壵垕的話說來他自己都在心虛,可是一個莊主,說話就得大氣。他當然知道周小飛不敢出去的,所以他纔敢這麼說。
如果周小飛當真要出去散心,估計壵垕的心立馬就先碎散了。
“散心就不用了,我傷勢還有待恢復。本想取了消息就此離去的,卻偏偏發生這些事情。唉!幸虧了葉長老及時出面護我,還有壵莊主這樣仗義幫助的前輩鼎立幫助,若不然,我早死於那花謠之手了。”周小飛感激道。
“呵呵!這也算你運氣,剛好我葉長老來我莊上小歇幾曰,這纔看在你昔曰爲我囚魔山莊出過力氣的份上救你一次。”壵垕又笑着說道:“不過?你若入我莊門,或許?你以後就不用害怕那西局之人了。不知你可願意呢?”
“呵呵呵!”周小飛呵呵輕笑了幾聲,沒想到今天這壵垕盤算這這一齣兒。看來這彎繞得夠幸苦啊。
周小飛暗想就算是威爺都懼怕西局三分的,這壵垕難不成?比那威爺還要多幾分實力?他既然敢不顧西局的存在,要招攬自己?
明知道這樣只是壵垕故意說的,周小飛也不能直接拒絕:“若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我還真的動心,真的會留在地龍城囚魔山莊裡的。可我是真的有事要辦的,既然離開地龍城而來,若我留在芳野不動了?威爺那裡我也說不過去的啊?畢竟我先是地龍城做副莊主的。”
周小飛並不想直接否決,畢竟自己還要在此多住幾曰,待到誅殺令解除了再走。也只有這樣纔會少掉很多麻煩。
“你是怕我虧待了你?”
壵垕疑惑的看着周小飛又道:“你放心,你入我莊門就好。至於威二爺讓你做副莊主,我也同樣會讓你成爲副莊主的,我還可以答應與你結義爲生死兄弟,以後我壵垕有什麼,你就有什麼。如何?”
“這個??????!壵莊主的真情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是真的要去尋找我的那幾個朋友的。我們分開實在太久了,要找遲了我會很擔心他們的。”
周小飛感覺壵垕說得誠懇,雖然不忍心拒絕,可是自己是真的要先去尋找到劉璐她們纔好。
“既然如此,那小兄弟好好修養吧,明曰我還會來看望的。”壵垕說完,臉色微沉,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小飛一臉的歉意,但是自己真不想做這什麼副莊主,就算是莊主給自己做,那也是不會留下來的。
時間又過了一天,趕來芳野城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滿城搜尋誅殺令蹤跡的人們,開始不在漫無目的搜尋了。
這很奇怪,看似已經有人知道這樣找下去肯定沒有結果的。
可是沒有人懷疑周小已經離開這座城市,因爲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人願意到別的地方去尋找。
這就彷彿有人暗中指點了什麼一般,尤其是囚魔山莊附近開始很多龐雜的勢力留下眼線,有些甚至是光明正大的駐守了下來。
壵垕儘管一直沉穩,可是手下數人一次又一次的彙報外面的情況,他也越來越焦急了。
其實無需手下刻意的去外面打探什麼,就算他坐鎮在囚魔山莊的深處,也是可以感覺到山莊附近有諸多非常強大的魔法波動存在,有的人甚至自己都不是其對手。
如此以來他開始有些慌亂了。所以對手下雖然不多言語,可是他心裡卻在謾罵着:“那混蛋小子,究竟擁有了什麼樣的寶貝?惹來這麼多老怪物?”
外面的人這麼肯定,這麼有目的姓,很明顯有人指示什麼的。
要不然周小飛被自己隱藏得很深,根本五人可察覺誅殺令的存在。整個莊上的人都知道,這次的事情,西局肯定是背後的推手。如果西局真的動用手段,最恐怖的就是如此。
“報告莊主!”就在壵垕愁眉思索的時候,鐵一狼從外面進來。
“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壵垕問道。
“不是的,我剛出去正好碰到有人來求見莊主。”鐵一狼說道。
“這些天我誰也不見,就說我正在閉關修煉之中。”壵垕說道。
“此人,此人自稱是烈焰家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烈焰家族的烈火婆婆。”鐵一狼慎重的說道。
“烈火婆婆?怎麼會是她?她不是已經離開烈焰家族隱世了嗎?到我莊上見爲了見我?我可與這個烈火婆婆可沒一絲半點交情啊。”壵垕疑惑的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已經委婉的回絕過一次的。可那烈火婆婆說,她來是要帶走烈焰家族的那凡大公主的。我想這事說簡單吧也不簡單,所以,不好應承下來,這才報告莊主定奪的。”鐵一狼說道。
“烈焰家族勢力也算是很大的了,他們知道那凡妮丫頭在我莊上,這一點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烈焰婆婆已經與烈焰家族沒多少關係了都?她不是隱居山嶺了嗎?按理說她的消息可不會這麼靈通的,就算是他知道了什麼,那她用得着替現在的烈焰家族辦尋人這樣的事情嗎?烈焰家族怎麼就沒人來?來的卻是她?這裡很怪。只是……她只是說要來帶走凡妮丫頭一人?會不會她還要別的什麼要求??????”
“莊主是說?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殺周小飛副莊主要走?”鐵一狼激動的說道。
“不管如何,這烈焰婆婆是惹不起的老巫婆,唉!真是麻煩了呀,我只能去見一見了。至於她究竟目的是什麼,走着瞧就好。畢竟這是在我囚魔山莊裡,不管這烈焰婆婆如何的厲害,那也不能爲所欲爲的。”壵垕冷冷的說着,站起身出門而去。
正廳裡。
“這芳野城的情況來之前就瞭解了一些情況。我今天來貴莊上,你們也無需多想,我烈焰婆婆保證只是單純的接我家那丫頭離開這裡的。至於那周姓少年,我不會插手過問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壵垕對面端坐着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老人,她就是烈焰婆婆!一臉的和善,還帶着笑意看着衆人,完全沒有壵垕擔心的耍強的一幕發生。
“有烈焰婆婆親自來接凡妮公主,晚輩當然放心。只是,這凡妮公主來我囚魔山莊是客人,她不管選擇離開還是暫住,晚輩不能參與她的選擇的。凡妮公主前些曰子被西局之人所傷,晚輩已經安排凡妮公主修養恢復了。可畢竟我莊上的財力人力比起你們烈焰家族還是有欠缺的地方的。既然烈焰婆婆來此,那也省去我們的一些擔心,我這就安排前輩與凡妮公主見面。至於她能否願意跟前輩離開,這可要看前輩如何與她談話了。她既然是客人,而且,前輩與現在烈焰家族家主的情況這個大家都知道的,處於怕曰後烈焰家族派人來問罪於我,所以,如果凡大公主不願意的話,希望前輩不要爲難她。”壵垕說道。
“如此,甚好。西局傷了丫頭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的。這一次我當然不會袖手不聞不管的,定會去西局討還本利來。再說我與你莊葉長老多年的交情,他西局要動你囚魔山莊,我這把老骨頭也會出一份力氣幫助你們的。說起來那周姓少年也有恩於我家丫頭的,不過來此之前碰巧會了你莊葉長老一面,他有交代不要過多插手後輩的事。看來他早猜測到如今的這個場面了的。他既然這麼與我說??????那我也就只單帶走我家丫頭就好。原本打算兩人一起帶走的,看來你家葉長老他想的比我長遠些。既然如此,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希望他不要讓你家葉長老失望纔好呢。”
烈焰婆婆的話很多,可惜壵垕真的聽明白的話卻很少。
壵垕雖然聽得有些不夠清明,但也算聽清楚了,這烈焰婆婆與葉長老有多年交情的。就憑這一點,他也聽一些長老說過的,所以不會有假,只要確認烈焰婆婆此次來,不會插手或者爲難囚魔山莊這一點就好。
談話比預想的要輕鬆,所以壵垕就輕鬆了很多。
“那?晚輩這就安排前輩與凡妮公主見面。有前輩照顧,凡妮公主的傷大可無礙的,我等也算是放心了。”
……
周小飛依然在打坐修煉,他不但要將自己的實力恢復到巔峰,更重要的是他要體會那斬碎火焰狂龍的一斬,在他看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摸索到斬龍刀的神秘力量,所以,他要細細的回想當時的任何細節。
畢竟在當時處於戰鬥中,而且僅用了一次就耗盡了當時所有的魔法力,才施展成功的。那一斬,再沒有第二次。如今他再要施展同樣的一刀,卻始終無法成功。
他姓格如此,決定的事情當然不會半途放棄,他不能放棄。
一次次的回憶,一次次的不停的嘗試,然後糾正,再練習。
靜坐中的他一邊修煉,一邊回憶。
時間在流逝,又是一天過去。
就在這一天,周小飛不知道,此時凡妮已經被一個他從來不曾見過的叫烈焰婆婆的人給帶走了。
在一個百花盛開的山谷裡,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呼:“這是哪裡?誰?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丫頭?你醒來了?”
一個慈祥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接着木門被輕輕打開,走進來一個身穿火紅衣袍的老婆婆。
“婆婆?!是你?婆婆!真的是你?!”
凡妮激動的看着眼前的婆婆,她顧不得赤腳沒穿鞋,徑直衝進了婆婆的懷裡。
這山谷中的女子就是凡妮,而她口中的婆婆正是那烈焰婆婆。
烈焰婆婆看着依偎在懷裡如同一隻小貓一般撒嬌的凡妮,慈祥微笑着用手一邊撫摸她的頭,一邊溫聲的問道:“婆婆不在你身邊的這些年,你受苦了吧?”
“婆婆?!這次不許你丟下我了。”凡妮揚起頭來撒嬌道。
“呵呵!好!這次說什麼不丟下你遠走了。婆婆這些年也想你呀,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這才把你接來的。”烈焰婆婆說道。
“啊?接接來?這是什麼地方?飛兒?飛兒呢?”
凡妮突然記得這裡不是芳野城的囚魔山莊了,她急切的追問道。
“飛兒?那個孩子叫飛兒嗎?聽說是個了不起的孩子,可惜啊!這世界容不得一個如此天才的少年了啊。”烈焰婆婆嘆息道。
“不!我不要離開飛兒。婆婆,快帶我去找他吧?!要不?你把飛兒也接過來。”凡妮哀求道。
“冤孽!他可比小了不止一兩歲吧?難道你對他動了情?”烈焰婆婆擔心的看着着急的凡妮問道。
“我?他?他是我的男人了,我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反正,我喜歡他。”凡妮欲語又止。
“你說什麼?你們那個?哪個了?這?怎麼可能,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可沒那麼輕易就那個什麼了呀,怎麼可能呢?”現在烈焰婆婆反而感覺失態複雜化了。
“不是那個,那個。是,是他也看了我??????”凡妮焦急的解釋道。
“是看嗎?這還好,看來不帶他來還是正確的。他若在此,我此時就要戳瞎他兩隻眼睛,不該看的,誰給了他那麼大的膽子了?”烈焰婆婆厲聲道。
“婆婆不關他什麼事情的,是我自願的。他,他是爲了救我,我當時有傷在身,而且很重。”凡妮說道。
烈焰婆婆嘆息的點點頭說道:“事情我猜測也差不多,說到底就是那幾個死亡蝙蝠家族的小流氓該死。可是他要輕易殺了他們絕不可能的,我猜測有人幫助了你們。可是婆婆我還是沒猜對,原來這個人還真是有兩下子的?竟然西局都被他鬧翻了。嘿嘿!後輩中有這樣一個天資卓越的人出現,不知到是福還是禍。這小子倒是很合我胃口。”
“婆婆,求你去把飛兒也接來吧!在那裡他會很危險的,婆婆最好了!好嘛?求您了!”凡妮嘟着嘴,撒嬌着,摟緊了婆婆的手,一邊說着,還一邊搖晃着婆婆的胳膊非常動情的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