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裡苟斯推着死亡之翼的嘴巴,身邊的冰霜化作長槍從四面八方刺向死亡之翼,死亡之翼讓火球在自己的口中強行爆炸,熱浪的氣流推開了藍龍的大手,死亡之翼急速側飛用自己背部和頸部堅硬的鱗片撞碎了空中的冰槍,躲開了藍龍的致命一擊。
“夢境……”伊瑟拉張開大嘴,翠綠色的能量像薄紗一樣矇住了死亡之翼的臉,死亡之翼雙眼迷離,童年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諾茲多姆乘此機會凝聚黃沙刺向死亡之翼的腹部。
“別想用回憶約束我!”
死亡之翼憤怒的吼叫着,極高濃度的魔法能量在他的周圍爆炸,爆炸捲走了其他三頭巨龍的全部攻擊。死亡之翼的雙眼變得赤紅,憤怒使這條黑龍的攻擊變得更快更狠,剛纔的均勢一下子又被打破了。
“這樣不行!”阿萊克斯塔薩邊躲避邊想着方法,這樣下去還會輸的!
“肩膀……”
“什麼?”阿萊克斯塔薩的腦海中出現了李察的聲音。
“他的肩膀有傷……”李察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李察告訴了紅龍女王他與死亡之翼前幾天戰鬥時在死亡之翼肩膀上造成的傷口。阿萊克斯塔薩盯着死亡之翼的肩膀,的確有一處的鱗片顏色有些淡,但是那個位置太靠近他的脖子了,並不好攻擊,阿萊克斯塔薩略作思考決定以傷換傷!
“掩護我!”
阿萊克斯塔薩大叫着,瑪裡苟斯立刻撲了上去。瑪裡苟斯嚎叫着,極寒的冰流封鎖着死亡之翼向左飛的道路,阻止他去攻擊阿萊克斯塔薩,伊瑟拉再一次使用了夢境魔法,有了防備的死亡之翼這一次僅眩暈不到一秒鐘,但就這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讓躲在一旁的諾茲多姆使用黃沙纏住死亡之翼的雙腿。
黃沙越纏越緊,與李察的觸手不同,諾茲多姆的黃沙沒有痛覺,死亡之翼除非使用剛纔的震爆,不然僅靠蠻力是掙脫不開的。
“恥辱!”死亡之翼怒吼着,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竟然連續兩次被同樣的招數禁錮!
蠻力掙脫不開那就使用魔法!
“嗯?”
突然消失的冰牆轉移了死亡之翼的注意力,阿萊克斯塔薩那張嚴肅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吼!”死亡之翼的血盆大口撲向阿萊克斯塔薩,阿萊克斯塔薩側着身子保護好自己的頭,將自己的手臂送到了死亡之翼的口中,死亡之翼的嘴巴就像是鉗子一樣緊緊的咬住並撕碎了阿萊克斯塔薩的右臂,阿萊克斯塔薩的脖子昂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嘴巴張開,上頜扣在了死亡之翼的肩膀上。
“就是這裡!”阿萊克斯塔薩用力的咬了下去,新生的鱗片無法阻擋紅龍女王的利齒,熔岩和碎肉一下子就被咬了下來。
“呸!”阿萊克斯塔薩急速飛走,吐出了口中的爛肉,死亡之翼體內的熔岩不僅滾燙,還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就剛剛含了那麼一小會,阿萊克斯塔薩的口腔就被燒傷了,在短時間內無法噴射火焰了。
“啊!!!!”死亡之翼用力的來回甩着頭“阿萊克斯塔薩!你竟敢!”
伊瑟拉和諾茲多姆擋在死亡之翼的面前。
“滾開!”死亡之翼用自己的頭撞擊着兩位龍王,兩位龍王努力的扇動自己的翅膀不讓死亡之翼通過,他們背後的阿萊克斯塔薩一邊爲兩位龍王治療,一邊查看着自己的傷口,那條被咬的手臂依然露出白骨,碎掉的一些肉還連着皮耷拉着。
“還好沒傷到骨頭,只要沒被咬掉,就能長出來!”
阿萊克斯塔薩忍着痛咬着牙注視着死亡之翼的上方,在她們三個牽制死亡之翼的時候,瑪裡苟斯已經飛到了死亡之翼的正上方。
瑪裡苟斯用冰霜抵抗熔岩的滾燙,爪子和牙齒並用啃食着死亡之翼的傷口。
“爲了辛達苟薩和我的孩子們!”
“啊!瑪裡苟斯!你這個該死的孬種!”
死亡之翼的嚎叫再一次響徹天空,傷口在瑪裡苟斯的攻擊下撕裂到了脊背,死亡之翼再一次使用了震爆,暫時擊退了其他幾位龍王。
不能再在這裡戰鬥了!巨龍之魂造成的傷口太不利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撤!
死亡之翼假意攻擊,幾位龍王下意識做出了防禦姿態,死亡之翼趁機逃走。
伊瑟拉大叫道:“該死,不要被他跑了!快追!”
四位龍王一直追到大海,死亡之翼一頭扎進了海里,熾熱的熔岩碰到冰冷的海水立刻變成蒸汽,死亡之翼趁着蒸汽阻礙了四位龍王的視線消失在了海洋裡。
“該死,還是讓他跑了!”
瑪裡苟斯憤怒的說道。
諾茲多姆說道:“這一次他要養傷很久了,我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伊瑟拉點着頭,阿萊克斯塔薩有些驕傲:“這一次的戰鬥證明了死亡之翼並非不可戰勝的,只要我們團結在一起,就能徹底擊敗他!”
不僅僅是死亡之翼,還有科贊島上的某位古神,阿萊克斯塔薩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聯合起來,她需要聯合所有能聯合的力量,終有一天,她會擺脫自己的命運……
奧特蘭克周圍的山林着着火,城內也被砸的稀里嘩啦,死亡之翼舉辦婚禮的教堂更糟糕,龍王們的戰鬥最開始就是在教堂的正上方展開的,教堂的玻璃全都碎掉了,屋頂的大理石磚還掉下來幾顆,砸死了幾個倒黴的貴族。
“啊,我的頭……”魔法抗性最高的安東尼達斯晃了晃腦袋從昏迷中醒來“怎麼回事兒?大家怎麼都暈在地上?”
安東尼達斯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巨龍出現在了奧特蘭克,然後所有人就都暈倒在了地上?
安東尼達斯拍拍這個,戳戳那個:“嗯?普瑞斯托國王呢?”
走了一圈安東尼達斯也沒見到普瑞斯托的身影,安東尼達斯回憶起暈倒前聽到的巨龍說的最後一句話:“死亡之翼!你給我出來!”
“難道說?”安東尼達斯心中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