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見到衆女的呆楞狀,心中大感滿意。
剛纔那一擊,他已經使出渾身解數,不惜暴露“瞬間移動”、“寂殺之境”、“麻痹特性”這三大保命底牌。
可以說,這次的表演,對於他來說,算得上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倘若還收不到這等效果,他將徹底失去話事權,只能淪爲瑤琴解毒的工具,至於母親的性命是否能得以保全,那就要看她們的良心了。
楚皓絕對不會讓自己及母親的性命寄託在別人憐憫下這種事發生。
人,只有靠自己!
想到這裡,楚皓淡淡一笑,朝寒凌仙子拱手道:“小姐承讓了!”
寒凌仙子聞言終於醒神,爲了掩飾心中的震撼,擡手撩了撩耳邊的髮絲,回道:“公子果然有資格提出前面兩個條件,這樣吧,解毒後瑤琴不能離開你二十米之內這一點,輕寒做主答應了,至於只能由我們四人去取巫皇寶藏,以及你想分得2成寶藏的要求,輕寒還需跟璧秀宮商量一下。還請公子給點時間。”
這一回,她說話的語氣客氣了很多,顯然已經承認了楚皓的平等地位。
楚皓點頭道:“時間在下有的是,不過瑤琴姑娘似乎等不起啊。”
寒凌仙子望了眼剋制力已然達至極限的瑤琴,眉頭一皺道:“不知公子可否先救人再說?”
楚皓固執的回望着寒凌仙子,擺明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他知道,一旦給瑤琴解了毒,璧秀宮便得到喘息之機,很可能會使出“拖”字訣,只要自己母親還控制在他們的手中,就不怕自己翻臉。那時自己必將陷入被動。
所以,必須逼他們儘快表態,現在等不起的是他們,他們越心急,對自己便越有利。
秋玉見狀胡攪蠻纏道:“你別以爲能在小姐的維護下擊中牆壁就覺得了不起,哼,如果小姐背後站得是一個大活人,你那一劈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擊中。換句話說,瑤琴姐一旦解毒重獲自由後,肯定有一定機率躲過你的截殺。到那時,我們完全可以過河拆橋,讓你連‘回生丹’都得不到。所以,你還是識趣點爲好。”
楚皓聞言冷笑一聲,並未回話。只是依舊不爲所動地望着寒凌仙子。
以寒凌仙子這個武王級強者的見識,自然知道秋玉所謂的躲過截殺機率到底有多大,楚皓既然能輕易破除她的必殺一擊,就足以說明他有能力成功截殺一位武帥。
思及此處,寒凌仙子苦笑一聲道:“公子表面看上去雖然是個平民,但卻能令輕寒生出捉摸不透之感,以前,只有超越武王的絕世強者才能給輕寒這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哎,難道琴瑤這等美貌的女子,就不能令公子生出哪怕一丁點的擁有欲麼?”
知道來硬的行不通後,寒凌仙子打算以美色進行誘惑。
楚皓並不是個色慾之徒,不過,考慮到瑤琴即將跟自己產生肌膚之親的事實,以後還要跟她朝夕相處一段時間,爲防傷了她的自尊,自然不能把話說得太死。
沉吟少卿,組織好語言後,輕咳一聲,以誠懇的語氣回道:“在下只是個平民,能跟瑤琴這等美貌與才華並重的女子產生合體之緣,已是邀天之幸,又怎會不動心呢,不過,決定權似乎在小姐你的手中吧?”
寒凌仙子聞言緊緊地盯着姬浩宇,似乎要看進他靈魂般。
姬浩宇神情坦蕩地與之對視。
良久,寒凌仙子輕嘆一聲道:“不管公子是出自真心,還是出於安慰,輕寒都代瑤琴謝過公子了!救人如救火,公子請馬上開始吧。輕寒當面向天起誓,等下與璧秀宮交涉時,定會全力爲公子爭取最大利益,若有違此誓,天誅地滅,人神共棄!”
楚皓聞言悚然動容,想不到她竟然肯爲了救瑤琴而向天起誓,骨徒大陸上的人,可不像地球人那般拿發誓當飯吃,一旦輕易立誓,便會與冥冥中某種力量產生共鳴,一旦違反,必將應誓而亡。
看來剛纔寒凌仙子提出與璧秀宮商量的事情,並不是所謂的“緩兵之計”,是自己多心了。
想到這裡,楚皓訕訕一笑道:“小姐言重了。不管是出於真心,還是爲了瑤琴姑娘腦中的那些信息資料,在下對您這樣維護一名侍女安全的舉動,至於深深的敬意。廢話不多說,在下這就開始救人,請兩位先行迴避。”
寒凌仙子高興道:“輕寒與秋玉在平臺外面等候。另外,令母的事情輕寒也會極力幫忙周旋。”
語畢朝秋玉招了招手,向洞外邁去。
秋玉似乎對楚皓逼得自己小姐立誓的無心之舉極爲不滿,走過他身旁時,狠狠地瞪了楚皓一眼。
楚皓並未與她多做計較,緩緩走至瑤琴身旁,彎腰抱起她往洞內深處走去,在那裡擺放着一張簡易的“牀”,乃他前些天親自用獸皮與乾草鋪就而成。
楚皓下意識地望向懷中這位即將跟自己做那魚水之歡的女子,此刻,她不知是羞怯難當,還是極樂丸的藥性太猛,渾身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着,大汗淋漓的臉頰已然變得鮮紅欲滴,鼻中發出似乎無法剋制的急速喘息。雙目已然緊閉,一對稍加修飾的睫毛不斷輕顫,配上她那櫻桃般的嘴脣,小巧的鼻尖、圓圓的臉蛋、以及那吹之可彈的肌膚,構成一幅令人垂誕欲滴的絕色容顏。
楚皓看得差點失神,之前他將心思全部放在寒凌仙子身上,完全忽略這個即將跟自己產生肌膚之親的女子。真是沒想到,整個名爲瑤琴的女子雖然只是個丫鬟,但在美貌上,竟然豪不遜色於其主子。
如果硬要從某個角度將寒凌仙子與瑤琴區別開的話,那就只能落在氣質上了,前者高估典雅、完美無瑕、聖潔而不容褻瀆,後者文靜端莊、嬌媚卻又內斂着一股睿智的知性美。
看到這裡,楚皓心中不由升起一個想法,或許,娶這樣一個女子爲妻,也並不是件壞事。
不過一想到娶了她後,必將與璧秀宮這等大勢力扯上撇不清的瓜葛,頓時大感頭痛,自己此刻猶如一朵尚未長成的幼苗,絕對經不起大型勢力組合的摧殘。
自己在尚未長成參天大樹前,遠離那些大型勢力是最佳的選擇,可偏偏因爲母親的緣故,屢屢與他們產生交集,使得自己始終掙扎於步步危機的困境,小心謹慎地做着與虎謀皮的事情。
在這一步踏錯立即陷入萬劫不復境地的關鍵時期,自己如果娶了這個摸不清任何底細的女子,很可能會暴露一直賴以生存的《玄屍決》功法。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那時,璧秀宮勢必使勁一切手段逼自己交出秘籍,事後在殺人滅口以除後患。
想到這裡,楚皓甩了甩頭,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惹下殺身之禍,解完毒後定要對她敬而遠之,一旦拿到回生丹便立即離開。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現在還不是放縱享受的時候,尤其是這個“色”字,更是不能沾。
有了決定後,楚皓抱着她快步往洞內“牀”邊走去。
瑤琴感到後背接觸到皮狀物的同時,整個人也跟着脫離那個充滿男子氣息的懷抱,立即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再睿智精明的女人,在面對這一刻時,都會有點放不開,一時間,各種情緒悉數涌上心頭,有即將面對初經人事的緊張與羞怯;也有對以後生活的迷茫與彷徨;其中最感觸最深的,是對有望藉機成爲楚皓妻子的興奮與期待。
楚皓也是個初哥,把瑤琴放在牀上後,一時間竟不知從何入手。手足無措好半天后,才決定使用開門見山直奔主體的辦法,尷尬地說了一聲:“姑娘,事急從權,這個。。。得罪了。”
說完就開始手忙腳亂地給她脫起衣服來。
她的衣服已經被香汗浸透,一番連撕帶扯後,才成功除去她的外衣。
瑤琴的上衣甫一除去,一股令人沉醉的清香立即離體而起,迎往楚皓鼻孔的同時,也開始在洞內向四面八方延伸開來。(怕被和諧,特意刪除掉1456個字)。。。琴瑤被熱乎乎的元陽之精一燙,疏地全身一陣顫抖,不禁停下起伏的動作,下身緊緊貼在楚皓胯下,同時頭頸極力後仰,嘴脣無意識的翕張,侯結上下急速滾動,不斷髮出“恪。。。恪。。。”輕鳴聲,這種聲音已經無法用簡單的“呻吟”二字來詮釋,因爲它乃是愉悅至極點的一種身體本能反應,音量弱不可聞,一旦任何男人有幸聽到,將變成世上最驕傲者,而楚皓,正享受着這種驕傲。
緊接着,她感到一股股莫名的熱流,不斷從全身各處骨髓深處,快速滲出,往下身匯聚而去,先前極樂丸產生的燥熱,也被熱流帶往下身。
她知道,淫毒總算開始消解。
熱流來到兩人密合處,遇上楚皓射出的元陽之精,開始逐漸溶解。
正在這時,楚皓體內的靈力突然按照第一層《玄屍決》的路徑,開始自主運轉起來,緊接着,下身涌入一股清涼氣流,一路往上,徑直奔入腦中的上丹田處,旋即上丹田再次涌出新的一股靈力,運轉一圈後,又有部分從下身溢出,進入瑤琴體內,但溢出的量,只有吸入的十分之一左右。
隨着第一層功法的不斷運轉,楚皓體內的靈力,越來越粗,不一會,便壯大了一倍有餘,全身更是充滿一股爆炸般的力量感。
這回,楚皓髮現靈力性質出現轉變,彷彿多了一種能量,這種能量讓他感到一股實實在在的力量感。
楚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卻把握住一點,不管怎麼樣,靈力壯大總是好事,何況,隨着清涼氣流進入體內,身體還能獲得不下於之前噴射元精時的舒爽。
所以,他並沒想過退出這種狀態。
這時,琴瑤也感到了異常,當楚皓下身的吸力產生後,她只覺骨髓深處的燥熱,滲出速度在逐漸加快,全身的愉悅不斷增強強,精神充沛無比,感官也越來越強。不由期待這種狀態能持續長點時間。
兩人都沒打算打破這種狀態,時間悄悄流逝着,不知過了多久,楚皓感到進入體內的能量開始漸漸減弱,不一會,靈力開始停止運轉,悉數歸入上丹田中。
心中大感遺憾,楚皓有點意猶未盡地輕輕挺了挺依舊堅硬的下身,希望再次激發先前那種狀態,卻不想,惹得坐在身上的瑤琴發出一聲呻吟。
楚皓一愣,呆呆的望着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