是不能做到的,至少一個神不會只用一招毒刃,就可以號令天下吧?!
霹靂神杖當年引起血雨腥風好多年,如今就握在我手中,看來我不能總拿它出來招搖,至少我現在還不具備擁有這魔杖的實力,就算我用這魔杖的魔法攻擊力達到終極的恐怖程度,可是如今比終極高得多的魔法師大有存在,所以自己要小心保管纔好。
不過這魔杖難道骨頭中間是空心的?填裝了什麼非常重的東西嗎?記得那曰自己第一次想拿起這根魔杖的時候,感覺非常重,甚至想要把它從箱子裡提起來都沒能做到,經過這些天在西流水湖中的鍛鍊,明顯自己的臂力有了長進,總算是可以拿起握在手裡,可是如負千斤重擔般,拿起了又如何?不能隨便走動,在一線天自己用瞬間移動似乎就感覺到很遲鈍了,殺了那匪頭後,自己似乎體力就已經透支,想上去幫助白魔和白素,都很困難。
還好羣匪在知道老大已經死了以後,信心全無,無心戀戰。要不然?!那仗誰能踩着誰的屍體走過?還是未知數。
也幸好白素她們什麼都搞定了,也幸好當時那場景混亂,讓自己那呆板遲鈍的動作沒有引起他們的疑惑。
想到這些,看來自己在今後,還不得不繼續使用暗魂了,更重要的是要繼續把體力提升上去,有了好魔杖,總不能一直讓他躺在箱子裡,或者在要施法的時候舉起來都如臨大敵吧?!
可是自己鍛鍊體力的器械都沒帶來?自己怎了鍛鍊呢?
看着躺在牀上的霹靂神杖,周小飛眼睛一亮。
趁現在依蕭蕭妹妹沒有回來,自己就用這霹靂神杖鍛鍊吧。
於是周小飛擺好姿勢,雙手拿着霹靂神杖,一個,兩個,三個的往頭頂舉起,然後輕輕放下,然後再舉起,再落下。
周小飛只舉起來了八次,就再也沒有力氣舉起來第九次了,整個人和霹靂神杖一起倒在了牀上。
要是舉起來一次能施法一次,那要是在生死對抗中,自己豈不是隻能攻擊對方八次,然後就等待着,被宣判死亡了嗎?
想到這裡,周小飛一身冰涼的冷汗狂冒而出。休息一會兒後,周小飛再次咬牙起身,又一次舉起了八次,可是這八次比之前的八次更加吃力,就這樣一次重複了好幾次,一直到依蕭蕭興高采烈的從外面採花回來。
看着依蕭蕭拿着一朵紅豔豔但是卻不知道名字的花,她那開心的樣子,周小飛問道:“怎麼?採花大盜回來了?”
“誰是採花大盜啊?哥你亂說什麼呢?”
“你知道嗎?”依蕭蕭開心的問道。
“什麼?”周小飛問。
“我知道那些花兒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還能開放了。”
“哦?看來你這次沒有白白瀟灑走一回啊?!”
“切?!纔沒有呢?我發現那花草下面有魔晶石呢,我想能讓那花開的原因就在那魔晶石,我回家了,也要用魔晶石做個花園,我家有好多魔晶石呢,那樣我可以一年四季都可以看着玫瑰花開呀開了。”
“呵呵!是嗎?我想就僅僅放幾塊魔晶石,應該做不到吧?!”
“誰說只放幾塊兒?我會放很多很多塊,直到玫瑰花開了爲止。”
“哈哈哈!!!哈哈哈!!”
“要命啊?哥你笑什麼?”
“你把玫瑰花種在魔晶石堆積的山上又怎麼樣,依然不會開的。”
“怎麼可能?那?要怎麼樣纔可以啊?你快說啊!”
“嗯!??????讓我想想啊?嗯?????想要玫瑰花開是吧?(依蕭蕭點頭)???????嗯!一定要開是嗎?(依蕭蕭再次點頭)”
“你壞死了,快說啊!”依蕭蕭明顯點頭點得厭煩了,催促道。
“好好好!再讓我想想!好好的想想!”
依蕭蕭焦急的看着冥思苦想的周小飛,就用她第一次看母雞下蛋一樣的目光,盯着周小飛看,可是就這樣盯着這隻“母雞”看了很久,那“蛋”依然還是難產。
最後這隻“母雞”終於開叫了:“不知道!”
畢竟周小飛不是雞,更不是可以下蛋的母雞,所以裝了半天,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只能坦白從寬了。
依蕭蕭用無比期盼的眼光看着這隻下蛋公雞,可是所有的期盼,到頭來聽到的是句:不知道!的時候。那個火啊!
“你要死啊!!!”依蕭蕭扯起枕頭就往周小飛身上砸。
然後,周小飛如同母雞沒把蛋生出來,反倒是讓看着母雞下蛋的人把火給生出來了,非常慚愧的到處躲藏,蛋可以不下,但是命可要保護好,要不然可就真的在亂枕之下,完了蛋啦。
依蕭蕭一激動,手中的那朵花也一起拿着打在了周小飛的頭上,周小飛躲閃不得,實的捱了幾下。
周小飛摸摸額頭粘粘的,那到鼻子上嗅了嗅道:“這花的味道怎麼這麼香?”
“是嗎?”依蕭蕭用手擦去周小飛額頭的粘粘的殘花,也學着周小飛的樣子拿在鼻子前嗅了嗅。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大叫道:“啊!哥哥!你弄壞了我的花。啊,你太可惡了,好大一片花海,唯獨這朵是獨一無二的。”
周小飛可沒想到依蕭蕭爲了一朵花像一頭小母獅子一般撲向自己,好男不跟女鬥,何況這女還是依蕭蕭呢。立即像一個小兔子一樣縮到了牀的角落。
依蕭蕭看着周小飛如此可憐的模樣,反而越加興奮,棲身上去,和周小飛纏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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