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歡的義妹,陳沐雨,疑似陳家的後人,據調查,應該是陳沐雨母女在嶽歡重傷之時救了他,嶽歡甚是感恩。”吳三多看起來真的是對嶽歡進行了大量的調查。
“有陳家這個丫頭的畫像嗎?”三皇子問道。
吳三多真的從懷中取出一張畫紙,上面竟然真的就是陳沐雨的畫像,三皇子盯着這幅畫像看了半晌,嘆道:“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倒也有一番韻味,此女現在何處?”
“在神龍學院就讀……”吳三多說道。
三皇子皺着眉頭:“神龍學院……,不太好辦啊,這裡面有許多的老怪物,就算是父皇都不願意招惹,若是數年時間都在學院中不出現的話,也不容易下手。”
“殿下,這兩人相對來說不管是殺還是抓,或者是脅迫,都會比直接對嶽歡下手簡單的多,您看?”吳三多說道。
“行,這些事情你看着辦吧,記住,要做的乾淨,別留下尾巴了。”三皇子說道。
“是,殿下,我準備用梅秋白的父親做做文章,將梅秋白直接拉攏到我們這邊來,然後再由梅秋白去影響陳家的丫頭,到時候一舉將兩人擒獲,然後以此威脅嶽歡就範。”吳三多陰險的說道。
三皇子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意,不過是陰狠的笑容:“三多,你知道我最欣賞你哪一點嗎?”
“請殿下明示……”吳三多低頭說道。
“就喜歡你的陰險,太合我胃口了,哈哈哈哈。”三皇子放聲大笑。
吳三多也只好陪着笑臉,只是心中嘀咕道:“你比我更加陰險,就算將來你登上皇位,我恐怕也不能成爲重臣,怕是你登基之時,就是我的死亡之日了,我還是提前做好打算的好。”
只是還得陪着笑臉說道:“多謝殿下誇獎,能爲殿下服務是我的榮幸。”
“哈哈哈,好了,這件事你去辦吧,所有花費,直接找容大監就好了。”三皇子說道。
“那這些事情也要跟大監說明白嗎……?”吳三多問道。
三皇子點頭道:“說明白就可以了,這些事情都由大監管理,我也懶得操心太多。”
吳三多應聲離去,前去找三皇子的心腹太監,因爲是三皇子這邊的太監總管,一般都叫他做大監,吳三多到了容大監的住所之後,在門外說道:“大監可在房內?吳三多求見。”
只聽見裡面一個公鴨嗓的聲音說道:“喲,是三多啊,快進來吧。”
吳三多說了聲:“是。”然後推門而入,剛擡頭看到容大監在牀上,趕忙又低下了頭,不敢擡頭再看,原來容大監此時牀上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一位宮女。
吳三多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容大監說道:“不必驚慌,這是陛下賞賜給我的對食,看把你給嚇的,來,擦擦汗吧。”
說完,一隻手帕就扔了過來,吳三多趕忙接住,剛要擦汗,卻又停下了手,這特麼根本不是手帕,卻是一隻肚兜,而且還散發着女子的體香,吳三多頓時怔在那裡,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只見這時候,容大監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那位女子卻依然半裸的躺在被窩裡,容大監兩步走到吳三多的跟前說道:“別低着頭了,灑家這裡不怕看,說罷,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
吳三多這時候纔敢擡起頭來,望了兩眼牀上的女子,再望望容大監,容大監說道:“這也是自己人,不必擔心,說就是了。”
吳三多這纔將三皇子的意思簡單的說了一下,容大監皺了一下眉頭:“只是一個元丹境的小子而已,值得這麼大費周章嗎?直接找人做掉他就是了,如果覺得不放心,派幾名渡劫期的死士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吳三多不敢反駁,這位容大監可是深得三皇子的喜愛,乃是皇宮中的六大紅衣太監之一,都能被陛下賞賜對食的,自然非同一般。
吳三多隻好說道:“如果大監有更好的主意,不妨按照大監的意思去做,小的也只有這麼點拙劣的想法而已。”
容大監說道:“這樣吧,先派出三名渡劫期的死士,在神龍學院外面埋伏,一直等這小子出學院的時候,進行伏擊,一擊必殺,這樣也就省得麻煩了。”
容大監覺得自己這樣做,已經是高看嶽歡了,三名渡劫期的高手對付一名元丹境的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三多隻好應聲答應,沒辦法,誰讓這個太監比自己勢大,自己也只能聽從他的,如果成了還好,如果失敗了,殿下問起,自己正好將責任推給容大監,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吳三多剛要走,容大監說道:“你先別走,灑家的對食已經許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你既然來了,就好好替我陪陪她吧。紅玉,這小子今天就交給你了,不用客氣,隨意使用。”
吳三多瞬間臉色有些不好看,心中暗罵:“你特麼是個太監,不能人事,竟然還要找老子代勞,真變態,老子行事最多隻是有些陰險罷了,但是也沒這麼變態過。”
容大監竟然在邊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茶,端起茶杯對吳三多說道:“你還等什麼呢?灑家還等着看呢……”
吳三多現在臉色已經黑的像鍋底一般了,不僅要讓自己伺候他的女人,他竟然還要在邊上觀摩,這個太監,就是個純粹的變態。
牀上的女子也嬌笑着走下牀來,拉着吳三多的手就往牀上走去,吳三多欲掙扎開來,卻感到容大監的目光有些犀利,只能心中悲憤的嘆道:“老子這麼多年以來,哪受過這等屈辱,從來都是出去找女人,這次竟然被個太監給強行安排了女人,還要在邊上看……”
吳三多任由這位女子將其拉到牀上,這位女子一點一點的將吳三多的衣服扒光,然後又除下了自己身上最後一件披紗,輕輕一指將吳三多推倒在牀上,翻身騎了上去……